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皮幫在風味街也是這幾年才盤踞起來的,溪鎮人卻一直不知道著突然出現的蛇皮幫是從何而來,只知道其幫主甚是年輕,只是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
而蛇皮幫在溪鎮這幾年,都只是在風味街這薄利多銷的街內橫行,想來就是看在風味街都是些小門小戶的零食生意,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反抗,故而漸漸盤踞下來。
這不,又到了蛇皮幫在風味街挨家挨戶收銀子的時候,可是待這一群五個地痞到了風味街的時候,才漸漸覺得不對。
只見整條風味街店鋪一家未開,而每一家的門口都坐著的是自家店鋪的男掌柜,面色也十分不善。
一個小癟三也不害怕,想著這些年都是這麼收過來的,十分不要命的叫囂起來。
「喂!這麼著都不做生意了,就這麼等著爺來收銀子啊!也可說明白了!你們不做生意也還是要按之前定下的交啊!別想給爺賴帳!」
越說幾個地痞還越發有底氣起來。
一旁最近賣酒釀圓子的大叔,平時也是個和和氣氣的人,今日也陰沉著一張臉,手裡還抄著自己平日盛圓子的大勺,正一下一下的在另一隻手裡掂量著。
「你們蛇皮幫收了這麼久大夥的血汗錢,我們這生意就是不做了!」
說罷,這些個地痞還真無知的上前來收討保護費來,卻見大叔往地上一躺。
「哎呦哎呦,小癟三搶錢打人了!」
此時,就看大叔自家店鋪里衝出了許多身材健壯的大漢來。
其實,這些都是慕家專門養來看家護院的家丁。
因著溪鎮周邊村子都有後牙山的土匪出沒,慕家便一直訓練了家丁護衛自家,都是專門雇了嶺外龍門鏢局的高級鏢師專門訓練的。
幾個地痞見大叔躺在地上一時發愣,又見有人衝出來,便抄起隨身的刀子一頓亂揮。
然而幾個大漢護著大叔也不怎麼動,揮舞了一陣小刀的幾人這才注意並為對自己怎樣,但瞧見人多,也不敢上前來怎樣。
「你們給爺幾個等著!今天不交,明天也得交!」
幾個人放下話來,便趕緊溜了,一連三日,日日如此,蛇皮幫的頭目便坐不住了。
第四日一個蛇皮幫的小頭目索性領了二三十的幫眾前來,一來就將一家賣生煎小包的團團圍住。
這家生煎小包一隻是一個大娘在做生意,大娘此時好不膽怯,只拍了拍門板道。
「都出來吧!」
就見周圍幾家店鋪的掌柜夥計都沖了出來,人數也比蛇皮幫的人多了許多。
形勢一下子停滯下來,為首的頭目見狀也不敢輕舉妄動。
蛇皮幫原本就是以不惹官府為準的,瞧著這個情形,若是真的混戰起來,勢必要引來附近官差。
頭目正思索著,就聽見人群外傳來脆生生的聲音,似乎正在和什麼人介紹著。
「鎮長,你看著風味……」
話還未說完,就瞧見這街面上一家店鋪一家未開,反倒是一群夥計掌柜圍著一群面目不善的人,似乎正要打起來的。
說話的正是,慕雪楓帶著鎮長,身後還跟著許多慕家的護院家丁和官差,護院的家丁見此情形,都紛紛拿出護院的木棍,做出保護自家大小姐和鎮長的樣子。
鎮長勃然大怒,喝罵道。
「你們都是群什麼人?敢在風味街造次?」
還未等頭目說話,外圈的幾個掌柜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即刻跪在地上向鎮長哭訴起來。
「鎮長大老爺啊,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這些個都是蛇皮幫的地痞無賴,跟我們收保護費都好幾年了……」
這些個掌柜的哭訴,再加上眼前這陣仗,鎮長心下已然了解,忙令官差將蛇皮幫一眾一一捉拿。
此時韓靖雙正帶著小白糰子躲在對面店鋪的巷子裡,遠遠瞧見蛇皮幫一小嘍囉趁著人多混亂,偷偷跑掉了。
「小白糰子,該你了,快跟上他!」
「老大放心!」
說罷,小白糰子一隱身就跟著偷偷跑走的嘍囉直奔蛇皮幫老巢去了。
而鎮長因著要同慕雪楓商議,將風味街收拾整合,進一步發展的事情。
卻被這樣的事情,打擾了興致,十分惱怒,便向風味街各個掌柜保證一定要將蛇皮幫一眾打擊乾淨!
熟不知,這場大戲證實韓靖雙和慕雪楓共同策劃的。
「靖姐,怎麼樣?這下蛇皮幫就再也不會出現在咱們溪鎮這風味街了!」
慕雪楓神色十分得意,因著聽了韓靖雙的主意,如此安排了一番,正好得到了整條風味街掌柜的信賴,也不枉自家是又出人又出力的忙活著。
此事過後,蛇皮幫一眾被打擊的四散,慕家同韓靖雙也被鎮長嘉獎了二百兩銀子,。
而風味街各家也都十分感激韓靖雙和慕雪楓此次的幫助,各家店便都答應了慕雪楓收入旗下的主意。
將自家小吃店算在慕家第一酒樓旗下,每年各家僅僅只給慕家交一點點的銀錢,令慕雪楓承包溪鎮吃食領域立下大功。
至此,風味街便算是慕家旗下,由慕家派人保護,有了領頭人。
鎮長自從那日見到蛇皮幫如此膽大妄為,一早下令要嚴查,當日抓大的小頭目被嚴加拷問,也交代了蛇皮幫上上下下,原來這蛇皮幫的幫助就是後牙山黑老虎的兒子!
此後,蛇皮幫被掃除殆盡,只這幫主一路逃回後牙山去。
而韓靖雙這邊,那日派出了小白糰子跟蹤小嘍囉去到蛇皮幫老巢,就見張麻子看蛇皮幫情形不對,一路逃回村里。
張麻子自知,自己家的破屋已經是無法再躲避的,便哄騙張秀才說自己最近清閒,想在學堂幫助一二,便藉機躲在張秀才的學堂里來。
韓靖雙也不著急,知道張麻子此次肯定是不敢再輕易出來,便同慕雪楓向鎮長報告了此事,只說是自家弟弟偶然上學發現的。
「鎮長,我們村子從不養這種宵小之輩,還請鎮長派人前去捉拿!為民除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