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有意向和秦家合作嗎，什麼條件我們都可以答應。」
江皎皎搖了搖頭，指了指自己的攤位，秦野明白她是什麼意思她並不想受制於人，只想自己做些小買賣。
「不過這個筆記本你要是想看的話，可以拿去研究。」
秦野接過筆記本，真誠道：「謝謝您，以後用上秦家的地方，儘管開口。」
江皎皎點點頭。
秦野又問道：「您剛才畫的那些符籙，和我認識的一個朋友畫得很像，不過她的筆法稍顯稚嫩。」
秦野一邊說著一邊試探對方的反應，她面色平靜如水，看不出什麼起伏。
「你說的那人，是我徒弟。」江皎皎開口淡淡說道，自己給自己當師父。
秦野其實大致想的也是這樣。
「如果沒其他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江皎皎收拾好東西徑直走了出去。
秦野從口袋中拿出一張關於秦家在這裡通用的卡，遞給江皎皎。
「有這張卡，買任何秦家的產品都免費。」
江皎皎落落大方接過。
出了地下賭場，江皎皎將方才的被欺負的老婆婆扶了起來，拿出些許現金遞給老婆婆。
又轉身看了一眼馬路中央被撞得血肉模糊的人，為了不影響市容市貌江皎皎報了警。
隨後搖了搖頭，隻身向著一條小巷子走去，活著的機會在眼前都不懂得珍惜。
秦野的下屬一直跟在江皎皎身後，他自認為自己的行蹤很隱秘。
小巷昏暗，那下屬向其中望了一眼。
是條死胡同……
江皎皎的身影早就不翼而飛了。
回到家江皎皎衣服都顧不上換，坐在床上數手機餘額。
這一趟出門，她收益不錯，不僅賺了五百萬，還成功獲得了一個馬甲。
次日一早是周六，一行人來拜訪周家，最中間的人自稱是南非鑽石礦的管理人，他們為江皎皎帶來一個保險箱。
打開裡面赫然排列著數十塊寶石，它們的稀有程度可以說是江皎皎都難得一見。
管理人為江皎皎一一介紹它們的信息。
江皎皎兩眼放光，接過保險箱仔細打量起來。她是真的喜歡亮晶晶。
她剛出生的時候就被扔在山下了，是師父把她抱回去的，從小所有的回憶都是師父講給她聽的。
師父和她說，周歲的時候抓周，那麼多東西，她偏偏看上了角落裡那顆反光的小石子。
抱住便不撒手了。
小的時候她嬌氣，愛哭得很，除了亮晶晶的寶石，什麼都哄不好。
自此之後師父出門，一直留意著各種各樣亮晶晶的寶石。
不夠大的不行，不夠閃的不行。
江皎皎儲物戒指里有一部分都是師父小時候贈予她的，她一直好好的保存著。
她有些想念師父了。
*
周一的時候上學，依舊是段凌鶴的車來接兩人，段星瀾在車上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忘川有一搭沒一搭地回復。
江皎皎靠近段凌鶴，拿出一個菩提手串，遞到段凌鶴面前。
「這個你拿著。」
段凌鶴一眼就看出來，這上面的菩提，個個都是千年以上的精品，這麼一串的價值根本無法估值。
「給我戴上。」段凌鶴伸出手腕。
他不喜歡戴飾品手錶倒是收藏著很多，也甚少用，所以手腕上什麼都沒有。
江皎皎將菩提手串套在他手腕上，手指不小心接觸到他溫熱的皮膚，只覺指尖像觸了電一樣酥酥麻麻的。
江皎皎立刻收回手來，刻意忽略掉段凌鶴眼底的笑意。
「姑奶奶你偏心，為什麼只有小叔有，我和忘川呢！」
忘川看段星瀾的眼神難得的不一樣，這臭小子，還知道帶上她。
「你們也有。」江皎皎就知道會有這一出，早就準備好了。
江皎皎從口袋裡拿出一串沉香手串。
沉香提神的作用，再合適不過兩個學生黨。
班級里，文光再也沒來上學，聽說是全家搬到了國外去找爺爺奶奶生活去了。
陸虎專程等著三人，他買了一大兜零食遞給三人。
「昨天的事是我不對，希望你們能原諒我。」
昨天發生的事近在眼前，平時溫文爾雅的文書變成那個樣子，多虧了江皎皎才可以恢復。
「這是文光讓我送給你的，他昨天的飛機沒來得及親自送給你。」
陸虎遞給江皎皎一個老參，江皎皎感受著它的靈氣，起碼在八百年以上，屬於市面上很難得的貨了。
應當是文家人的一片誠意。
江皎皎落落方方接過，辦事不要報酬，她是聖人嗎？
況且這種年頭的老參，搭配用來煉丹再好不過。
靈海中湧出一大團因果，江皎皎將其慢慢轉化成自己的靈力。
至於陸虎的零食。
「你自己拿著，我們沒有任何交集。」
看著女孩高中冷漠的背影，陸虎莫名的有些挫敗。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江宛沒有來上課。
距離高考越來越近，江皎皎把握十足不必擔心，忘川已經被保送不參加高考晚上，和江皎皎修煉基本功，白天來學校補覺。
就剩下段星瀾一人埋頭苦學，望著江皎皎和忘川悠閒的背影，流下羨慕嫉妒的淚水。
這天，江皎皎收到了來自秦氏集團旗下秦氏符籙公司的股份分紅。
一千五百萬。
這麼少？
江皎皎記得她拿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卻只分到這麼少的錢。
說明秦氏符籙的盈利是真的不好，江皎皎回憶起前段時間，因為秦茗香的行為，秦家開了百年的店鋪倒閉，想來對公司也有很大影響。
她作為股東，當然不能坐視不理。
江皎皎立刻找到公司地址。
放學之後讓阿珂開車送她去。
秦氏符籙公司設在京郊，開車用了一個半小時。
江皎皎查過公司內部人員資料，他們職務多數都是畫符，所以人都閒雲野鶴，江皎皎放學這個時間點來，更是沒什麼人在。
江皎皎在大門口遇上一個黑色長捲髮的男人，他皮膚是健康的古銅色，天氣逐漸燥熱，他穿著黑色工字背心，倒三角的身材展示得淋漓盡致。
濃眉大眼，五官細看和秦野有幾分相似，不過他渾身上下釋放著一股野氣。
江皎皎看向他身後，是純粹的靈氣，那靈氣通過精心培養，比忘川身上的還要純粹。
身上和她有著莫大的淵源，是她的直系徒孫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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