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身看著柳文成喊:「老公,你要不要也來玩兒啊?」
柳文成:「我去就是玩你了。」
「你能不能要點臉,旁人聽到了怎麼辦?」
柳文成:「你覺得這兒有旁人我會看著你脫衣服去游泳?」
水中的鄭怡,白的發光,髮絲被水打濕黏在她的後背。
柳眉含水,眸子帶光。
水很清澈,柳文成看到水下的妻子身子時,他喉結滾動。
「水兒,別玩了趕緊上來。」
她在水中欣賞自己的肌膚,「老公,這個陽光把我照的好白。」
柳文成深呼吸,「再不上來你會後悔的。」
「嗯?」鄭怡不解,「我上次我才後悔。」
「老公,水池子這麼大,你離我遠點。」
鄭怡胳膊肘抵在丈夫的胸膛上,她臉色泛紅,自己這是和丈夫在光天化日下「坦誠」相對了麼。
他的胸肌,鄭怡都不好意思直接看。
柳文成非但沒有遠離,反而手摟著鄭怡的腰更緊,他的髮絲都被他隨意的撓在後,露出他的廣額。水珠從他身上滑落,這樣的他更加性感。
他喉結滾動,鄭怡看的臉紅。
「水兒,我說過你不上去會後悔的。」
鄭怡快速的眨眨眼睛,「老,老公,咱,咱走吧。」
柳文成:「想走?」
他仗著自己身高優勢將鄭怡抱到最深的水池處,讓鄭怡腳不沾地只能勾著他的脖子。
這樣一來,他便不用去控制鄭怡的手了。
「老公!」
「哎呀,丟死人了。」
「有什麼丟人的,夫妻間做這種事情再正常不過了。」
下山的路上,柳文成和鄭怡貧嘴。
他仗著林中只有他二人,因此說話便口無遮攔。葷玩笑也敢開,鄭怡表面看似久混清場的女妖精,實則就是一個從內到外都清純的小白兔。
柳文成的話讓她羞紅了臉。
「之前如果發現你是這樣,我絕對不會喜歡上你。」鄭怡氣呼呼的叫囂。
柳文成摟著妻子的腰,在她唇上落了一吻,「不對,之前如果我撩你,你會更早喜歡上我。」
鄭怡推開他,林中小路很窄。
為了和柳文成保持距離,她刻意朝旁邊靠了靠。
旁邊的叢林草密,鄭怡走著走著忽然定住腳步不敢動了。
她突然哭著喊,「老公,有蛇。」
柳文成頓時站在那裡他朝妻子的方向一看,一條小蛇不知何時跑到妻子的腳背上了。
這一幕讓柳文成嚇得渾身出汗。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衝到妻子面前的。
鄭怡也覺得眼前一陣黑影閃過,再看時丈夫已經在自己的身邊了。
她嚇得一動不敢動。
柳文成說:「閉眼。」
鄭怡不敢閉眼,她嚇得淚嘩啦啦的流。
她低頭,看著丈夫手慢慢的接近自己的腿。
「老公,你走一邊,你別過來。」鄭怡哭著說。
她擔心柳文成被咬。
柳文成則看著那條蛇,耳朵屏蔽妻子的話,他同樣緊張妻子被蛇咬。
柳文成看準時機,他蹭手伸過去掐著蛇的身子。
他悶嗯一聲,接著將蛇拽起來,朝空中用力一扔。
蛇被扔在。
「沒事了,不怕,沒事沒事不哭。」
柳文成將妻子從草叢中拉出來,他摟著鄭怡的肩膀,「它被我仍走了,不會出現了,乖。」
鄭怡後怕的大哭,她淚落在柳文成的襯衣上。「老公,嚇死我了。」
她忽然想起丈夫的手。
她抓著柳文成的左手要看,柳文成躲了一下,「快下山了,走吧。」
「老公,你讓我看看你的手。」
「看什麼看,剛碰了蛇,你會害怕。」
他越不讓鄭怡看,鄭怡卻偏要看。
她剛才是大哭,現在卻是悶著淚水雙眸被淚水浸滿。
她哭聲說道;「老公,你讓我看看你的手。」
她雙手抓著柳文成的左手,用吃奶的勁兒將丈夫的手拽出來。
她看到丈夫虎口處的傷時,鄭怡淚唰的如雨下。
她泣不能言,怎麼辦老公為了就自己被蛇咬了。
柳文成安慰妻子,「沒關係,我手……水兒,你幹什麼!」
他話沒說完,妻子便抱著他的手低頭在傷口處吸他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