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信現如今騎著戰馬出了帥帳內,身旁跟著自己那三個徒弟,分別是鄧艾!鍾會!蒙淵三人。
韓信掐著自己的八字鬍,面色凝視的盯著三人,神色淡漠道:「你們跟隨為師學的時間已經不短了,今日為師就來考考你們!遇到像姬旦這個防守嚴密的武將,你們意欲如何對付他!
韓信騎著戰馬在廣闊的天地間先上,欣賞著沿途的風景,看著金黃色天空下的城池,韓信在聞著空氣中帶著鮮血的空氣,整個人卻是隱隱做嘔,索性他忍住了,要不然實在是太掉價了。
鍾會按著懷中而寶劍,翻身下了戰馬,騎著馬繩來回度步,環繞了四周的風景,面色平淡道:「莒國已經晚了!我軍可以直接橫推就行了!「
「是啊師傅!我願意當先鋒!」蒙淵一聽整個人來了精神,當即主動請纓。
今日的韓信頭裹著紅色的布帛,臉色蠟黃,甚至能夠感覺他正有些發紫,韓信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快步來到三人面前,神色凝重道:如若強攻下來!此山少說也要戰死個千兒八百多人,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這個買賣划不來啊!「
「師父!那你打算怎麼辦!「鍾會按著懷中的寶劍,身上還沾染了鮮血,令得鍾會給人一種低沉的壓抑。
韓信撫摸著自己的鬍子,面色凝重道:「也罷!今日為師就傳你們最後一招!上兵伐謀!其次伐交!但在戰場上這句話卻是需要前後顛倒一下!」
」攻城為上!攻城為下!」韓毅笑眯眯的看向三人,隨即道:「鍾會!速速準備衣布,綁在箭雨上射入城內!內容就寫,生擒姬旦著!封侯拜將!」
「哦!」鍾會撓了撓腦袋道:「師傅!這樣真的有效果嗎?」
另外兩人聽得韓信的言辭,也感覺韓信似乎有些瘋了,打了這麼些年,還沒有見過像現在這樣打法的。
韓信從懷中掏出地圖,面色嚴峻道:「蒙淵帶人繼續在城牆下喊叫!」
「師傅我明白了!這就去辦!保證比昨天罵的還要兇殘!」蒙淵似乎很樂意做這樣的事情,但韓信卻是立即回絕了。
韓信看著蒙淵道:「你按著竹簡上的的話來多,時間一到,你自然就會明白的!」
蒙淵狐疑的接過竹簡,但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竹簡上提出的條件不是一般的好啊。
「都下去辦吧!」韓信笑眯眯的看向三人。
「諾!」三人也沒有多說什麼,按照韓信的意思便是去張羅和準備了。
第二人清晨!黑色的天空漸漸快要接近黎明,莒父城牆上的士兵一個個都睡意朦朧,剛開始前幾天,許多士兵都嚴陣以待,死傷無數!仿佛韓軍隨時會打上樣,將他們殺的是粉身碎骨,可隨著一連三天下來,城外的動靜是越來越小,所有人都不太明白,韓信到底是要幹什麼。
初春的寒風依舊刺骨,稍稍一吹就可令人清醒了不少,但身上的勞累在加上心理的疲憊,城內的莒國士兵早就心力交瘁,早早的裹著衣服就睡覺了,幾個強打著精神的士兵,聚在一起,一起討論什麼時候戰爭那個結束,年輕的小伙子,想要娶哪家屁股大好生養的姑娘,一些救鬼討論國都那家的酒好喝,但更多的是無奈。
「放箭!」城牆下的士兵猛然大喝。
「嗖嗖嗖哦!」漫天綁著書信的箭雨對著城牆上放射而去,城牆上的士兵以為是敵襲,立即敲響了戰鼓,吹響了號角,正欲今日戒備狀態,但是敵軍卻是撤退了,他們這就有些二和尚摸不著頭髮,不知道韓軍打的什麼鬼主意。
幾個狐疑的士兵上前撿起竹簡,緩緩將裡面的書信打開,卻是什麼都看不懂,畢竟在這個知識水平不到位的年代,士兵能認識兩個大字就不錯了,誰還能將這些字全部認全,偏將數著上面的數字,嘴中喃喃自語道:「一二三四…………哈哈哈哈哈哈哈!八個字啊!「
「都在這幹什麼呢?沒事情幹嘛?!」只聽得一聲魁梧聲音,隨即見到一位頭戴白色長帽,穿著一身黑甲,按著懷中的寶劍注視著幾個士兵,眼中發怒喝蹭蹭的往上走來,此人姓石,後面加個敬瑭兩個字!
石敬瑭這個讓人生不起好感的傢伙,兩邊的士兵一見來者是石敬瑭,當即將手中的書信遞給了石敬瑭道:「將軍!你看看!這八個字念什麼!俺沒讀過書!不知道什麼意思!敵軍射了一波這樣的箭雨,便是撤了下來!連打的意思都沒有!」
石敬瑭看著四周到處都是箭雨,當即打開書信,喃喃自語道:「擒拿姬旦著,封萬戶侯!」
「他爺爺的!這分明是九個字!你個狗玩意!」石敬瑭猛然將手中的書信收了了起來,看向兩邊的士兵,當即冷哼招呼道:「都在這裡愣著幹什麼呢?還不快去把守要塞!」
石敬瑭說完,當即轉身便是離開了,整個人剛剛還有些難堪之色,正欲向姬發匯報,身後卻是傳來一聲呼喊:「莒國國度已滅,爾等放下手中武器!我家大王英明神武!定然不會怪罪爾等」
「什麼!」石敬瑭心裡是咯噔一下,整個人卻是反應過來,撫摸著自己的下巴上的鬍子,眼中的冷意最終轉化為貪婪和不甘之色,石敬瑭有一種感覺,這將是自己名揚天下唯一的契機了,這個機會,他石敬瑭要好好把握了。
沒了姬旦的莒父城打起來就像豆腐一樣脆弱和簡單。
韓信卻是神色淡漠的看向莒父城,背後的紅色披風無風自動,面色平靜道:」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啊!」
這一夜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註定有的人會成為起點,而有的人這將是最後的重點,他們在自己的生命里添加了濃重的一筆,等自己老了一後,回首自己這一生,卻是滿滿都成就感啊。
黑夜逐漸開始將領,這一夜註定不會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