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末路與死亡

  「經歷北歐神話的覆滅,歷經七宗罪的洗禮。此時正是證神之時,神明將降生於世降伏惡龍,他是高貴的,他是光耀,他是...無情地、他是滅世之神,他是救世之主。這世間一切都將向他臣服,神位之下盡皆螻蟻,神位之側眷屬侍立。他只愛他的眷屬,他是受詛之子的神明。

  奉風看了一眼世界後消失不見。地心深處一雙泛著金光的紅瞳睜開了雙眼。而在心淵之中神意卻看著世界沉默不語。

  她明白了奉風身上的許多事情,比如為何表現的如此普通,比如他是怎麼學到許多關於神明與儀式的知識。而真正應該注意的重點是面前的女人。神意只能用深不可測來形容這個女人。現在的她絕無勝算。冒然動手後果難料。

  世界一揮手召出一片光幕後對眾人道:「過來看下吧!這是你們所不知道的奉風,雖然只是融合了兩個分身,不過已經足夠驚才絕艷。如果你們想要了解

  「我」的奉風的話,就該認真觀察這一場屠龍之戰,這可是不可多得的場面。」

  神意聽著世界在我字上加重的聲音放下了心中的大半擔憂,心想原來是一個喜歡上廢材的小怪獸,我的弟弟真是受觀迎呢!

  屏幕中奉風在一片岩漿中睜開雙眼,紅瞳綻放著金光。

  「警告,檢測到紅瞳的滅世者甦醒,預計30秒後殺意襲心,是否斷開連接。」

  「警告,外神分身融合中,預計20秒後神力綻放,安全使用時間9天八小時,是否斷開連接。」

  「蝕淵!戰鬥模式啟動,暫定形態名屠龍者。」奉凡說著身體開始向上飛竄。

  「了解,戰鬥模式啟動,身體狀態一切正常。生物能47%,信仰能53%。分身紅瞳、外神力量解封。滿足條件。殺生奧義化光已可使用。擬定做戰方案。發現目標。

  監測到人類聯軍正在與黑龍交戰。是否繞行。「

  奉風沖入天空中,目中紅光妖艷血紅,他向著黑龍所在的方向飛去,披風在空中拖出長痕。

  「蝕淵,凡所阻擋,殺無赦。化光準備,以外神分身儲存神力為基準備釋放。」

  「了解,您的意志必將實現。凡我們之外的生靈都當死盡。所謂生物在分子,原子等微觀層面上並無不同。只有我們是特別的。而我本就有將一切還原到微觀層次的力量,心淵中的看客對我的解說是否滿意。」

  「警告,有13枚各種飛行武器接近,鎖定中,完畢。消耗0.3%信仰能,障礙消除。

  「警告,地面2000人軍隊準備攻擊,思維加速完動,消耗信仰能5%,記錄解析中,路線規劃中,一切完成,計32秒全滅敵軍。」

  「嗯!來吧!村雨令音,神樂鈴響,萬物皆殺。執劍之時,只餘一念:殺。」

  奉風白軍隊中走過,手中的妖刀村雨如其名一般滴血不沾,他自兩千人面前走過,身後血花紛飛,妖艷又悽美。

  他站在以死亡為背景的戰場邊,好像只是散步般帶走了所有人的性命。他抬頭似通過天上的衛星看向了那些屏幕前的大人物們一字一頓道:「不要來煩我。」說完他剛準備飛去黑龍的戰場,天空中有數十聲尖嘯聲傳來。

  警報,73件飛行武器已經鎖定已方,是否回擊。「

  「不用理會,化光準備的如何?」

  「化光已經完成領域式履蓋,預計消滅敵人87.3%是否釋放。」

  「將主要目標對準黑龍,釋方化光清場。」

  「了解,化光釋放準備中,5、4、3、2、1,釋放。」

  奉風低空沖向黑龍,遠方黑龍發出受傷的低鳴聲。夾雜著數十萬人類的悲鳴響徹天限。

  黑龍咆哮著不顧一切地沖向了奉風,它知道是誰攻去了它。

  遠空中一頭全身飛出光雨的黑龍咆哮著衝來,奉風的注意力卻集中在了黑龍飛散出的光雨上。

  「報告,化光對黑龍效果不佳,強烈的殺意與毀滅意志已經影響到分子層級。敵軍死亡63%,軍隊已處於潰逃狀態。」

  「啊!我看到了。使用一切手段積累生物能。化光二階段準備。這條黑龍一定會超出預期。」

  「了解,光雨收集中。生命能計8分鐘後達到峰值。使用後本個月內無法再次使用,信仰能轉化中,預近3分鐘後達到峰值。使用後本個月內無法使化光二階段「還生」!準備巳經開始。」

  「連接數學家分身,開啟雙向數據傳導。」

  「數學家分身連接中,連接完成。雙向數據傳導開啟中。建模中,建模完成。方案選擇中,選擇完成。」奉風眼中無數數據流流動,他的手輕微調量了一下角度,黑龍自他身側飛過時爪子上一道刀傷在借力中劃滿了黑龍的爪子。

  他略微抬手下降,龍尾像自己送上來一樣被長刀自下方划過。

  黑龍咆哮著遠離後又一次衝來,這一次黑龍側腹部被劃出一道傷口。生死相搏的戰鬥卻像打成了一副假打名場面。

  奉風靜立空中道:「上一世我失敗了了一萬多次,但失敗也不是毫無價值。只要常握的數據足夠,殺你和屬宰場殺豬並沒有本質區別,你這副身軀本就是:我們所創造出來的東西。一切數據皆在掌握。還不降臨嗎?黑龍王尼德霍格?」

  春風說著卸下了黑龍的一條手臂,他開始圍繞著黑龍飛舞,幾分鐘後黑龍另一條手臂被卸掉。

  「《龍族》中的傳奇,北歐神話中宣告毀滅的存在。來吧!和我戰一場,還是讓這具身軀帶著你的名字恥辱地死去。我知道你能感應到,我再說一次。來吧?黑龍王尼德霍格。「

  天空中突然捲起狂風,雨雲匯聚,電閃雷鳴。

  一道道閃電自四面八方落下。尼德霍格龍尾輕拍中把奉風打入了積雨雲中。

  積雨雲中電光亂竄,下方無形的壓迫感和雨水一起打在奉風身上。奉風似看到了自己的死亡與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