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3章 你究竟還愛不愛?

  後面的這幾天裡,彭超一直不願意出門。

  先是不吃不喝,到後來所有的東西都需要放在門口,遞送的人距離三米遠不可靠近。

  彭超A覺得他腦袋真出問題了,大山卻是拍著板大叫一聲:「估計想自殘!」

  最為耀眼的還是旺財,拉了條不認識的母狗回來使勁摩擦:「有新歡了唄!」

  於是這幾個傢伙在好奇心的催使下一腳踹開了房門。

  霍!臭死了!

  「大哥你道個尿盆行嗎?」

  彭超卻是直愣愣地看著不速之客,半天不說話。

  彭超A瞧見那滿屋子的卡牌,散落一地,肆意浪費著。

  他越發篤定自己的想法,於是紅著眼講道:「主人,我陪你去瞧一瞧吧。只要咱用心治,一定會有辦法的。」

  彭超很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示意他們趕緊出去。

  「沒死就好!」大山和旺財扭頭就走。

  彭超A擦著眼角的淚花,長嘆了聲慢慢關上了門。

  「主人,不必擔心,我一定會找到治療癲症的辦法的!」

  直到幾人離去,床上漢子才繼續干起了手頭的工作。

  他不是不想回應,他是真聽不見。

  「消耗調戲值100點,系統抽獎開始。」

  「恭喜宿主,獲得一張順風卡!」

  「YES!」

  彭超很小心地將這張卡放在身旁,然後木愣地蹲在那裡。

  30s後

  「消耗調戲值100點,系統抽獎開始。」

  「恭喜宿主,獲得一張分身卡!」

  「滾!」

  他超直接甩飛在地上,繼續抽!

  是夜,微風席席。

  風掠過的地方便有人煙,而人煙里最神往的通常是那些只會在私底下訴說的秘密。

  「三哥,我懷上了你的孩子....」

  「真的?那你相公怎麼辦?」

  .....

  「這批山貨搗騰一下換個說法後賣到酒樓里,能賺兩倍錢!」

  「或者披個神藥保健的名頭賣給四下的醫館?收個五倍不在話下!」

  「短視了不是?直接說這是皇宮裡流出來的配方,限量銷售,飢餓營銷,搞個十倍一點難度都沒有....」

  .....

  「聽說他們就在這裡。」

  「咱們主人的仇是該報了!」

  .....

  梁慧:「大軍長,你真的決定了?」

  「嗯!」

  梁慧:「若真的按這種規劃來辦,咱們復興會在東都城多年的根基算是白費了!」

  女子淡淡地回道:「武大春已死,朝廷也收回了這部分的軍隊。既是如此,咱們將總部設在東都還要什麼意義?」

  蘇錦繡躊躇道:「可京城是武德堂的地盤啊!整個北方所有的反佛聯盟全都以武德堂馬首是瞻。咱們復興會過往數次想將分支插到那裡,卻怎麼都進不去。現在您卻要將總部挪移過去,是不是冒進了些?」

  衛無羨強硬打斷道:「有什麼冒進的?東都今時不同往日,復興會若是想壯大發展,只能北上後和武德堂他們硬剛!怕有毛用?」

  眾人意見不一,各自依舊還想闡明觀點。

  「夠了!」紅燭厲聲呵停。

  「你們難道忘了復興會成立的宗旨了嗎?反佛才是大任!只要這個方向不亂,最後的同盟軍由你來主導還是由我來主導,都是一樣的。」

  「我意已絕。咱們總堂明日便隨我啟程!」

  還有幾人頗具微詞,不過也只敢小聲嘀咕。

  直待大夥走得差不多之後,吳承恩咳嗽了下才開口:

  「紅燭,你和叔叔實話實說。下這麼大的決心當真是因為形勢所迫,還是因為彭超?」

  紅燭淡淡地問了句:「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老人苦笑:「有些事兒既然不可能,還是早點兒斷了為好!相互折磨,往後對誰都不好!」

  紅燭頓了頓:「傳令下去,復興會各堂各部各支,若是再見疑似彭超者,殺無赦!」

  「這.....是......」

  ........

  「哎!」

  有人在暗處若有若無地嘆了口氣,聲音越拉越長,越拉越細,越拉越遠...

  風回歸的地方必定會經過人煙,有了人煙才有了恩怨。

  「聽說他們過幾日便走了,咱們在路上截殺這夥人!」

  「我怎麼覺得當日刺殺侯爺的不應該是她呢?」

  ......

  「良心?他媽的沒錢老子活都活不了,還要個狗屁的良心?」

  .........

  「相公,你行行好,放過我們吧!我和他是真愛......」

  .....

  彭超躺在地上心如死灰!

  「她終究還是恨我入骨。」

  突然,男人坐起來,狂抽著自己巴掌。

  一下下用力極狠。

  不停地埋怨:「你當初究竟是怎麼想的!」

  「你現如今,還能再為她做些什麼?」

  之後猛然一驚。

  男人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於是立馬重新豎起來自己的耳朵。

  遠處有兩個聲音還在議論。

  「我帶了唐門最裂的毒,別看他們中間不乏好手,全都得橫死在半道上!」

  「武侯爺臨死之前給咱們下的命令是將這些害過他的人斬草除根!」

  「辰龍老大正在召集其他的暗影刺客,所以此次行動只能咱們自己先來。」

  「那個慕容雲,他現如今到底藏在哪兒?」

  彭超聽到一半直接跳了起來,開始在牌堆里瘋狂尋找。

  「哪兒去了?到底哪兒去了?」

  房門打開,彭超A提著燭台小心問道:「主人,大晚上的你在找什麼?聽說附近有個治癔症的大夫手法極為高明,長針入腦,三針便讓人不癲,只會傻笑....要不聽我的話,過幾天帶你去看看?」

  正說著,他瞧男人捏著張卡很是興奮。

  「終於找著了!」

  彭超A瞧著他那瘋癲樣,暗自盤算,天亮後一定要去!

  哪知剛低頭,自己下半身逐漸在空中分解殆盡。

  可下一秒,五個長相一樣的人並排站在男人身前。

  面容相同,穿著卻是各異。

  手裡盤著核桃的人不耐煩地懟道:「幹嘛?」

  往臉上撲粉的男子卻是冷哼了聲:「還能幹嘛?失戀綜合症!自己難受便來欺負別人。先說好啊,我可不給你倒尿盆,臭死了!」

  耳朵上插著根筆的傢伙摸了摸下巴:「這病也不是沒法治,母豬配種的原理你們聽過沒有?」

  身體硬朗,站得格外筆直的那傢伙則是看了下自己懷裡的細劍,又斜瞥著左邊兄弟,好一陣冷哼。

  彭超A陪同兄弟並排站立,滿臉愁緒。

  正主搓了搓手:「東都事了,普天同慶!是個歡騰的好日子啊!」

  五人相互對視:「老頭,你到底想幹嘛?」

  「沒什麼!唱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