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龍王的遺贈

  神意看著世界的樣子,指尖一點光芒閃爍不定。

  心淵第二層,有一條黑龍正在逆著時光長河游向岸邊坐著的奉風。黑龍越接近奉風,自身變化就越大。時而退化成幼龍,時而重反老年,但頹勢已現,他已經後繼無力。

  心淵第三層一個金色瞳孔的小男孩正陪奉風看電影,電影中播放著《龍族》的動畫。

  「不錯的動畫,詭異的力量。我很好奇,你是怎麼把我困入夢境千百世輪迴的。我現在有一瞬還以為我是路鳴澤,而你是我哥哥,一個廢材,一個衰仔。」

  「我沒那麼大能力,這是幾個我一起布的局。我們邀你來可不是想戰一場試試自己的斤兩這麼簡單。我們更想和你聊一聊!關於列車,關於萬界海我有太多的問題得不到解答。」

  「好,你告訴我你怎麼為到的,我就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一切。」

  「心淵是基於人類的一種精神疾病;多重人格創造出來的東西。我這個人渴望超凡卻又不相信超凡。不論仙魔妖鬼,都有克制封印之法。或許一個陣法、仙人一下用不了法力連凡人都不如。」

  「不錯的想法,事實也確實如此萬界海中最多的是資源,所以令人一念成仙的東西不少;封印一種力量的陣法兵器也不少。你們華園有一個少年,三歲成仙,十八歲已稱宗做主;結果因為行事無度,被三個凡人拿著封印法器弄死了。一時間作為笑談。」

  「是嗎?看來我也不算多慮。多重人格是凡人也會得的精神疾病。我也並不了解,但幾本小說中患有多重人格的主角都十分厲害。當時我使用了克蘇魯的硬幣,發現自己無法避免的會陷入瘋狂。所以我選擇了成為多重人格的精神病。並讓一個人格只專心做一件事,研究一種東西,而這個電影院自然是看電影的。」

  「你在窺視命運。這可不是個好習慣。外界大能眾多,小心被人查覺到你的目光,一個念頭弄死你。像我也只是尼德霍格的一個念頭。」

  「我出去之後會小心行事,不過若我所想不錯,列車應該很厲害才對。」

  「當然,這外面其實也沒什麼神奇的。無非是有著無窮無盡的資源,外界強者越來越多,最終一場大戰過後諸天萬界變成了萬界海。列車出現蓋壓當世,被喻為唯一超脫的強者的遺物。」

  「你們這些屬性者是列車出現後跟著衍生出來的。

  所以要說靠山沒人比你們的靠山硬。但那輛列車只是一個死物,只有預先設定的程序而已。」

  尼德霍格說著示意奉風繼續。奉風一聳肩道:「心淵可以理解為人格分裂的超凡版。我在這裡窺探命運,自然有人在下層心淵中書寫命運。」

  「所以我被你們合夥算計了?你還沒說完吧!不過克蘇魯的神話確實不好沾染。若是萬界海唯一的超脫之物是那輛只要有屬性幣想去哪去哪的列車,那么半個超脫級就是兩個字:「神話」

  像我這樣的只要神話還在傳頌,我就永遠不死不滅。諸天萬界無數道法神通,異能詭異都不能將我葬滅。而萬界海中的神話更是融入了各國一切能人,是國家意志的一種延續。由於各國神話不同,自然一個個神話成為了一個個頂級勢力。「

  奉風道:「這是一場克蘇魯硬幣引發的登神儀式,有人告訴我這一切基於做夢,夢中無所不能!而那枚硬幣會化夢成真。所以心淵中自然有人研究夢境。你被外神分身拖入的一開始就是代號沉眠分身的夢中。」

  「原來如此,所以一場場戰鬥中我沉倫入夢。這外界沒什麼可講,一個超脫的列車,半個超脫的神話。其他的無非打生打死相互算計沒什麼區別。還是說說你!這一局你贏了,我就告訴你一些關於你的消息吧!「

  在這個衍生世界立於時光之上掌18萬年時空很爽吧!手握眾生命運的感覺是陶醉嗎?不,是恐懼吧!因為你離開了這個世界做不到這一切,而外界總有強者會做到這一切。我來回答你吧!有命運主宰之名的不知凡幾,時間長河旁遍布人影。若想做一枚棋子,怎麼樣都好。若想自在逍遙,憑你遠遠不夠。」

  「你說的沒錯,其實做一板棋子也沒什麼不好!將你困入沉眠的夢境,又用外神分身創造的虛擬球模擬出《龍族》的故事。交付4次生命後世界重啟。你明知自己在輪迴卻又一次次甘願輪迴往復。」

  「不錯的故事,值得我細品。置於棋子之說。還記得那個神意是幻夢的人族神嗎?他知你盤坐萬古前,付出一切求你救她愛人。可,有什麼用?你那時做得到嗎?做得到也不能做。不然你的證神儀式會毀於一旦。這就是棋子的下場。你願意嗎?」

  「能和我一戰,背負起屠龍者稱號的人會這麼選嗎?若你有一日愛人身死,我怕你會鬧的天崩地裂。你說維持凡人之身,這很好。但凡人怎會沒有傾天恕火和葬滅世間一切的欲望。這裡是心淵,沉眠的下層是麼呢?」

  「沉眼的下一層是紅瞳;神樂鈴響,萬物皆殺。你感受過那股殺意才對。

  「原來是那個拿刀的刀客,人不錯只是武器太差。我現在有些好奇你的心淵有多少層,又有些什麼樣的存在?不過你大概也不會說。也罷,這縷念頭將走到盡頭。但臨別總要贈些禮物。」

  金瞳男孩說著一翻手拿出四樣東西。一枚龍牙一塊龍鱗,一枚不斷變換的晶體和一枚龍蛋。

  「我不是小魔鬼,但到底相伴多世輪迴,這一枚龍牙拿去強化你的劍。這一塊龍鱗給你身上那個奇特的生命體。而這個麻~「

  尼德霍格笑著拿起晶體笑道:「如果給你一個言靈,你要什麼?我幫你選好了。言靈時間靈,校長的言靈。裡面還有龍族血統和黃金瞳。若有朝一日你去到了那個世界,告訴他們龍族是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