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禾的主動邀約到底還是不一樣的,就連她的唇瓣,都是那般的炙熱。
男人剛把她放床上,蘇禾便軟了嗓子再次問他:「景延,我聽說,周末郁家有家宴?」
「周末,我會帶郁米回老宅。」他的聲音低醇又嘶啞。
「我……也想去老宅。」蘇禾抬著潮紅的小臉,笑看著他:「不過你放心,我不和你一起去……」
郁景延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不和我一起去,你想和誰一起去?」
「陪酒女!」
蘇禾覺得自己主意很不錯,最起碼不用讓他為難:「我以陪酒女的身份去郁家陪酒,總可以吧?」
「你……」郁景延氣的,眉頭都擰成彎的了。
他捏住了蘇禾的下巴:「為了想在宴會上捕捉更多的機會?你竟不惜以陪酒女的身份出現?」
蘇禾點頭。
她被捏的疼痛到想哭,可她依然保持著微笑:「怎麼了呀景延,我覺得這個方法很顧全大局啊?」
郁景延一字一字的說:「你把郁家當娛樂場所了?還是當成更污穢的地方?」
沒有呀。
她什麼時候貶低郁家了?
這個男人理解有問題!
可她,是必須得去郁家的。
她得親自保護女兒,不能讓郁米身處任何危險境地。
「景延……」蘇禾主動摟上郁景延不鬆開。她的手和臉都有些發燙,看郁景延的眼神愈發嫵媚迷離了。
男人的喉結又不自知的滾了一下。
這個女人!
天生就是能勾的動他所有情慾的妖精!
男人一個俯衝將她壓在了身下:「一個星期沒碰你,你急成這樣?」
蘇禾笑的有氣無力。
也許從未見過蘇禾這般渾身炙熱過,這一次郁景延愈發狂放,越發花樣百出。
然而,這一次,雖然是蘇禾主動,她卻沒能像以往那般大開大合到控制不住自己。
她雖有重重的呼吸聲,身體卻沒任何實質性的反應,這讓郁景延覺得有種食不知味的窩火感。
男人張開五指深入蘇禾半濕半乾的髮絲內,將她扭到一邊的臉固定在正上方,強迫她看著自己:「是你穿成這樣來暗示我,你卻一點都不配合?」
「景延,我難受……」蘇禾說完便緩緩了閉了眼。
「蘇禾!蘇禾!」直到現在郁景延才發覺她渾身發燙並不是因為有了反應,而是發燒了。
男人起身穿上衣服,又給蘇禾穿上打底,情急之下郁景延乾脆撈起自己一款襯衫裹上蘇禾,抱了她飛奔下樓去了就近的診所。
蘇禾燒到三十九度八。
「扁桃體發炎,急性咽水腫,應該是感冒引起的,看她喉嚨里的炎症,感冒不止一天了吧?病人都燒成這樣了怎麼到現在才來就診?你們這種做丈夫的不能光顧著每天忙工作,置病重的妻子不顧!」醫生嚴肅的數落郁景延。
郁景延一臉沉鬱的看著蘇禾。
她感冒好多天了?
算下來應該是上個周一夜裡,他把她從她的臥室攆出來,她睡在客廳里整夜沒被子蓋而凍感冒了。
拿了藥,等待掛水的期間,郁景延接了水給蘇禾餵藥,蘇禾昏昏沉沉的靠在他的肩頭,水杯遞到她面前她都沒感覺。
男人只好抬手捏開蘇禾的嘴,將藥放入她嘴裡,然後自己喝了一大口開水,嘴對嘴把開水給她續了進去。
旁邊正好一對小情侶看到這一幕,女孩羨慕的對男孩說道:「好暖啊。」
蘇禾也被一口藥苦的,稍微清醒了一點,她攀住郁景延的脖頸:「景延,求你讓我去郁家吧?」
郁景延沒好氣的說:「先掛水!」
蘇禾實在沒有力氣,再加上藥物里有安睡成分,她一歪身子便有氣無力的趴在郁景延的腿上了。
她身上除了內里的粉紅睡衣外,便是他的白襯衫,下身明晃晃的兩條腿,什麼都沒穿。
他身高一米九二,以至於他的襯衫穿在她身上剛好到她膝蓋上端,將她的兩條細長且弧度優美的小腿給展露的分外誘人。
前面走來一位掛著水的男人,竟然被蘇禾的半截小腿吸引的,停住腳步愣在那裡。
直到掛水的男人對上郁景延那殺人一般的眼眸後,男人才倉皇逃開,郁景延又將蘇禾往懷裡拉了拉,抬起胳膊脫下西裝,蓋住了她的小腿。
她被他的動作驚醒了。
這才發現自己睡在他腿上。
蘇禾翻了翻眼皮,頭顱乾脆再往他腿根處蹭了蹭。
就是要磨蹭他。
就是要使壞心眼子!
讓他得不得,難受死!
兩瓶吊水掛完,蘇禾再次沉沉睡著,郁景延西裝包著她抱她離開醫院,回家。
放她在主臥里和他睡一個床,他幾乎整夜沒合眼的看著她,給她餵水,她因為退燒藥的原因不斷地出汗,他便一點點的給她擦乾。
直到凌晨四點,蘇禾才真正睡得平穩。
男人隨後沉沉睡去。
清晨再醒來的時候,男人已經不在了身邊,蘇禾發現,她睡得是他的床,一個人坐在床上發呆了很久,心裡有所悵然。
很顯然,昨天晚上她的美人計半途而廢了。
她還得再想別的辦法去郁家,只是,現在病中,她得先養病要緊,只有自己病好了,才能保護女兒。
她雖說是在家養病,卻沒閒著,她在家力一直沒停的工作,不僅如此,她還每天都要加班到深夜,由於在家三天養病,她一直蓬頭垢面,臉色虛白。
想給自己好好洗個熱水澡,明天好能經精神兒的去公司上班。
盥洗室內,水霧繚繞,蘇禾泡在熱水裡愜意到昏昏欲睡,反正景延臥室里自帶了盥洗室大浴缸,景延平時根本不來這個小盥洗室洗浴,她索性在浴缸里睡一覺解解乏。
正要入睡時,一雙粗糲的大手突然撫上了她的腿間,嚇得蘇禾驟然張開雙眼,腿下意識的收緊。
「景……景延,你怎麼進來了?」女人抬眸看著沒渾身上下一絲衣物都沒穿的男人,正俯身而,她羞赧的聲音都變得嬌軟了。
男人趟入浴缸中,將她覆在身下,扯唇邪笑:「三天前,你欠我的那一次,不得還回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