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我知道你有把柄被席慎抓著

  休息室里安裝了投影,黎煙找出部動漫看著。

  傅司琛抓著黎煙的小手揉按著,唇輕吻了吻她的髮絲,低聲喃喃著。

  「臉、八塊腹肌、鯊魚線、耳垂……」

  黎煙越聽越不對勁。

  「還有手和腳骨。」傅司琛繼續道:「我都不知道我女朋友原來喜歡我這麼多地方啊。」

  這是她中午在實驗室那邊拒絕林池的時候說的話。

  黎煙一下翻身坐起,看著痞笑的傅司琛:「你怎麼知道的?」

  傅司琛拉著她的手重新擁入懷裡,抱緊著:「這可不能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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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巴蹭著她的額頭:「看來我得好好保養了,萬一以後年老色衰了,你可能就不要我了。」

  黎煙本想安慰幾句,但餘光掃過床邊那滿滿當當的垃圾桶和床頭柜上直接空了的包裝盒,一下沒好氣道:「保養第一步,就是別縱-欲過度。」

  傅司琛揉著她手掌的動作停一下,唇角扯著笑,綿長了聲線道:「那你放心,我很節制的。」

  黎煙:「……」

  從昨晚實驗室出來到車上,車上再轉回公寓裡,剛剛又在這……

  24小時裡他用空了兩盒套子,這叫節制?!

  傅司琛仿佛看穿她心裡所想,直言道:「這才哪到哪。哪天帶你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縱慾過度。」

  黎煙:「……不用了。」

  —

  轉眼間到了周末,明淨純和塗曼曼如約到實驗室做配型,聞爾也來了,還帶了幾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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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都是我大學的時候一起做志願者認識的,這次剛好帶他們來,看看能不能幫上忙。」聞爾介紹道。

  黎煙自然不會拒絕:「好。謝謝。」

  隔壁病房的席騫母子精心養了幾天,傷口明顯好了很多,尤其是陳舒,臉上的淤青和腫塊都消了不少,雖然眼睛還是有一隻腫的睜不開,但是嘴巴是能動能說話了。

  看到黎煙,她自然沒忘那天是黎煙把她從席家救出來的。

  「謝……謝……」

  張嘴時牽扯到已經結痂的豁口還會有點痛。

  黎煙頷首,沒接話,表示自己聽到了。

  陳舒跟裴家做的那些事,她是做不到不在意也不計較的。

  想著她能說話了,黎煙從口袋裡抽出張被摺疊起的報告單,放在陳舒手邊。

  她不方便動,黎煙直接說明道:「這是你和席騫的傷情鑑定書,在法律上是可以奏效的。那天我也拍了那房間裡的照片可以直接作為證據起訴席慎故意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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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騫聞言,自己按著病床的遙控器挺起身,強聲吼著:「告!必須告!我要這個王八蛋把牢底坐穿!」

  林池開導了他幾天,他情緒變得沒有那麼易燥,但提起席慎兩個字的時候還是會暴躁的難以控制。

  這是要長期緩解的。

  不是一兩個星期就能解決的。

  陳舒手指觸上那報告單,用力按緊著,指節用力到泛白,滿是傷痕的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

  「不了。」

  她努力的道出兩字。

  這回答在黎煙的意料之中,卻在席騫的意料之外。

  「為什麼不了?!為什麼!他必須死!他必須坐牢!憑什麼他那樣虐待你羞辱你還能活的輕鬆自在?!這不公平!告!我們必須要告!」

  除了在場的當事人,沒有人比席騫更清楚在那段黑暗的時間裡,陳舒到底經歷多少折磨。

  也正是因為目睹了,所以才會恨到骨子裡。

  「席騫。」黎煙叫住他。

  他現在情緒這麼激動,對他的傷情恢復有害無益。

  「煙姐!我媽她瘋了!」席騫不甘的委屈道。

  以前陳舒如何對席慎一家委曲求全席騫都忍了,因為她可以是為了孩子為了這個家圓滿,所以委曲求全的做出這一家和睦的假象來。

  可現在這個家已經破散了,沒有圓的必要了,她卻還要捨棄自己,席騫實在無法理解。

  如果黎煙她們不來,沒有及時的救出她們,只怕他和母親要麼死要麼瘋的就這樣把一輩子都葬送在席家那棟冷冰冰的別墅里。

  黎煙:「我知道。但我希望你能冷靜點。」

  席騫嘴唇動了動,想說話,但又極力的忍耐住,最後失望的看了眼到現在都還不能坐起身的陳舒,就轉開了眼神。自己勾過放在邊上的拐杖,撐著站起。

  「我去下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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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幾天是難得的晴天,護士讓他們多曬曬太陽,就把窗簾都收起來,讓暖人身心的陽光能夠透進來。

  黎煙手插進兜,下巴朝外抬抬,「沒什麼,太陽光太刺眼了我就放下來了。你要是想曬太陽就收起來吧。」

  說完,要去按操控窗簾的開關按鈕。

  餘光掃過病床上的陳舒,剛剛那急亂的微動作已經沒了,瞳孔也不再左右瞟著。應該是把話聽進去現在在認真考慮了。

  她不是幫陳舒。

  只是在幫一個被丈夫虐待的女人。

  只是希望那些真正的惡人能被早點處理了料理了。

  至於陳舒,她做出那些昧良心的事也早晚要付出代價的。但不是現在,更不是被席慎那樣非人的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