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想死我就成全你。」
黑龍尼德霍格在咆哮,他自後方追上了奉風,又是一龍尾把奉風打入了地底。
奉風手中的村雨發出顫鳴,他全身都開始出血。
「警告,思維已加速至兩千倍,預計八分鐘後大腦永久性損毀。是否放棄先前任務改為完全戰頭模式?警告,身體多處破損,心肺功能紊亂,緊急治療程序已啟動,預計可戰鬥4分十三秒。」
「報告,信仰能達到峰值,生物能還差一分28秒。」
奉風一劍斬開了大地,在峽谷中飛行。天堂中閃電和龍炎如雨而下。他小思電轉間命令道:使用過消耗模式,身體崩毀也沒關係。我將使用神意。化光還生準備好後等我指示。」
奉風下達完命令後自峽谷中衝出又馬上拆向飛行。總算躲過了黑龍的龍尾。他眼中數據流轉,卻發現黑龍僅使用了肉體的力量。
外界的強者,果然匪夷所思,同樣的身軀竟然差了這麼多。不過論肉身搏擊,我可不差。
奉風想著全身開始發光,他劍光劃圓,成功將黑龍的一擊順偏了方向。
「太極,原來是華國的小傢伙。不過冒犯了我,就要付出代價。」
尼德霍格停了一瞬又再一次衝來。奉風飛速躲,避,著。在他眼中肉博無敵的神意也只能保持守式。一條龍尾就讓他吃盡了苦頭。可他還是發現機會。尼德霍格在僅用肉身之力的情況下已經有些力竭。
尼德霍格又一龍尾將奉風拋射向了天空中的烏雲。這一次他沒有用龍尾追擊而是一頭衝撞了過來。奉風平舉村雨擋住了這一擊。卻被尼德霍格帶著衝出了地球。
火焰燃起又熄滅,失重和缺氧一起襲來。
奉風和尼德霍格向月球衝去。
「小子,功法不錯,上一局這具軀殼只是一隻野獸,丟了雙瓜。這一局是我贏了。」
隨著月球上升起的塵埃雲,奉風幾乎被撞成了一灘肉泥,但他的身體損毀又再生,總算擋住了這一擊。可當他要有所動作時,手中的村雨卻裂出了一道裂痕。
奉風收起了村雨,雙手卻被龍頭上的尖刺刺穿。
尼德霍格一抬龍頭,將奉風挑了出去。
「小子,去找一把好點的武器吧!那個小女孩已經不行了。她殘缺的靈魂能堅理到現在,在我看來可要比你強的多。」
奉風適應著月球的環境,聽著耳邊的咆哮笑道:「你說的對,第二回合你贏了。那麼開始我們的第三回合吧!你的身軀大概也不行了吧!」
「本尊本就是一縷意念,本就不可久留於世間。而你卻是本體爭戰。小子,你太自大了。你沒機會了。」
「這可不一定,所謂神戰,總要戰過一場。」
「報告,是否使用化光還生。」
「再等等,等我將死時在用。」春風心中回應著蝕淵的話時自全身綻放神光。
「所謂神戰,總要戰過一場,肉身交鋒可是會愧對神明之名的。」
「哈哈哈哈,我有些喜歡你了,小子。來吧!讓本尊看看你是一個失敗的螻蟻還是一個能背負我名號的強者,哪怕只是一個念頭。屠龍之名也不可輕易予人。」
尼德震格咆哮著自燃道:「拼盡一切的廝殺吧!渴望屠龍之名的強者啊!吾名為尼德霍格!世界樹的吞噬者,北歐神話的終結者,若無打敗吾,那麼你的神話就由吾來宣布終結!
18萬年後,張晨聽著突然響徹的宣告,眺望時光長河時,那一段河流早已不可見。
「光名字就能振動時空,不愧是萬界海中的存在。」
奉風笑著說道,天空中一個巨大的陰影籠罩了一切事物。一個巨大的奉風虛影立於月球之後,在虛影的對比下月球如同一個玻璃珠般渺小。
尼德霍格一聲咆哮,整具身軀化作一道光沖向虛影,當他飛到外神分身面前時體型已經與外神分身相當。
奉風感覺著逐漸寂靜下的環境,他知道死亡又來找他了。太空中外神分身和尼德震格打的驚天動地。奉風卻像交代遺言一樣說著:
「我沒什麼才情,也不知道自己措長什麼,但抄作業總是會的。我一直在想如果我一直學數學會怎麼樣,能當上數學家嗎?這在以前只是妄想,但我超凡之後發現自己有變成瘋子的趨勢。」
「克蘇魯的東西果然沒那麼好用。既然無法阻止,那就順勢而為,所以我照抄了火影忍者中鳴人的外掛分身術。所以數學家分身誕生了。這之後我分出了不知多少分身,那是心淵的形成。我將一個我放在心淵最下層,那是剛超凡的我。而我帶著凡人的屬性回到了上層。」
「你們應該在大戰吧!我已經看不見了,這一戰我或許將死。不過你也不會輕鬆。小說中的主角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實力不夠,外掛來湊。所以尼德霍格,別怪我不講武德!蝕淵,啟動心淵。解禁一切,讓我們的龍王大人體會一場正義的群歐。」
「凡有手段,盡可施為。本尊只知打架只分兩種:打得過和打不過。千般能力,萬般功法。若是打不過亦不過如此。」
奉風一愣後笑道:「在這種狀況下還能讓我聽到聲音嗎?萬界海或許是一個超出我想像的地方。神意是我姐給我的。所以我才能與你肉身一戰。心淵是意外之下的產物,所以我不能以之為豪。但我上一世逆轉一切卻也不是毫無作為。殺生奧義;化光。將一切從微觀層面崩解,這是蝕淵的絕技。」
」而我上一世苦思如何滿足成神的第三個條件,像耶穌一樣死而復生。這用玄幻點的說法是我的一世道果。化光還生;生命自物質中誕生又終會歸於物質。化光散盡原軀,還生再現新我。」
奉風的話語中他自身也逐漸消散成光點。生命歸於物質,物質重成生命。神意護我意志,重生而來再戰一世。」
「尼德震格,這一局我贏了。」
心淵中龍吟震天,世界眾女看著屏幕中奉風飛散成光雨的身體擔心不已。
世界卻在嚴肅道:「那個平凡的人,他走過了成神的路,他在此死去,他將再次重歸。那時他是神明身,那時他是紅瞳的滅世者,是受詛之子的神明;背負著屠龍者的名號,卻還是一個平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