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棠】
稱號:白草輪轉.
全名:語棠
所屬:璃月港
性別:女
神之眼:草
生日:11月28日早時
武器類型:法器·不棲
命之座:月棠座
◆初次見面:
「好久不見啊旅行者,嗯?忘了我嗎?那就……你好呀旅行者。」
◆閒聊·《仙傲獨尊,帝君狠狠愛》:
「果然,仙人自帶熱度啊……這本書的知名度很高哦,因為除去比較勁爆狗血的內容外,裡面還有許多劇情參考了真實歷史事件。」
「嗯?你居然也在看嗎?」
◆閒聊·過去:
「時間是一條無法挽回的河流,我的過去也是如此。」
◆閒聊·年齡:
「我、我的年齡嗎?大概每一次都不超過百歲吧……你問問共計的年齡?一定要問這個問題嗎?!」
◆閒聊·鍾離:
「你說璃月的往生堂客卿鍾離先生嗎?好多年沒有回璃月了,記憶中的他,沉穩溫和……嗯,現在應該比較討厭海鮮吧?」
◆閒聊·摩拉克斯:
「你說魔神戰爭時期的帝君大人?那個時候的他啊,無論如何都不要與那個時候的他成為【敵人】。」
「你也不希望睡覺的時候都要提防著天上有沒有天星砸下來吧。」
◆閒聊·摩拉克斯(其二):
「這麼多年過去我都想不明白,為什麼帝君大人這麼執著於方杯呢?」
「陪他喝了那麼多年的茶,導致我現在用圓杯都用不習慣了。」
◆閒聊·閒雲:
「奇怪,我記得早年間閒雲化形的衣服還是挺好看的呀,到底是誰帶偏了她的審美?」
「話說你可不要被她奇奇怪怪的說話藝術帶偏了!」
◆閒聊·閒雲(其二):
「有一次我和帝君大人吵架,一氣之下我就去找閒雲安慰我,結果她給我來一句【沒事的語棠,男人可以朝三暮四,你也可以學著水性楊花。】」
「當天,我就拽著她去重修了一下語文。」
◆閒聊·魈:
「果然,我還是覺得金鵬這個名字更順口啊。」
「早年間的他性格確實有點孤僻,不過現在已經好多了,旅行者可以多和他聊聊天的,他就是典型的外冷內熱。」
◆閒聊·萊茵多特:
「想要證明自己厲不厲害,就可以選擇去嘗試嘗試萊茵多特做的點心。」
◆閒聊·八重神子:
「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還是一隻會哭會鬧的小狐狸呢。」
◆關於語棠自己·名字:
「轉生的名字並非不變,只是有幾次巧合撞在了一塊兒,知名度最廣的好像就是【語棠】【桐月】與【阿希薇婭】了吧。」
◆關於語棠自己·降臨者:
「與神明的契約並非是我所期望的,但事到如今只能延續下去了。」
「不過降臨者這一詞你是從哪兒聽到的?啊?八重堂?」
「難道林渢被抓到八重堂當輕小說作家了嗎?希望他面對雪子這一詞可以自然些吧……」
◆關於語棠自己·戀人:
「有過喜歡的人,但他失約了。這是一個相當失敗的喜歡,不出意外的話,我早晚有一天去世界樹把自己的這一段記憶抹除掉。」
◆關於語棠自己·家人:
「在未覺醒之前我有過一個很荒唐的願望,希望我的所有家人都能長久的活下去。」
「現如今,我想起來才發覺那個願望,其實不過是現在【希望世界變得更加美好】的一道縮影而已。」
「不過我現在依舊希望大家可以活的久一點啦。」
◆語棠的愛好:
「窩在暖洋洋的被窩裡面看最新出的話本子~推薦在冬天的時候試試!」
◆語棠的煩惱:
「話說草史萊姆長久不曬太陽,真的會發霉嗎?我是一直暴曬,就算是草史萊姆也會被曬死吧……」
「聽布耶爾說,草系的生物要多曬太陽才能美白。」
◆喜歡的食物:
「蛋花羹!」
「其他美味我也喜歡哦~」
◆討厭的食物:
「果然……果然不管怎麼樣都無法接受薄荷!」
「明明世界上那麼多美味的食材,但是只有薄荷,只有薄荷是無論如何都不行的!」
◆收到贈禮·其一:
「哇哇哇!我很喜歡!謝謝你。」
◆收到贈禮·其二:
「不錯的啊,我收下啦。」
◆收到贈禮·其三:
「呃……這樣吧,我們尋一處幽靜的地方,我給你講個故事。」
◆鍾離·對於語棠:
「心悅之人,只是不知她何時能發覺。」
「只可惜……我曾因某些事情,被迫失約於她。」
◆雷電影·對於語棠:
「你說她其實是我曾經養過的一隻史萊姆?」
「難怪我後來養的史萊姆都不喜歡吃甜點心。」
◆納西妲·對於語棠: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語棠姐姐就很少喊我布耶爾了,她說現在的我更適合【納西妲】這個名字。」
「嗯……很多年前沒在夢境裡救下她一直是我的遺憾。」
◆溫迪·對於語棠:
「誒嘿……能夠帶來轉機的英雄,或許會在詩篇中登場?」
◆香菱·對於語棠:
「語棠小姐懂得很多,經常能給我的新菜品提出寶貴的意見。」
「不過為什麼就是無法接受添加了薄荷或者史萊姆的菜品呢?」
◆胡桃·對於語棠:
「哎呀呀,說起本堂主最器重的客卿,非語棠莫屬哦,本堂主可喜歡她了。」
◆甘雨·對於語棠:
「她一直都是我最敬重的親人。」
◆閒雲·對於語棠:
「那個傢伙啊……曾經和塵王一同總愛說些胡話,大夥都慣著她。」
「唉……若是本仙早點發覺她的異狀……」
◆魈·對於語棠:
「多年前將她錯認為邪祟,璃月眾仙中,只有我最沒有資格面見她……」
*
要問我擁有了原神之後最快樂的是什麼?
莫過於綁定了我堆滿摹本的塵歌壺了。
美妙,萬分美妙。
就相當於你莫名其妙擁有了幾十塊地皮,每一塊地皮都被精心布置,擁有了百萬房產。
感謝我曾經算是半個沙盒玩家,鍾愛家園系統——我在我數不清的房子裡面打滾。柔軟的床鋪,乾淨的房間,加上背包裡面滿滿當當的美食,窩在在此處快活一百年都不是問題。
好吧,一百年不可能,最多五年。
我聽著蒙德的八卦,再次整裝,「那我出去玩啦,有事的時候……師傅,我相信你能找到我的。」
可憐可恨。
我站在蒙德大街上,風中凌亂。
熟悉的房屋,熟悉的門,我扭不開,門內傳來聲音,「誰呀?」
艾莉絲這不是你家嗎?!
為什麼會有其他人在!
一個面色不善的婦人開了門,打量了我幾眼,「你找誰?」
實話說艾麗絲買的房子足夠大,而且我之前是見過房產地契的,永久生效,此刻這位光鮮亮麗的婦人。
我又想起了萊茵多特說的話。
貴族……猖狂。
我想起來了我某次去蒙德的逃單過程。
我齜牙,從並不富裕的胸懷中抽出了霧切,「我沒記錯的話,這房子的主人應該不是你吧。」
很抱歉我沒有夢想一心。
但是霧切長得也差不多,勉強當平替吧。
婦人面色一變。
「我真是過於仁慈了,你是從哪兒跑出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奴隸?!」
我笑著將手一揮。
房子從某一邊被切割成了兩部分,灰塵四起,那位婦人不可置信看我,「你給我住手!否則我要讓你——」
刀尖抵在她的喉管。
「怎麼每一次來這裡都會雞飛狗跳啊。」
「對了,你說你要讓我什麼?」
我一路殺上了勞倫斯。
好笑,竟然一個能打的沒有,也不知道這群人到底是依靠什麼壓榨奴隸的。起初顯得狂妄的勞倫斯也跪倒在了我無敵的精五霧切之下。
嘿嘿嘿,是時候拾起我史萊姆大王的名號了!
那一天舊貴族被史萊姆大王狠狠揍了一頓。此後的每一年勞倫斯的每一個人都活在了史萊姆大王的陰影當中。
我成功用著正當手法奪回了我的房子。對於把貴族從蒙德徹底剷除,我毫無興趣,我只是想拿回艾麗絲姨姨的房子。
只不過我又陷入思考。
為什麼沙發上似乎還是坐著一個人?
我的手蠢蠢欲動。
我的霧切饑渴難耐。
「誒?這就是史萊姆大王家嗎?」
羞恥的名號從翠色詩人口中念出,我一愣。他轉身看我,抬手,「要吃顆蘋果嗎?」
干點正事吧,巴巴托斯。
為什麼要為難我一隻史萊姆啊——他激情澎湃的演講給我畫大餅。
「蒙德現在的樣子真令人難過,你不想改變它嗎?」
「我不想。」
「可是你今天把這個房子拿回來了,下一次呢下一次又會有新的人搶奪這裡。」
「我的霧切會教他們道理。」
「這樣打來打去的很麻煩誒。」
「不麻煩啊,我一亮出霧切,他們就知道我是誰了。」
「……」
看我油鹽不進,巴巴托斯嘆口氣,「真的一點餘地都沒有嗎?」
我思考。
「不可能白幫你的,我們立下契約,這一次我幫你解放蒙德,以後……」
我不確定花神所說的命運中以後的我會不會失去記憶。
但是如果有神明的幫助,許多事情就能迎刃而解了吧?
「作為交換,以後你得幫我。」
「幫你什麼?」
「等以後的我再說呀。」
巴巴托斯是有一點準備的,他帶回來了一位少女,正是在1600年後有名的溫妮莎,溫妮莎聽到了我今天的所作所為,無奈搖頭。
「不出意外的話,那些貴族在今晚就會派人來暗殺你。」
我亮出了我的精五霧切。
「是一項寶物,但如果失去了它,你能依靠什麼呢?」
我亮出了我的精五飛雷。
「……武器總會有用完的時候。」
我亮出了我的精五和璞鳶。
我一股腦的將精五護摩,若水,薙刀……全部亮出。
巴巴托斯不可置信,「你這怎麼還有我的武器?」
我將他的專武塞給他,「高仿高仿,送你了送你了。」
也不差那一把。
溫妮莎依舊不死心,「除了武器……」
「我師承坎瑞亞宮廷鍊金術士萊茵多特,同時還當過璃月仙人……」
我呲著個大牙傻樂。
「……我們今天就殺上去吧。」
溫妮莎眼含真摯的握著我的手。
巴巴托斯,「為什麼有我的時候沒有這種想法?」
是他不夠強嗎?
暗殺危機解除,實在不行我還能躲塵歌壺,就算是命懸一線,還沒到關鍵的命運轉折點的時候,我也可以使出絕招。
幫幫我,瑪筣卡塔女士——
然後花神就會像神級召喚物一樣來救我啦。
總之真正的把貴族全部殺光是不切實際的想法,巴巴托斯語重心長,「武力雖然不可缺陷,但是智取智取也是非常關鍵的地方!阿希薇婭你那個遺憾的表情是什麼意思啊?!」
我咬下脆甜的蘋果。
「倫家不喜歡用大腦思考嘛。」
巴巴托斯讓我吃東西的時候不要說話。
瓦解貴族內部的第一步:讓對方產生恐慌。
於是我親眼見證了背風的契約的生產。巴巴托斯偽造了一份岩王帝君親自認證的契約,那個字跡,那個神韻確實令人無法分辨。
我指了指其中某處,「你這裡寫的不像啊,你讓我來。」
我更勝一籌。
巴巴托斯讚不絕口,「果然多了幾分神韻。」
再夸下去我可能就要變成風史萊姆飄飄然了。
嘿嘿嘿。
本著娛樂精神,我又在契約上添油加醋,如果不是那一道神印讓凡人無法質疑,契約的內容但凡是讓人看一眼就會覺得兩眼一黑。
【自願成為奴僕,跪舔主人的腳皮……】
巴巴托斯念完之後,認真問我,「你不是璃月仙人嗎?你和那位岩王帝君有仇啊。」
早就編排過帝君醜聞的我對此嗤之以鼻。
「這才哪到哪?」
放到現世,一堆變態遊戲玩家還想著天天舔納西妲腳皮呢。
再說了,貴族這麼令人可恨,稍微寫的變態一點也沒事吧!
「帝君大人他又不會從璃月飛到蒙德收拾我!」
我信誓旦旦的說。
巴巴托斯笑的意味深長。
「誰知道呢?」
看著他的笑容我感到不對勁。
嗯……帝君大人應該不會知道吧?
我狐疑看著笑容滿面的巴巴托斯,制定著下一步推翻舊蒙德的計劃。
小劇場——
七神聚會,摩拉克斯對著每一位神明表達親切問候。
直到鄰國的風神巴巴托斯。
這位酒蒙子一向不靠譜。
難得的是,這次風神所送來的禮物不是被他吹的天花亂墜的佳釀,而是一隻海螺。
對方還貼心的附上了一句。
「相信我一回吧,等到四下無人的時候再聽一聽。」
摩拉克斯對這件禮物並不是很關心,但還是秉承著對方的好意收下。
罷了,閒余的時候聽一聽其中的內容吧。
十多年後的摩拉克斯在處理政務的時候,恍然想起還有一隻海螺。
當時因為政務而疲憊身心,想著淺淺聽一下老友送來的禮物,就當緩解疲勞了。
直到海螺中令人熟悉的聲音響起。
「岩王帝君的醜聞我都不知道編排了多少回了,這才哪到哪……」
「反正帝君大人也不可能從璃月跑到蒙德來收拾我吧?」
當天夜裡,風神迎接著老友。
「嗯?怎麼突然來一趟?」
「那隻海螺啊?你問阿希薇婭在哪?她不是璃月的仙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