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萬一瓶,這是何等的奢侈?
只有什麼樣的大人物,才能花得出五千萬的價格?
哪怕少了一個0,那也是500萬,那可是500萬,那可是500萬,普通人能用的起的麼!?
我知道了。
我明白了!
這種藥丸的後遺症,並不是只有窮人才能治好,有錢人也能治。
不過。
誰會願意上第一線,這種藥劑的後遺症,根本就不可能治好。
原本他只是想來看看有什麼辦法可以解除這個「不可治癒的後遺症」,但現在看來,這個世界的等級制度,實在是太讓人費解了。
哎!
這位青年學士不禁發出一聲嘆息。
「嗯。」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比這更讓人絕望的了,人總有一天會垮掉的。」
「嗯。」陳曌應了一聲。
這位青年學士點點頭。
……
一間奢華奢華的臥室內,燈火通明,一台幾乎與整面牆一樣大小的電視,懸掛在床正對的牆上。
孫航正躺在病床上,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看著電視劇,他的兩條腿都被打斷了,現在除了躺在病床上,什麼都做不了。
而且,父親也不會給他買什麼藥物,讓他自己慢慢恢復,估計要好幾個月才能下地。
這幾天。
他對顧長歌念念不忘,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他。
直到顧長歌失蹤的消息傳來。
他一點都不開心,反倒是很生氣,巴不得馬上就看到顧長歌。
按理說,他應該很開心才對,可是他卻一點都不開心。
顧長歌是自己失蹤的,而不是他自己。
和他不同的是,顧長歌的死,他是不想讓顧長歌被人害死的。
本來他還打算親自收拾顧長歌的,現在看來是沒這個機會了。
「草!!」他心中暗罵一聲。
「他怎麼會死!」
「他不是挺能裝逼的麼?」
「這下好了,不裝逼了!」
孫航大怒,將手中的玉米大桶狠狠砸在了地面上。
……
第二日。
顧長歌一夜沒合眼,十階魔獸遍地的地方,要好好睡覺,那需要多大的心臟才能做到,根本就不可能。
說不定哪天就有什麼狠角色,在自己睡著之後,就把自己給弄死了。
小心駛得萬年船。
小心駛得萬年船!
尤其是在這種危險的地方!
顧長歌一天沒吃東西,也有點餓了,正打算下床。
「篤篤篤……」
房門被敲響。
顧長歌眼睛一眯,大清早的,肯定沒安好心,非奸即盜!
「誰?」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
顧長歌語氣不善,語氣也很冷淡。
「是我。」陳曌開口說道。
殷萍強抑住自己的情緒,從外面傳了進來。
顧長歌一聽是殷萍,頓時放下心來,他走去開門,卻看到殷萍背著雙手,笑吟吟的站在那裡,一臉的頤指氣使。
「咳咳……」
「顧長歌,你還想跟我一起吃晚飯嗎?」
「魏永昭就行了。」
顧長歌應了一聲,「我知道了。
「為什麼?」雷格納一愣。
殷萍一臉茫然,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來,用力的點了點頭:「哦,我知道了!
「你懂不懂?」
「哼,我當然明白。」
「Ojbk是 Ojbk的意思,但 Ojbk也有另外一種含義,就是不會有事的!」
殷萍高傲的抬了抬白皙的小腦袋,一臉的得意,似乎在說:「你很強,快來誇獎我!」
「好,好,你果然見多識廣!」
顧長歌拍了拍她的肩膀。
「廢話,我看過的書籍不少。」
殷萍得意的笑了笑。
這些都是霸道的小說啊。顧長歌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顧長歌對這些野獸的食物很感興趣,他可不想是帶血的,也不想是人肉的。
光是想一想,他都會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要是真是這樣,到了那個時候,自己豈不是很難堪,自己可以隨便推脫一下,可是一個兩個理由還行,多了,肯定會被人看出破綻,到時候反而會出問題。
到了那一步,他就只能被迫接受了。
顧長歌情不自禁的深呼吸了一聲,然後問殷萍:
「你的早餐是啥?」
「不一定。」
「怎麼可能?」
顧長歌問,「你說的是真的嗎?
「讓我想想,好像就是包子,然後才是麵食。」
聽到這話,顧長歌忍不住笑了笑,然後又被勾起了興趣。
難道它們也懂得種植?
應該不會!
這些東西,都是來自於人類。
顧長歌突然問:「你這包子和面是從哪兒弄來的?」
殷萍眨巴了眨眼,用一種你不會不懂的眼神盯著顧長歌。
顧長歌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髮。「你忘記了。」
「哦,對了。」
殷萍尷尬一笑,接著解釋道:
「這是我們自己種植的麥子,研磨成粉末之後,就做成的。」
「這樣啊。」雷格納點點頭。
果然是包子。
就怕這兩個人做的不是自己想像中的那樣。
殷萍帶著兩人來到一層,在那裡,有著一座餐廳,是給許多野獸準備的。
走進餐廳。
因為殷萍和顧長歌來的比較快,所以這一次的餐廳並沒有什麼猛獸,所以他們只是吃了一些包子。
殷萍和顧長歌面對面的坐著。
顧長歌盯著手裡的包子,默默的想著,野獸做的包子,多少有些堅硬,用來當板磚也不是鬧著玩的!
「幹嘛不吃飯?」
殷萍三兩下就吃完了一個包子,這還是第一次。
顧長歌吃了一口包子,只覺得牙痒痒的,像是在吃一顆石子,一顆牙都快打下來了。
雖然是饅頭,但卻沒有經過發酵,而且麥子也不是特別細膩!
那不是麵粉,而是米粒!
每一塊都是對顧長歌的牙齒的考驗,他吞了一口,喉嚨就開始隱隱作痛,有種要裂開的錯覺!
這一口下去,就跟吞了一顆石子似的,沉甸甸的,難以消化,十分的不舒服。
將包子一口吞下。
殷萍一臉期盼地說道:
「怎麼樣?」陳曌問道。
「好吃!」他忍不住讚嘆一聲。
顧長歌很少昧著良心誇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