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直毘人被我拆穿,也沒有尷尬。而是繼續和我說話:"帝小姐,是來神秘的種花家的術師。禪院家不敢冒然打擾,但是也希望帝小姐不要過多干涉霓虹的咒術界。"
我微微一笑,"禪院家主是不是有些多慮了,我只是個普通種花家公民不存在過多干涉霓虹政權。"禪院家在這明里暗裡說我一個種花家術師過多干涉霓虹咒術界,真是好大一頂黑帽。
禪院直毘人見我油鹽不進,放棄了威逼。開始轉為利誘,"如果帝小姐可以答應禪院家的要求,無論帝小姐在咒術界有什麼要求。禪院家都可以答應,並將帝小姐視為禪院家座上賓。"
呵呵,什麼座上賓。我看就是給禪院做免費的打手,哪裡需要哪裡搬。我比了一個打住的手勢。
"我可以很認真的告訴禪院乃至御三家,我不會答應你們的要求的。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對了,如果禪院家想肆意對外公開我的信息的話。請想想我的祖國是誰,好了我該走了。"
我說完這些話,回頭卻發甚爾在不遠處神情複雜的看著我。我上前給了他一個正義的鐵拳,"好了,別發呆了。該走了,今天真晦氣。"
禪院直毘人聽了,很確定我說的晦氣就是他。這位帝小姐看來還挺毒舌的,搖了搖頭。
自從甚爾脫離禪院家後就沒有地方住了,如今住在我家。甚爾也真是的,也不知道脫離之前在做什麼準備。連個房子也沒有找,算了看在他廚藝還不錯的份上不管了。
最近沒有什麼事,我開始在東京到處找咒靈練手。由於我不會放帳,甚爾也沒有咒力不會放帳。我在東京四處拔除咒靈的事,被咒術界高層那群爛橘子們發現了。他們根據我拔除咒靈的等級和術式暫時判定我是一個野生的一級術師。
於是在某一天回家的路上,被一輛黑色的商務車攔截了。一個穿黑色西裝的社畜攔住我,"請問您是帝小姐嗎?我們高層有請。希望帝小姐配合。"
"行吧,那走吧。"讓我看看這群爛橘子們要幹什麼吧。社畜鬆了口氣,鞠了一躬伸起比了一個請的手勢。我上了車,發現商務車門上的玻璃窗是特製的。站在車外可以看清車裡,而在車裡是看不到外面的。只有車頭的擋風玻璃是正常的,嘖這群詭計多端的爛橘子。
我坐在后座閉目養神,車子大概行駛了一個小時。"帝小姐,已經到了。"我睜開雙眼,慢吞吞地起身。社畜見我這樣,只得下車拉開車門請我出來。
我下了車,看了一眼四周。是一個霓虹傳統建築,四周都木質結構。院子四周的空地,還有幾座假山和一個小魚塘。魚塘旁還一個小涼亭,魚塘里的金魚五彩繽紛的。
社畜領我進了院子後,給我指了一個房間立馬離開了。我沒有急著進去,而是走到涼亭里觀賞四周的景色。這群爛橘子其他的地方不行,審美還是可以的。至少這個院子挺漂亮的,我在涼亭里看了半個小時。
覺得有些無聊了,才不緊不慢地進了房間。房間裡有兩個侍從等著,侍從帶我穿過一個長廊。帶到一個房間門口,給我行了一個禮便退下了。
門內的老橘子等了半個小時,見我到了。便對先發制人,"不過是個野生的一級咒術師,竟然敢讓我們等你。"我被吵的捂住耳朵,推開門走了進去。
房間裡面擺了三個屏風,分別代表了御三家。我環視一圈,找了椅子。坐在房間正中間,翹起來二郎腿。看樂子一樣,看著藏頭藏尾御三家高層坐在屏風後面。
高層的人見我沒有反應,還找了張椅子翹起來了二郎腿。被我囂張的態度氣倒了:"果然是野生的術師,一點禮儀教養都沒有。"
我無所謂的搖搖頭,御三家見我還是沒有反應。也不再挑刺,而是進入正題。"只要你加入我們高層,不管你有什麼要求。我們都可以實現,不論是金錢還是權勢。"
我不感興趣的開口:"不了,我對你們口中的金錢權勢不感興趣。還有我不是野生的,我是種花家公民。而且種花家自古以來便是禮儀之邦,但我們的禮儀是對文明人的不是野人。"
高層聽了氣炸了,"無知小兒,這裡可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既然不答應,便死在這吧。"
我冷哼一聲,"我是種花家公民,你們要對我動手。那可就是國際糾紛,你們真的敢嗎。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客氣了。"
我一腳踢開中間L的屏風,"失衡。"我發動術式將三個屏風後的人全部定住。我看著眼前的老頭,直接掐住脖子發動"湮滅"。五分鐘後我將高層全部殺掉,一個都沒有留。
我出了院子,站在街道上。有些懊惱,路那麼遠。早知道留一個人送我回去了,現在好了人都死光了。說什麼都遲了,算了我還是走回去吧。
彼時的加茂家:"這是他們最近發現的野生咒術師,實力評估在一級。術式還不太清楚,不過對方的體術較弱。"一個黑衣人拿著一份文件雙手遞給一個面容清俊氣質陰冷的男人。只是男人額頭上有一條狹長的縫和線,這種割裂感讓男人與周圍看起來看起格格不入。
男人將資料打開,翻看起來。直到資料里掉出一張照片,照片裡黑綠色狼尾髮型的少女穿著一件簡單的白T恤和黑色的五分褲,腳踩人字拖。嘴裡叼著根棒棒糖,看起來十分不修邊幅。
一旁的黑衣人了及時補充,"這是那位野生咒術師。"男人突然笑了起來,哈哈真像啊 ,不僅行為舉連名字都一樣。江凌小姐,我們很快將再次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