「沈聽言,你真膽小。」顧頡之撂下這句話頭也不回地走了。 就是這句話,年少懵懂的愛戀在春天來臨之際畫上了不圓滿的句號。此後經年的每個春天,對沈聽言而言,都只有破敗不堪的回憶。 「言言,我們不分開了好不好?」顧頡之把頭埋在沈聽言的脖頸,帶著祈求的語氣說道。 可是相愛的人原本就不會走散,就像枯木會和無數個春天相逢,然後迸發出無數次的生機。 少年的愛本就熾熱真摯,還好在這個春天,顧頡之終於牽起了沈聽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