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爾出了五條家,就開始為脫離禪院家做準備。在這期間認識了一個韓國男人——孔時雨,孔時雨曾經是一名刑警。如今混跡於詛咒師團體,從事著中介、提供情報的工作。並且通過孔時雨的介紹做了賞金獵人,每天開始早出晚歸。
我看著自從甚爾出了五條 家後,便開始忙碌起來。我猜到了甚爾要幹什麼,他在為脫離禪院家做準備。
在準備的期間,幼年的禪院直哉來過一次。禪院直哉聽到侍從說家裡有0咒力的廢物,於是興沖沖的跑來落井下石。一個大男人卻一丁點咒力都沒有,那傢伙得多害酸吶?不知道他長著怎樣一副苦相。小小的禪院直哉充滿惡意的想著。
直到禪院直哉迎面碰上甚爾,被甚爾強大的氣場震住。禪院直哉發現自己只是看了一眼這個男人就動不了了,並且直覺感訴他這個男人很強。"你是誰,為什麼我動不了了。"
甚爾並沒有看禪院直哉,只是用看垃圾的眼神掃了一眼。
禪院直哉直到甚爾離開,才慢慢恢復活動。一旁的待從見甚爾離開才敢上前,"少主,您沒事吧。那個0咒力的廢物居然敢這樣子對您,要不要我告訴家主。讓家主為你做主。"
禪院直哉厭惡的推開待從,那個男人很強。將來他一定要打敗,禪院直哉眼神逐漸變得狂熱。並且開始敬仰起了甚爾,立志要打敗甚爾。
我在禪院直哉來的時候,就跳上院子裡的圍牆。並且找了一個離兩人足夠遠且最好的視野,確保不會有人發現自己後就一邊嗑瓜子一邊看樂子。
我見樂子看完了,剛準備下來。發現了在圍牆下正在雙手抱胸,笑得一臉邪魅的甚爾。我的太陽穴突突直跳,為什麼我每次看樂子都會被正主抓包。
"甚爾你也是來看風景的嗎?我已經看好了,先走一步了。"我一臉無辜的和甚爾扯皮,甚爾冷哼一聲。"是嗎,大白天站在牆上看風景。你愛好挺獨特的。"
"嘻嘻,也沒有啦!"我嬉皮笑臉地打著哈哈,試圖將此事打發過去。
可惜甚爾註定要讓我失望了,"我記某人今天好像還沒有訓練吧,現在去也不遲。我親自指導你。"甚爾笑得一臉肆意。
我被甚爾拎著離開了,啊啊啊啊。下次我一定躲著甚爾看樂子,看完就跑。
禪院甚爾發現怪女人似乎很喜歡看別人樂子,尤其是自己的。目前已經被自己抓包兩次了,還是屢教不改。這讓禪院甚爾有些頭疼,不過最近她倒是收斂了許多。
禪院甚爾來到主院,不顧侍從們的阻攔。找到了如今的家主,禪院直毘人。"我要脫離禪院家,從此以後和禪院家沒有任何關係。"禪院直毘人一旁的禪院直哉滿臉不可置信,禪院直毘喝著酒看了一眼禪院甚爾。不緊不慢地說:"可以啊,只要你打敗了我。"
禪院直哉大喊:"我不同意,我不許甚爾脫離禪院。"但在場的人除了侍從 ,無一人理會禪院直哉。
禪院直毘人看了一眼禪院直哉,管家立馬明白。指揮侍從將禪院直哉帶走,並且跟隨侍從一起離開。
"甚爾,你真的想好了嗎?這可不是一件小事。"禪院直毘人問道。甚爾並未回復,而是用行動證明。禪院直毘人唉了口氣,發動術式。"投影咒法。"
甚爾知道禪院直毘人的術式是將一秒分成24幀,"只要我的速度快於1秒你的術式對我而言就是無用的,而你也會因為必中效果而招到反噬。"而甚爾身為天與咒縛,就是這個世界體術和肉體的天花板。快於一秒的速度對於他來說簡直易如反掌。
但是禪院直毘人也不是好對付的,他的年齡就已經說明了。他擁有著多年的戰鬥經驗,而甚爾還年輕戰鬥經驗沒有禪院直毘人多這是甚爾所不足的。一但禪院直毘人適應了甚爾的所有招式,甚爾不一定會贏。
所以甚爾一開始便下了死手,過了一小時後。禪院直毘人倒在地上,甚爾贏了。禪院直毘人咳咳了兩下:"我果然已經不再年輕了,按照規定你贏了。你可以選擇脫離禪院家或者是成為新一代家主。"說到家主時,直毘人眼裡亮了一下。
甚爾嘲諷的說:"禪院家,就是個爛攤子。你居然還想把它推給我,你可真是我的好叔父想都別想。"說完鄙夷地看了一眼直毘人便走了。
禪院直毘人坐起來,拿出葫蘆。開始喝起酒來,"哈哈,可惜了。還以為我可以退休了呢。"
我在一旁看完樂子,剛準備走卻聽到了。"這位術師小姐,要離開了嗎?先等等吧。"我看向身後,發現剛才還坐在地上喝著酒的直毘人已經來到我的身後。
"啊咧,被發現了呀!不過我猜你很早之前就已經發現我了吧。"我就不信我和甚爾對打的動靜,禪院家沒有一個人發現。只是他們不來找我,我又何必自找麻煩呢。
"不知道這位術師小姐叫什麼,如何稱呼呢。"禪院直毘人笑道。"不用裝,你應該已經找人調查過我了吧。明明知道我在日本所有的信息,卻還要親自問我。真是虛偽呢!"我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