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妻子的頭,厲呵,「你幹什麼呢?」
「老公我給你吸毒,毒不吸出來你會沒命的。」鄭怡哭著說。
她還要去吸毒。
柳文成推開她,「誰告訴你被蛇咬要吸毒?」
「嗚嗚,電視上都是這樣演的。」鄭怡哭成淚人,她鼻涕泡都出來了。
一會兒的功夫,她眼皮哭得腫起來。
柳文成看了眼傷口處,「沒毒,放心吧,現在趕緊下山一會兒天都黑了去診所都沒時間。」
「哦哦好。」鄭怡這次下山的速度比柳文成的都快,她攙著丈夫的作弊,「快點下山。」
鄭怡看到他背著沉重的背包,她心疼丈夫。「老公,把包給我我背。」
柳文成知道這個包有多重,他可不捨得讓妻子背。「沒事,我能背得動。」
「不行,你給我。」
鄭怡上手搶包。
柳文成拽著鄭怡,「別胡鬧了,現在當務之急是趕緊下山,你背著包耽誤行程,我腿能走路,肩膀沒受傷。」
鄭怡紅著眼,「我心疼你~」
她的一句淚話讓柳文成心軟成棉。
他喉結滾動,右手擦擦妻子臉上的淚珠。「你背我也心疼你。」
他牽著妻子的手帶著她快步山下趕。
七點多兩人終於從山中走出來。
兩人第一站便去了鎮子上的衛生所。
柳文成將背包放在地上,他對鄭怡說:「你在外邊看著背包,我自己進去治療。」
「不要老公,我要和你一起去。」
柳文成見她粘人,他看了眼醫生,對醫生暗地裡搖頭。
醫生也是個腦子轉的快的。
他對鄭怡說:「治療室只有病人能進去,家屬在外邊等待。」
柳文成對醫生讚許的點頭,他轉身又對妻子說:「聽到了麼,在外邊等著,我去去就出來。」
柳文成跟著醫生去了治療室。
剛進去他就道謝,「多謝醫生。」
「小事而已。」
鄭怡在走廊上焦灼的等待,她來回踱步。
醫生的妻子為她接了一杯水給她,「別擔心,你們能從山上安然走下來就說明沒大問題。」
「嫂子,小問題也是問題啊。」鄭怡對醫生的妻子說道。
她坐在椅子上,旁邊地上放著柳文成放下的背包。
她準備提起將其放在椅子上。
她就提了一下,鄭怡以為很輕的,可誰知她第一下沒提起來。
鄭怡淚又嘩啦啦的流。
一旁醫生妻子看的慌了,「妹子,你怎麼了?別哭啊,你男人沒事。」
鄭怡哭著指著地上的包說:「嫂子,包沉。」
醫生妻子看了眼地上的包,她說:「它沉就沉,你哭什麼啊?」
鄭怡哭著說:「它沉,我老公背它了一路。」
原來鄭怡哭是因為知道自己的丈夫背了這個沉重的包背了一路,她是因為新塘丈夫的了。
在柳文成出來的手他還在哭。
柳文成手上纏著紗布,他以為嚇唬到了妻子,於是將手背後。「不看就不害怕了。」
鄭怡指著地上的包說:「老公,它那麼沉,你就算不捨得讓我背,你把它扔了也比你背著強啊。」
這時一邊的醫生妻子對柳文成解釋道:「你妻子是因為心疼你受傷還背了這麼久的包。」
柳文成這才意識到妻子的哭因。
他安慰,「我力氣很大,這些包在我後背我不覺得他沉。」
鄭怡搖頭,「咱不要了。」
柳文成想到裡邊的東西,他說:「得要。」
「那我背。」鄭怡又說。
柳文成:「你背,把你壓得不長個子。還是我來,別擔心。」
他彎腰要去拿包時,一邊的醫生妻子對柳文成說:「讓我老公騎車把你們送回去吧,你們倆誰也別背了。」
醫生點頭,「三輪車,坐不坐?」
二十分鐘後,兩人終於回到了住的地方。
一進屋,鄭怡就將柳文成當病患照顧。「老公,你躺著,有什麼需要的我來。」
柳文成攥著妻子的手說:「我沒事,你快躺下歇歇。」
鄭怡生氣的鼓著臉,「你都被蛇咬了。」
她說完後鄭怡拿著自己的錢夾出了門。
「唉,水兒,你去哪兒?」
「別管我,生你氣了。」她頭也不回的說。
鄭怡憑著記憶趁著黃昏走去第一晚吃飯的那家餐館。
到了後,鄭怡豪氣的說:「老闆呢?我有單生意要和你談談。」
老闆看著鄭怡,這不就是前晚那女人麼。
老闆走過去,「你好我是店裡的老闆,你想和我談什麼生意?」
鄭怡打開錢夾將裡邊的所有現金都取出來放在桌子上,看現金的厚度少說也有七八千了。
鄭怡將錢全部給老闆,「很簡單,做營養餐外加配送服務。這些是定金,事成後再給你三萬。」
「……」
老闆看著錢猶豫的沒有接下。「你要讓我做多久送多久,一年?」
鄭怡:「七天。」
老闆不敢相信聽到的,他眨眨眼,「多少?」
鄭怡點頭,「一周。能做到的話把錢收回去,做不到……」
「能!」
老闆立馬將錢拿在手心。
順寺山本來就地處偏僻,知道此處景點優美的人很少,生意更是沒個穩定。
好不容易,天降鄭怡,她的這些錢能夠上他一年的生意。
才一周而已。
他做,一定做。
就算錢不給夠,光這些定金就夠他這一周的伙食費了。
鄭怡滿意的點頭。
她知道山中的蔬菜進購不已,鄭怡起身對店老闆說:「把你最拿手的菜都做出來,營養要均衡,每噸要有葷有素,這一周我要吃不重樣的。」
「啊~」老闆一想到這一周一日三餐都不重樣,他有些為難。
忽然看到手中的錢,他答應,「好。」
鄭怡拿著自己的包轉身準備走,忽然,她又說了一句,「我別的沒有,就錢多。你照顧的到位,到時候你還有獎勵。看你的表現。」
「是,我一定會讓您滿意。」
鄭怡:「今晚的晚餐早點送過去。」
「好的,半個小時絕對送到。」
鄭怡滿意的離開。
她回到家時看到柳文成在換睡衣,他受傷了,無法系上腰帶,睡袍就這樣敞開。
鄭怡見此,她無暇欣賞丈夫的腹肌,她快跑過去幫他,「老公,你怎麼不等我回來再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