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冷箭如風,直射向張角,張角眉頭輕挑,看向身後的黃巾力士,一把將他拉到自己面前,將其擋在自己身前。
「啊」張角抓來的替死鬼當下發出一聲慘叫,耿恭看著沒殺死張角,心中暗罵可惜,對於張角的心狠手辣和狡詐多少有些不恥和忌憚,這樣的人往往很棘手。
張角看著眼前的已經身死的黃巾力士,在看向周邊的士兵,有的是羨慕,有的是恐懼,還有的是習以為常,張角為了安撫人心,當下招呼道:「他為天公而死,將會升天為神,他的家人將衣食無憂,將會無病無災」
此話一聲,所有人的十分艷羨那個替張角而死的那個黃巾力士,恨不得死的是自己。
沒死成的張角盯著城牆上的耿恭虎目,兩隻眼睛快要噴出火來,當下搖晃著手中的杖鈴:「天神將保佑我的將士,全軍衝鋒」
「殺」張寶手持著長刀,麾下的數萬大軍紛紛動手,他們的裝備比正規軍還有些差距,普通的士兵除了手中的兵器,胸膛前也就一個皮甲,頭上在裹著一塊黃巾,手中拿著兵器,之後再無其他,好一點的武將還有頭盔,在高檔一點的就是張寶這個級別的大將,騎著一匹戰馬,手中拿著長刀,這已經是黃巾軍中配置最高的。
「弓箭手準備,等我將令」耿恭眉頭緊鎖,招呼城牆上前排的士兵,看向身後強弩士兵,耿恭當下道:「弩箭上樘」
「快!將東西給我搬上來」霍峻招呼著身下的士兵,讓他們將雷石、滾木搬上來。
「架上雲梯」張寶拔刀怒喝,麾下的士兵接到將令,紛紛催著胯下的戰馬向前衝鋒。
「上」高彪咬著刀背,伸手攀爬著雲梯,主將如此,身後的士兵爭相效仿,雖然這些士兵人多勢眾,可歸根結底沒有正統的訓練,張寶一聲令下,麾下的士兵全做一鍋散,散兵衝鋒,正在衝鋒的士兵剛跑了沒有幾步,後面扛著雲梯的壯漢,一把推開他:「讓開讓開,別當我路」
「唉......你幹什麼」後面被撞在地上的士兵開始哀嚎,站起身子想要和他理論,後面一個老成的士兵一把拉住他,細語道:「別別!他是張寶將軍麾下的士兵,開罪不起,快讓開」
「混蛋!這個狗娘養的,老子遲早活埋了他」士兵惡狠狠的罵了一句,其實意思就是詛咒他死,自己給他埋了。
「雷石....滾木!放」耿恭看著零零散散的士兵,知曉弓箭的效用不大,城牆內的弓箭庫存不多,要省著點用,耿恭雙目緊眯,盯著下方密集趴著雲梯的士兵,耿恭暗嘲這些烏合之眾,招呼著士兵用雷石和滾木往人多的地方砸下去。
「放」數十個士兵艱難的拖著滾木,其中一個雷石從高彪的頭頂落下,高彪心頭一縮,急忙跳下雲梯,在地上連滾了幾圈,這才穩住自己的心神。
高彪剛剛躲開,可正在攀爬雲梯的士兵沒反應過來,直接被砸的七零八落,足足有四個人被砸死在地上,直接交代在這裡,周邊正打算攀爬的士兵面色大變,空氣中瀰漫的血腥味,以及暴露出來的骨頭,讓這些菜鳥神色酣然,紛紛退後不趕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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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彪站了起來,吐了一口嘴中的雜草,看向後退的士兵,怒喝道:「都別愣著了,上啊」
「將軍這......這......」畏懼的士兵指著被砸成肉餅的屍體,就差將昨天晚上吃的東西給吐出來。
「去你大爺的,給老子上,誰不上,我殺了誰」高彪張聲怒喝,幾個士兵遲疑不敢上前,高彪勃然大怒,抄起手中的戰刀殺了幾個畏戰不前的士兵,麾下的士兵因為畏懼高彪的威嚴,這才紛紛上前,心一橫衝了上去。
正在後面盯著戰況的張角眉頭輕鎖,這都多久了,已經半個時辰了,連城角的邊都沒有摸到,張角衝著身後的陳勝招呼道:「傳我將令,攻下城池,洗劫三日」
「諾」陳勝得了將令,讓麾下的士兵開始傳來。
不過半炷香的時間,所有人都得了張角的命令,殺敵的激情比值剛才都要高漲不少。
「桐油!放」耿恭揮手怒喝,城牆的士兵將手中的桐油蓋打開,還有材木紛紛扔了下去,半炷香的時間,數千個桐油材木給扔了下去。
「火箭」
弓箭手急步向前走了三十步,來到城牆邊角,排開陣仗,井然有序,耿恭按著懷中的青銅劍,用手遮蓋頭頂的陽光,黑色的眼眸微眯,怒喝道:「放」
「呼呼呼……!」箭頭上的火焰夾雜著熱風吹動著,發出凌聲,直奔著城牆上的弓箭手,為的就是壓制敵軍。
「呼呼呼呼」火遇到桐油,紛紛燃燒起來,逐漸形成了一道火牆,將前後兩軍的黃巾軍隔絕開來,可本以為也就這樣,可還沒有結束。
「快!投放狼菸草!火油!快倒下去!」百夫長扯著自己的大嗓門,召喚著身下的士兵,不斷的向著城牆下倒灌通紅的火油,一捆又一捆用來煮飯的甘草和混合著火油被扔了下去,遇火即燃,白色的硝煙宛如迷霧,熏的人睜不開眼睛
「放箭」耿恭面色鐵黑,看著不斷進攻的黃巾軍,親自持弓射箭,麾下早就蓄勢待發的弓箭手紛紛射箭。
漫天的箭雨直射殺的下面的敵軍哀嚎不止,士兵被煙火熏的睜不開眼睛,城牆上的冷箭向著火牆外的士兵射殺,將兩軍隔絕開來。
「嗖……嗖嗖嗖…!呼呼呼………呼呼」火箭破風而去,發出風火的聲音。
「吱呀」古老的大門被緩緩打開,雄闊海手持兵刃,麾下的士兵紛紛衝鋒而出,足足百人的兵馬在火牆內砍殺,高彪一看敵軍衝殺來,當下揮舞著手中的長刀怒喝道:「敵軍城門開了,兄弟們衝進去,為了女人給我殺啊」
「去死吧」雄闊海雙手拿著長棍,猛然一擊,直打高彪的天靈蓋。
「哐當」一計悶哼,高彪直接腦漿迸裂,死的不能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