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進入別墅大廳後,陸遠閉眼感受了一下,心中對段家的陰邪煞氣便有了初步的了解,是一群怨鬼,只不過怨念和戾氣極重罷了。Google搜索
進門後四處查看後,又去看了段家老爺子,此時神色凝重問陸遠:「你怎麼看。」
「一些怨鬼作祟,算不得什麼。」陸遠淡淡道。
「小伙子,你當真是我道中人?如此凶煞之氣,你竟然說算不得什麼?年輕人可不要只光顧著嘴巴痛快!」
張大師冷哼一聲,進門後他就察覺到段家的陰氣極重,不是普通的陰邪穢物能夠導致的,而且這裡的陰邪穢物已經是成了氣候。
他數十年驅邪捉鬼,也很少遇到這種情況。
「張大師,很嚴重嗎,可還有救?」段開臉色一變,急忙問道。
張大師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這種情況,我也是在二十年前遇到過一次。」
段開和領一位老者同時臉色驚變,
同張懷宏一起下車的老者是段家老爺子的老友,橫州書法協會的會長曹大元,在橫州也算是頗有名望的人,在全國術法界,更是大名鼎鼎。
這老先生一個字,都在數十萬上下。
「張大師,莫非說的是二十年前那件事?」曹大元只覺得頭皮發麻,滿身的雞皮疙瘩。
「不錯,比二十年前的情況還要嚴重一些。」
張大師沉默片刻,又道:「之前,我以為不過是普通陰煞之物,所以並未做充分的準備,以我的實力,難以憑藉一人之力捉住這些陰邪穢物,需要請我師兄同來,所以,要耽擱幾天。」
「張大師,要耽擱幾天?我怕我家家主熬不過去了。」段開神色焦急,段家老爺子很是虛弱。
「我師兄尚在國外,最快也要三天時間。」張大師哀嘆一口氣,對段開抱拳道:「段老爺子能不能熬的過去,也要看命了。」
一時間,房間內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陳籙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小聲問陸遠:「師父,真的有那麼嚴重?」
陸遠輕笑搖頭:「我剛才說了,一些怨鬼罷了,不算什麼的。」
「無知!還敢大言不慚!」
張大師猛然看向陸遠,厲聲冷喝。
「這裡的陰邪穢物,便是我和我師兄聯手,也不敢說有百分百的把握,你又懂什麼,還不快快離去!」
「天外有天的道理,我想你應該明白。」陸遠淡淡而道。
「呸,你算什麼東西,還天外有天!除了我掌門小師叔祖外,我師父和我師伯,便是這天下最強的法師!」張五六跳起來,指著陸遠譏笑道。
陸遠只是搖頭冷笑:「那只能說明,你茅山不過爾爾,你們,也不過是井底之蛙罷了!」
「狂妄,敢污衊我師門,你找死!」張大師周身氣息激盪,大袖鼓動,衣袂獵獵作響。
「張大師別動氣。」這時,曹大元匆匆攔住了張大師,張大師大袖一揮冷哼一聲。
隨後曹大元又走到陸遠面前:「小伙子,快點給張大師道歉。」
「我為何要道歉?」陸遠覺得好笑。
「你既然也是修道之人,豈能不知道張大師?張大師是茅山得道高人,在長江以南,那是人人敬重的大師,便是止境宗師白儒白宗師見了張大師,也會恭敬有加!」
「你不過是修道之路上一個後生之輩罷了,連張大師都說不可能的事情,你在這裡逞什麼能?」
曹大元皺眉搖頭,心想現在的年輕人一點眼力見也沒有,裝逼也要看時候啊。
「你可知,二十年前南疆一個小縣城中,一夜之間死了數千人,是張大師獨自一人潛入縣城中,經過三天三夜的苦戰之後,將那作祟的陰物斬殺!」
「你可知,張大師畫制的符篆,被譽為鎮宅安家的首選之物!便是白宗師每年也會親自邀請張大師畫制符篆!」
「江南數省,誰人不對張大師畢恭畢敬,你這小伙子未免太目中無人,我讓你給張大師道歉,是為你好。」
曹大元說完後,冷冷的看著陸遠。
陸遠冷笑一聲:「既然張大師是茅山得道高人,那為何連這點陰邪怨鬼都搞不定?」
「狂妄!」
張大師往前一步,怒視陸遠。
之前他只不過是想給陸遠一點小教訓,而現在,他認為陸遠已經是在挑釁了。
「你若能將這裡的陰邪穢物驅除,從今往後,我張懷宏見你便退避三舍!」
陸遠輕笑,抬步走到大廳中央,手腕一抖,兩指間出現一張驅邪符。
只見陸遠嘴裡念念有詞,那張驅邪符迸射出金芒,僅僅數秒之後,金芒瞬間大作,將眾人籠罩其中。
「破!」
陸遠低喝一聲,手腕一甩。
那張驅邪符瞬間懸空而起,在房間內沿著牆壁急速遊走,來到段老爺子房門外後,穿門而入,直接沒入了段老爺子的體內。
「啊……」
緊跟著,眾人耳邊響起悽慘的尖叫聲,道道黑氣從段老爺子的房間裡竄出來,那些黑氣正是附身於段家老爺子的怨鬼。
那怨鬼四處衝撞,陰風頓時大作,門框哐當作響。
身穿道袍,仙風道骨的張大師驚愕皺眉,不敢相信這年輕人竟然有如此法力。
他能看得出那怨鬼極為忌憚符篆彌留的金光,根本不敢何其正面交鋒,想要逃離這間房內,可不管如何掙扎,都逃無可逃。
站在大廳中央的陸遠單手負後,另一條胳膊抬了起來,在空中劃了幾個結印之後,在別墅內四處遊走亂竄的怨鬼,便如同被召喚一般,奔向陸遠。
陸遠胳膊再次一划,一團黑色的怨鬼被他攬在懷中。
只見陸遠肩膀一抖,那怨鬼頓時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和足以穿透人耳鼓的悽慘尖叫。
下一秒一聲悶響。
那怨鬼神魂消散。
房間眾人瞠目結舌。
陸遠輕笑看著張大師,淡淡道:「我說過,怨鬼罷了,算不得什麼,我可有胡言亂語?」
張大師臉色青紅不定,尷尬不已,數秒後,他拱手道:「我張懷宏有眼無珠,衝撞了高人,還請高人不要見怪。」
陸遠的實力,讓張懷宏內心如翻江倒海般。
這裡的怨鬼實力不俗,他和他師兄聯手也未必有把握,可陸遠只是祭出一張符篆,輕飄飄劃了幾下胳膊。
如此毫不費力,只能說明陸遠的真正實力要遠遠在那怨鬼之上。
原本張懷宏以為在這世上,擁有如此強大實力的只有他那位高居掌門之位的小師叔,卻沒想到今日讓他遇到了。
還是一位年紀比他小師叔還要年輕的年輕人!
「我說,天外有天,我可有胡說!」陸遠再問。
張大師臉一紅,拱手彎腰:「並沒有。」
「我說,你不過爾爾,你可服氣!」陸遠三問!
「我……」
張大師臉色漲紅,他雖然不想承認,可事實擺在眼前,在他看來毫無勝算的怨鬼,在陸遠面前竟然毫無還手之力,便是他和他師兄聯手,怕是也難以做到。
「我服氣!」張大師道。
陸遠輕笑一聲,手腕一抖,指尖迸射出一道白氣,噗的一聲擦過張大師的臉頰划過,張大師的臉頰瞬間出現一道血痕。
轟!
那道白氣釘在了他身後的牆面上,又是一聲悽慘尖叫聲。
眾人大驚,回頭看去,只見道道黑煙正在消散。
又一隻怨鬼!
讓張大師驚悚的是,他竟然毫無察覺,那怨鬼就在他身後,若那怨鬼偷襲……
「多謝大師出手相救。」張大師拱手,稱陸遠為大師,對陸遠的實力心服口服,但作為茅山弟子,他不服!
陸遠又看向曹大元,輕笑道:「這位老先生,可還讓我道歉?」
曹大元臉色青紅不定,竟是憤憤一跺腳,轉身離去。
段開沒有管曹大元和張大師,小碎步走到陸遠面前,畢恭畢敬拱手彎腰:「大師,之前多有冒犯,還請大師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見識。」
陸遠面無表情道:「無妨。」
「大師,那我家家主的身體能肉痊癒?」段開又問,陰邪之物是清除了,可自家老爺如果死了,這一切也都白搭。
「帶我去看看。」
段開帶著陸遠匆匆去了段家老爺子的房間,張懷宏和張五六師徒呆立在客廳。
「師父,欺人太甚了,我不服!」張五六漲紅了臉,滿是憤懣,「掌門小師叔祖若是在此,我看他還敢如此囂張!」
張懷宏唉聲嘆氣,他確實技不如人,沒什麼好說的。
不過,他也堅信弟子張五六所言,如果掌門小師叔在,必然不會如此受辱。
「師父,我們去請掌門小師祖教訓教訓他吧!否則我茅山弟子顏面何在?」張五六憤憤道。
張懷宏又嘆了口氣,自家掌門小師叔什麼脾氣他最清楚了,遇事就躲的性格,怎麼會幫他們出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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