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長海不解地問：「以後是什麼意思？就算你倆離婚了，你也管她？」
陸山河說：「不管。」
施長海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但你們幾個，別想著欺負她。」陸山河說：「到時候給我丟人！」
施長海奇怪：「你怎麼……」
他話沒說完，陸山河直接道：「先這樣吧。」
他掛了電話，轉身下樓，看見林奕澄和老爺子在客廳有說有笑。
陸山河也坐下來，林奕澄立即道：「爺爺，我去廚房看看。」
老爺子笑道：「去吧，那麼多人忙呢，你別碰那些，小心手。」
林奕澄點頭，然後去了廚房。
陸山河開口：「爺爺，有件事，想跟您商量一下。」
老爺子看他：「什麼事？」
「就是……」陸山河往廚房看了一眼：「您之前說，想我們要個孩子……」
「這事兒我知道了。」
陸山河一愣：「您知道了？」
老爺子說：「橙橙都跟我說了。」
陸山河嚇一跳，可看老爺子的表情，又不像是生氣。
他問：「她怎麼跟您說的？」
老爺子說：「你不知道？」
陸山河忙道：「我知道，我這不是……怕您生氣麼。」
「我不生氣。」老爺子說：「橙橙也是為了工作，晚兩年就晚兩年吧。」
陸山河一頭霧水：「工作？」
「對啊，」老爺子說：「橙橙說了，她這段時間做手術，因為病情需要，好多病人需要手術的時候照射線的。雖然他們有防護，但為了安全，她說再等等。」
「她……是這樣說的？」
老爺子點頭：「橙橙是個好孩子，有什麼事也不瞞著我。她的工作救死扶傷，很有意義，我當然要支持。」
陸山河不說話了。
老爺子又說：「你是不是又惹橙橙生氣了？不是說小別勝新婚？怎麼我看橙橙還是不開心？對了，你去國外，回來有沒有給橙橙帶禮物？」
陸山河心裡有事，下意識點了點頭。
老爺子氣得不行：「你到底會不會哄媳婦？出去好幾天，回來都不知道給橙橙買點東西？你是沒錢還是沒心？」
陸山河忍不住說：「她不在意那些。」
「怎麼可能！」老爺子瞪她：「女孩子都是要哄的，不管多少歲，女人都喜歡禮物，喜歡被人放在心上。你年紀輕輕的，怎麼還不如我一個老頭子看得清楚？」
「是嗎？」陸山河起身：「我也去廚房看看。」
老宅很大，廚房在另外一端，陸山河走過去，直接拉著林奕澄離開。
沒去客廳，從後面的樓梯上了樓。
林奕澄問他：「你幹什麼？」
陸山河直接把人拉回臥室：「你跟老爺子說，是因為你的工作問題，所以暫時不要孩子？」
「不然呢？」林奕澄說：「老爺子讓我們備孕，到時候懷不上，怎麼跟他解釋？」
陸山河有點生氣：「你說之前，是不是應該和我商量一下？」
「有什麼好商量的。」林奕澄說：「反正我不會懷孕，只要跟老爺子說清楚就行。」
「你！」陸山河咬牙，努力壓制自己的怒意。
他又問：「你想要什麼禮物？」
林奕澄聽得莫名其妙：「什麼禮物？」
「我出國沒給你帶禮物，你還跟老爺子抱怨？」陸山河冷聲說：「你想要跟我說，我會叫人給你買。」
「我謝謝你。」林奕澄嗤了一聲：「我不需要！而且，這種小事，我也不會跟爺爺說。」
「林奕澄，你能不能別這麼口是心非？」陸山河說：「你都不如楊雨桐！」
至少楊雨桐會用各種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
林奕澄看他一眼，沒說話。
陸山河怒道：「心虛了？」
「陸山河，你去醫院掛個號，看看腦子吧。」林奕澄忍無可忍：「誰稀罕你的禮物！我是不如她，但至少我不會當別人婚姻的第三者！」
陸山河煩躁地不行，想抽菸，又想起這是老宅，硬生生把欲望壓了下去。
「還有事？」林奕澄語氣也不好：「我下去了。」
陸山河一把把人拉過來，直接低頭吻了上去。
菸癮可以忍，但好像有個癮，比菸癮還大。
林奕澄哪裡想到，他動不動就親上來，這是什麼毛病？
陸山河臂膀有力，緊緊抱著她，讓她掙脫不開。
他吻得粗魯，吸得林奕澄舌根發疼。
林奕澄用力捶他，但那點力道在陸山河看來，可以忽略不計。
他吻了好久，才把人放開。
林奕澄的紅唇嬌艷欲滴，一看就是被人狠狠蹂躪過。
他指腹蹭上去，輕輕抹了抹，又鬼使神差把手指往林奕澄嘴裡伸。
林奕澄張嘴咬住他，含糊不清開口：「你幹什麼！」
「手指不想吃，」陸山河呼吸粗重，聲音沙啞：「想不想吃點別的？」
林奕澄哪裡反應得過來：「什麼？」
陸山河拉著她的手往下：「這個……」
林奕澄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你……「
「吃不吃？」
陸山河聲音低沉誘惑，帶著滿滿的性張力。
林奕澄推他推不動，氣得眼睛都紅了：「你放開我！」
「你答應我，我才放。」陸山河越想越興奮：「不就是想要禮物？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我想你去死啊！」林奕澄用盡全力去推他：「陸山河你混蛋！」
陸山河壓住她：「答應我好不好？嗯？」
林奕澄抬腿要踹他，結果也被他夾住。
「你做夢！」
「你是覺得不公平？」陸山河湊到她耳邊：「我都吃過你的……」
「陸山河！」林奕澄閉著眼大叫：「你給我閉嘴！」
「臉皮這麼薄？」陸山河笑了：「好好，不逗你了，再讓我親親，等下該去吃年夜飯了。」
「你放開我！」林奕澄咬牙：「爺爺好等急了！」
陸山河這才鬆開她。
林奕澄趕緊往外走，走了幾步回頭看他：「你不下去？」
陸山河示意她往下看：「我這樣，怎麼出去？」
「流氓！」
林奕澄氣呼呼自己下樓了。
陸山河緩了一會兒，整理了一下衣服，也下樓了。
年夜飯雖然只有他們三個人吃，但氣氛還算融洽。
主要是有老爺子在，不會冷場。
「既然暫時不要孩子，今天大年三十，你倆也陪爺爺喝幾杯。」
林奕澄酒量不行，陸山河卻給她倒了一杯又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