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他從來沒有在正面戰鬥中敗給過任何人,他是如何戰勝對手的?
周圍的人也都驚訝的望向顧長歌。
這個人看上去很弱,但他的肉身卻很強,其他人都被打飛了幾米遠,而他卻紋絲不動,連一絲顫抖都沒有,這就有些不可思議了。
本來要走的人都停了下來,目光齊刷刷的落在江辰熙身上。
「此子果然不凡!」
「這小子,還真不是一般人。」
「……」
一群人竊竊私語。
難道這就是皇后娘娘的喜好?
所有人都忍不住這麼想,看向顧長歌的眼神都有些複雜。
那人一臉尷尬,掙扎著站了起來。
顧長歌也愣住了。
怎麼會這麼「硬」呢?
這傢伙至少也是十階以上的高手,被這麼一撞,能不骨折就不錯了,居然還能把人給撞倒,這要是擱在以往,他絕對不會想到。
自己這是真的將自己的肉身鍛鍊得刀槍不入啊!!!
銅鼎呢?
顧長歌關切的問:「你知道嗎?
「你怎麼了?為什麼會自己掉下去?難道是因為今天的大風,你看你被颳得這麼厲害?」
短髮男人的臉色瞬間漲成了豬肝色!
他都快控制不住自己要攻擊顧長歌了,幸好有人拉住了那個男人,否則估計他都要和顧長歌拼命了。
「划不來,划不來。」
一人一把將他拽了過來:
「沒錯,這太不划算了,他這是在勾引你,你可別中計了,你要是中了他的計,那就完蛋了!」
聽到這話,他立刻鎮定下來,也不想殺顧長歌了,他的同伴也放開了他。
短髮男人冷眼看著顧長歌,她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她不但丟了她的臉,而且還在打她的主意!
這是何等的骯髒!
我絕對饒不了你!
哪怕你背後有皇后娘娘庇護,但如果你犯下了無法挽回的罪行,那也是死路一條!
黃瑜才不會讓你得逞呢!
顧長歌嘲諷的看了他一眼,說:
「真的假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你是不是該去看看醫生了,眼睛都要瞪出來了,這可不是小事。」
「如果我沒及時給你加血,你就死定了。」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你只管照顧好自己就行,不要擔心太多。」
短髮男人冷哼一聲,帶著眾人迅速離去。
顧長歌見他走了,忍不住搖了搖頭,這小子還挺能忍耐,本想解決了一個刺頭,再嚇唬嚇唬別人,可沒想到這麼好對付。
顧長歌扭頭往自己的臥室里走,突然發現有人在看他,是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他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顧長歌本能的覺得這個人不是好對付的,他懷疑的很厲害,連殷萍都能當面質問,他一定要小心!
不要讓他抓到把柄。
尤其是不能暴露自己的人族身份,原來的姓名肯定是不能用的,只能換個化名了。
所以,他決定用魏永昭來代替顧寧。
顧長歌進了自己的臥室,關上門,就去睡覺了。
他望了望屋頂。
若有所思。
不知小小如今如何了?
還能醒來嗎?
也不知道那位副會長現在如何了?
他已經吃過藥了,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
一間臥室內,殷小天望著一副失魂落魄的雪琴柔,有些無力的嘆息一聲。
難道顧長歌在大小姐心裡就這麼重要?
在他失蹤的這段時間裡,大小姐幾乎是寢食難安。
唉,不就是一個人嘛,天下之大,好男人多得是,多去一個也是好的。
她怎麼也想不通!
「顧長歌的事,小天查出來了嗎?」雪琴柔趴在病床上,虛弱地說道。
殷小天搖了搖頭:「顧長歌的事,大小姐並沒有查出來,我們搜了好幾圈,把雞市都翻了一圈,也沒發現顧長歌的任何線索。」
雪琴柔嘆了口氣,道:「不會吧,難道他在做什麼隱秘的事情?」
「這是怎麼回事?」殷小天張了張嘴,卻是欲言又止。
也許,他是有任務在身!
不但顧長歌失蹤了,就連他的姐姐也失蹤了,一點線索都沒有。
「那我們該怎麼做?」
「嗯。」
「你要不要改一改?」
殷小天試探的問道。
雪琴柔突然從床上站了起來,臉色很是難看,臉上還殘留著一絲怒意。
殷小天一眼就看出了雪琴柔的憤怒,她對雪琴柔很熟悉,也很清楚,如果她這麼說,雪琴柔一定會很不高興,不過,她還是要去確認!
雪琴柔:「小天,你這是在胡說八道嗎?有沒有搞錯?」
殷小天嘆了口氣,道:
「我只是好奇而已,大小姐,你就像一頭倔強的驢子,不管你說什麼,你都不會改變主意的。」
「明知故問!」
雪琴柔氣得臉頰都快鼓起來了,但還好,她臉上的皺紋舒展開來。
殷小天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
一間病房內。
病床上,副會長正趴在那裡,看著他的情況。
一位身披白色大衣的研究員正在對著一台機器裡面的資料進行記錄,並且在筆記本上記錄著什麼。
學者忍不住嘆了口氣:
「沒想到他的肉身,在吃下丹藥之後,居然還能活下來,簡直就是一個奇蹟。」
「什麼神跡?」
一位同樣身穿白色大衣,帶著一副墨鏡的中年人,從門外走了過來。
青年學子不解。
「這都算不上神跡,那還能有啥?」
「嗯。」
「你是不知道,他吃了一顆十階凶獸的一擊,差點要了他的命,還是顧長歌那傢伙餵了他一瓶,讓他活下來。」
「哪一種?」
「復活藥劑。五千萬!」
「這不是神跡,而是有錢。」
青年學士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