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昭陽眯著一雙眼,蹲在城角躲著漫天的冷箭,虎目四下變動,看向西面出現的缺口,怒喝道:「唐昧你帶著人,將西面的缺口給我補上」
「知曉了」唐昧頭頂著劍雨,舉起腰間的盾牌,環繞了四周的士兵:「李百夫長,帶著你的人跟我來」
「遵命」年歲大約三十的李百夫長跟隨在唐昧身後,向著西面的城牆支援,時不時還要躲避城下的冷箭,邊走唐昧邊吆喝:「還射」
昭陽眉頭暗鎖,咽著口水,看著唐昧的背影,昭陽眉頭更是擰成了麻花,韓軍的士兵實在是太多,戰鬥力強悍,在這樣下去城牆遲早就要被攻破,昭陽依偎在城角,心中那叫悲憤啊:「蒼天啊,真要亡我昭陽呼」
昭陽咬緊牙關,猛然翻身站起,抽出懷中的青銅劍,上下飛砍,打落射來的冷箭,眉眼盯著下面的敵軍,昭陽猛然大喝道:「強弩準備,瞄準敵軍的樓車,桐油火箭準備!」
昭陽眯著一雙眼睛,盯著數十個樓車,揮舞著手中的長劍:「放」
「嗖嗖嗖………嗖嗖嗖!」漫天的冷箭宛如春雨,箭羽籠罩著下方衝鋒的樓車大軍,毛文龍抬頭看向上方的強弩、桐油、火箭,忙拔出懷中的盾牌,猛然大喝道:「舉盾防禦」
「哈!」數萬人猛然大喝,舉著手中的盾牌,圍繞在樓車的周身,抵擋著空中不斷射下來的火箭以及.......重弩。
「轟轟轟」數千個重弩齊齊發射,足足有數百個圓形方陣被射穿,方陣里的士兵被射的七零八落,足足有數千人殞命在這重弩之下,可想這重弩的威力。
吳起在中軍,眯著眼睛盯著城牆上設下的重弩,吳起伸手摘下身後的令旗:「折可存何在」
「末將在」年歲二十九的折可存騎著自己胯下的五花馬催馬殺出,腰間配著長刀,身穿嶄新的盔甲,背後紅色的披風無風自動,手持長槍,對著吳起拱手作揖,神情嚴峻。
「你率領攻城車壓上去,瞄準敵軍的強駑車,將其毀壞」吳起將手中的旗幟交給折可存,並無傲慢之色,對於吳起而言,無論是降將還是自家武將,只要能增加軍隊的威力,什麼人都無所謂。
「遵命」折可存接到將令,騎著戰馬衝鋒而上,五十輛龐然大物開始拉向戰場,逐漸籠罩敵軍的城牆。
吳起撫摸著鬍鬚,對他而言,這巨陽城破不過時間的問題罷了,吳起眺望著城牆,韓信麾下的鐘會催馬趕來,對著吳起拱手道:「吳將軍」
吳起看向左側的鐘會,神色微眯:「鍾小將軍,怎麼了,可是韓信將軍遇到了什麼困難」
吳起和韓信二人號稱是韓毅的左膀右臂,論起軍功兩人在國內比韓擒虎還要高上一等,但對於國內第一名將的稱號,國內沒有明確的答案,整個長安各執一詞,吳起和韓信這幾人也是在較勁,看誰率先破城,身為名將,都有屬於自己的驕傲。
鍾會解開自己的脖子上的圍脖,呼著一口熱氣,整個臉被捂的通紅:「吳將軍!上庸有異動,斥候快馬來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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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吳起下意識的回頭看向西面的方向,當然也什麼都看不到,吳起也不過是條件反應。
「什麼情況」吳起坐不住了,抬腿站了起來,看向西面的敵軍,吳起眉頭緊鎖,當下詢問身旁的刑法:「上庸城怎麼了」
「據斥候來報,好像不是劉邦的兵馬,上面打著張字軍旗」刑法騎著和戰馬,來回的奔波讓他氣喘吁吁。
張字軍旗!吳起聽到這四個字,雙目輕挑,黑色的眼睛盯著西面的煙塵滾滾,心中暗自盤算,上庸城還要八千守兵,不知道能不能擋住敵軍,眼下敵軍的兵馬不明,吳起也不敢托大,看向身側的鐘會:「我留下三萬兵馬交給韓信將軍統領,我率領本部人馬回去看看,莫要中了劉邦的聲東擊西,調虎離山之計」
「末將明白」
「隨我來」吳起黑色一張臉,他倒是要看看那個不開眼的傢伙敢拔他的虎鬚。
「派遣斥候,在周圍探查!如若有敵軍!快馬來報」吳起倒是警惕一些,雖然劉邦還有半月的時間才到,保不齊派遣的先行部隊,突然殺出來,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上庸城內
耿恭虎目盯著黑壓壓的張字軍旗,面色眼下凝重,看敵軍的數量足足有兩三萬,耿恭眉頭輕挑:「消息傳回來了嗎?」
「不清楚!可即便消息傳到了,足足還要八天的時間才到」身後的霍峻眺望著城下蠢蠢欲動的敵軍,雙眉緊鎖,這場戰爭可不好打啊。
耿恭眉頭微鎖,手掌撐著牆面,看著敵軍的大軍,卻是毫不畏懼,以城內八千的守軍,不要說八天,就是個半個月耿恭也守的下來。
「傳令下去,發動城內的百姓,讓他們將滾石和雷木搬運到城牆上,但凡參與守城的,本將自討腰包,給他們發放一擔米糧」耿恭神色淡漠道。
「遵命」霍峻得了令,快步下來城牆,耿恭黑色的眼眸盯著敵軍寫的軍旗:蒼天已死,黃巾當立。
「黃巾軍」耿恭神色微冷,他想起來,當年魯國發洪水,張角煽動百姓造反,當時齊國剛剛平定,齊田造反,最終被太子平定,當年放掉的落網之魚,現在又開始興風作浪了,看這士兵足足有三萬之中。
「吾乃天公將軍張角是也,城內的守將出來」年歲五十的張角頭戴雞毛冠,穿著一身黃色的道袍站在蒼天已死,黃巾當立的旗幟下。
「我當是哪裡來的宵小的,原來是你這喪家之犬,也敢在我面前狂吠」耿恭按著懷中的青銅劍,雙目如虎的盯著張角,氣氛一時間有些劍拔弩張。
「哼!」張角聽著耿恭揭自己的傷疤,心中那叫一個火,但張角不能失了風度,看向耿恭,劍指其面:「耿恭速速開門投降,否則破城之時,一個不留」
「狗日的!我讓你亂叫」耿恭取了弓箭,摘下冷箭,弓拉如滿月,冷箭直指著張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