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輕語敢保證,沒人能抵抗得了裴京墨的魅力。
撩人於無形,分分鐘繳械投降。
她的身體已經熟悉了他的觸碰,內心想著明天要早起去上班,今晚要早點休息。
身體卻很誠實。
過程中宋輕語的身體像被春風拂過的柳枝,輕輕抖動。
裴京墨一寸寸地親吻著她,「老婆,你抖得好厲害啊~」
宋輕語面紅耳赤,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你可以不說話。」
裴京墨吻了吻她的掌心,「想讓我閉嘴,用手擋不住……」
他取開她的手,低頭親了親她紅潤柔軟的唇,「這樣才行。」
宋輕語:「……」
以前總以為他是個敦厚的老實人,結果撩起人來一套一套的,果然,人不可貌相。
宋輕語不得不又洗了一次澡,不過這次是裴京墨給她洗的。
吹乾頭髮從浴室出來,裴京墨打開沙發上的快遞盒遞給了宋輕語,「這是給你的。」
「我的?可以打開看看嗎?」
「當然可以。」
沒人不喜歡收禮物,宋輕語也不例外。
她打開包裝盒,看到裡面的東西時,不自覺瞪大了眼睛,「這……是婚紗?」
「嗯,穿上試試。」
宋輕語沒想到裴京墨會給她買婚紗,說起來兩人雖然領了證,但還沒辦婚禮。
裴京墨是不是也在渴望婚禮呢?
宋輕語換上婚紗,朝裴京墨笑了笑,「好看嗎?」
婚紗是裴京墨親自挑的,宋輕語膚白貌美,身材雖然有些瘦弱,但還是很有料的。
即便是素顏,都美得不可方物。
裴京墨直直地凝著她,幽暗的黑眸里閃著動人的光亮,他情不自禁地將人摟進懷裡,雙手環住她的細腰,「好看,能擁有你這麼漂亮這麼好的老婆,我都羨慕我自己。」
宋輕語笑著用食指碰了碰他的鼻樑,「越來越會說花言巧語了。」
「不是花言巧語,是真心話。」
「京墨——」
「嗯?」
「等春暖花開的時候,我們辦個婚禮吧?」
別家夫妻有的,她和裴京墨也得有。
當初是她娶了裴京墨,不能在婚禮上委屈了他。
主要是年底了大家都忙,何況他們才買了車,辦婚禮的話手頭有些緊。
她計劃著先賺錢點,到時候辦個熱鬧的婚禮。
「好~到時候我一定會給你一個萬眾矚目的盛大婚禮。」
「嗯,我們一起加油。」
「接下來,該入洞房了。」
宋輕語:「???」
裴京墨攔腰將人抱起來走進了臥室,宋輕語伸手推他,「剛剛不是已經……真不行了……」
「看到你穿婚紗,我忍不住。」
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來,宋輕語咬牙反抗,「我明天還要上班。」
「輕寶乖,我幫你請假,我們穿著婚紗做——」
發情期的男人根本就攔不住,宋輕語低聲求饒,「放過我吧,你小心把婚紗扯壞了。」
「壞了我再給你買。」
宋輕語:「……敗家!」
裴京墨貼著她的唇瓣,低低開口,氣息糾纏在一起,「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
穿著婚紗的宋輕語,就像是一個聖潔的天使。
裴京墨想弄髒她,弄髒婚紗。
穿著婚紗做,宋輕語一邊羞恥一邊心疼死婚紗,一邊又覺得挺爽。
主要是裴京墨太會了,他不像其他男人光顧著自己爽,服務性還特別好。
裴京墨吻著宋輕語發紅的眼尾,稀罕地恨不得將她跟自己合二為一,「我愛你。」
這話一出,宋輕語心也軟了,只能任由裴京墨為所欲為。
宋輕語怎麼也不肯再請假,第二天硬撐著身體的酸軟和疲憊起了床。
裴京墨親了親她的臉,「要不還是請假吧。」
宋輕語白了他一眼,「我一個小員工,每次這樣都請假像話嗎?都怪你,沒個節制。」
「嗯,怪我~~」
宋輕語知道,裴先生認錯態度良好,但下次還會犯。
算了,自己的老公,除了寵還能怎麼辦?
到了公司,解長河來找宋輕語,又提起了影視版權的事。
「輕語,「解語者」這麼火,咱們應該多方面發展,光漫畫賺不了多少錢,影視才是大頭。」
宋輕語當然知道這一點,遊戲更新換代很快,不能想著一個遊戲能玩一輩子。
「影視可以,但選演員的時候,我能不能跟去看看?」
現在的演藝圈都是資本操控,一個大IP上線,很多資本家會不遺餘力地塞人進來,也不管適不適合角色,演技能不能撐得起來。
既然要拍,宋輕語希望能留下一個經典的作品。
「嗐,這還不簡單嗎?這個IP泛海也有意向,顧總多半會給傅總,到時候你有什麼意見都可以提。」
宋輕語笑著點了點頭。
吃完午飯,空調又暖,宋輕語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
她做了一個噩夢。
夢裡,她身處在一片黑暗中,周圍都是濃霧,什麼都看不清楚。
「輕輕——」裴京墨在叫她的名字。
「京墨,你在哪兒?」
「我就在你身邊啊,你看不見嗎?」
她看不見,伸手摸了摸,又什麼都沒摸到。
「你到底在哪裡,別嚇我好不好?」
猛地,她抓住了一個人,她開心極了,「我抓住你了!」
抬眸看向對方的臉,她嚇了一跳。
他滿臉是血,衣服上也全都是血,看起來觸目驚心,很嚇人。
「你……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裴京墨笑了一下,鮮血從嘴裡流出,「我可能要死了。」
「胡說!你才不會死!我不讓你死!」
「裴京墨——」
她也從夢中驚醒了,因為激動地起身,不小心碰到桌上的馬克杯,杯子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宋輕語的心跳得很快,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她立刻拿出手機給裴京墨打了一個電話,卻沒人接。
該死,會不會出什麼事了?
宋輕語又連著打了幾個。
而此時,守在手術室門口的傅臨寒,焦急地在走廊走來走去,不怎麼好的臉上充滿了擔憂和煩躁。
裴京墨出車禍了,他和郭讓都被送進了手術室。
裴京墨的手機在他手裡,看到宋輕語連打了好幾個電話,他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最後只能掛斷,給宋輕語回了一條微信。
「輕輕,我跟老闆去出差了,怎麼了嗎?」
「你還好嗎?怎麼不接電話?」
「這會兒不方便接電話,我很好。」
「那你什麼時候回家?」
「這個還要看老闆安排,你一個人害怕,讓謝流箏過去陪你吧。」
宋輕語鬆了一口氣,「你沒事就好,別擔心我,好好工作。」
收起手機,傅臨寒看了看手術室,「裴京墨,你要是敢有什麼事,老子可不幫你善後。」
沒多久,白翼年也急匆匆趕了過來。
兩人自從上次的事後,沒再見過面,也沒聯繫過。
白翼年臉上被傅臨寒打的傷還沒好,傅臨寒看到他,臉色更陰沉了。
但他不是不講理的人,雖然他和白翼年鬧翻了,但他不會要求裴京墨也跟白翼年鬧翻。
他移開視線不再看白翼年。
白翼年捏了捏拳,想說點什麼,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兩人一個坐著,一個站著。
誰也不看誰,沉默地等在手術室外,氣氛凝重又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