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極+老九門容溶

  吳邪和吳三省總有吵不完的話,兩人少有的能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不多時又開始了吵鬧。

  篝火中放了驅蛇的硫磺,容溶聞不慣,她臉上帶著點嫌棄,被一直關注這邊的拖把見到了,他神情有些怪異。

  「已經很晚了,你先回去睡會兒吧?」解雨臣和吳三省打了招呼,便領著容溶回了帳篷。

  解雨臣倒了點清水濕潤了帕子,給容溶擦擦手和臉,又將睡袋鋪平整,在周圍復灑了一圈雄黃,一切都準備齊當後,看著容溶睡下,才放心的出去。

  容溶想起吳三省的話,突然有點想念二月紅和陳皮。

  如果他們知道自己回國卻沒回長沙,二月紅會不會『抹著眼淚』唱一出生怨,陳皮還給不給她做糖油粑粑了?

  他們這麼多年,為什麼只跟自己講九門的部分往事,卻不提九門的現狀呢?

  是真的擔心她牽扯進道上的爭鬥嗎?可小花身處其中,她怎麼可能袖手旁觀?

  容溶閉著眼睛,亂七八糟的想了一會兒,意識逐漸睏乏,她的靈力還感知到不遠處的氣息,那個陳文錦還跟著呢?

  確認沒什麼危險,容溶放心的睡了。

  後半夜時,她聽見帳篷外面的打鬥聲和哭喊討饒聲,還有人壓低了聲音的呵斥,漸漸的外頭就平靜了。

  容溶再次沉入夢鄉,睡夢中她還聞見了熟悉的海棠花的香味,一股溫熱的氣流順著臉龐往下滑落,最後停留在耳垂,她聽見一道輕柔的聲音說:「晚安。」然後就是綿軟溫熱的觸感落在耳垂上。

  銀輝漸滅,金光籠罩。

  容溶收拾好出門時,發現拖把等夥計乖巧了不少,安安分分做人,勤勤懇懇做事。

  和昨天那個寫了滿臉『我要造反』的拖把,大相逕庭。

  解雨臣見她好奇,解釋道:「這幾個傢伙昨晚想造反,被我們修理了一通,現在乖多了。」

  容溶多瞧了幾眼,拖把立刻殷勤的湊了過來,「容小姐是有什麼需要嗎?等會兒還要趕路,這裡路不好走,我背您吧?」

  解雨臣目光不善,「用不著你們背,一邊去!」

  拖把被他的冷臉駭了一下,趕緊走開了。

  容溶有些搞不清,「這人是不是太殷勤了?」

  解雨臣輕咳了一聲,眼神遊移,「沒有吧。這不就是他的作風嗎?」

  容溶一想也是,不再關注。

  等出發時,容溶才發現隊伍少了一個人。

  「張起靈呢?」

  吳邪靠近她道:「昨天晚上營地里亂起來,有個泥人突然衝出來,搶了一包物資跑了,小哥就追了上去,到現在都沒有回來,不知道有沒有危險。」

  胖子安慰他:「咱們小哥是什麼人呢?這片雨林里就沒有能傷到他的,打不過也跑得掉啊,要是咱們跟著,那才是拖後腿呢。再說了,咱們留了些物資和紙條,小哥肯定沒事。」

  吳邪不吱聲了,哪怕是跟著三叔的隊伍,他依舊是拖後腿的那個。

  容溶拍了拍他的肩膀:「等出去了,可以去長沙找我,我給你特訓,不收錢的那種。」正好讓她再蹭點氣運之子的光環用用。

  吳邪有點不好意思,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走在前頭的黑瞎子轉過頭來:「好歹也是同甘共苦過的隊友,容大美人把我也捎上唄?」

  容溶想也不想,「好啊,按市價收費!」

  黑瞎子捂著胸口,心痛難當:「不是!咱們都這種關係了,你還要收費?」

  解雨臣聞言,隨手從路邊撿了幾顆小石頭,往他身上丟:「你胡說八道什麼!誰跟你有關係,有本事把扎帳篷的一百塊錢還回來!」

  黑瞎子一邊捂著衣兜里的錢,一邊身姿靈活的躲開了石子,「別啊花爺,我開玩笑的……」

  拖把站在旁邊,無辜遭殃,身上被砸了兩下,見無人在意自己,委屈的走開了。

  奇怪的是,拖把總遊走在容溶不遠處,似乎靠著她,讓他很有安全感。

  至入夜,一行人終於找到了沉沒地下的西王母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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