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婚禮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身旁已經沒有了寧澤言的身影。記住本站域名

  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走得安安靜靜,就好像昨只是我的幻覺。

  搭乘公交車去醫院的路上,我反反覆覆回想著昨晚迷迷糊糊中聽到的那句話。

  潛意識裡,我就是覺得那句話是真的,不是我做夢臆想出來的。

  我不知道寧澤言所指的非常手段是什麼,甚至不敢去想。

  況且昨晚我已經騙了袁皓一次,再和寧澤言糾纏下去,保不准還會有第二次。

  我頭疼的摁了摁眉心,猶豫了許久。

  最終,還是給袁皓髮了條簡訊過去,問他什麼時候有時間。

  等了好一會兒,我沒等到袁皓的回覆。

  莫名的,鬆了一口氣。

  來到醫院,幾乎是我前腳剛踏進急診科大門,寧澤言後腳就跟了上來。

  他走在我身側,和我並肩一起往裡面走。

  快走回辦公室時,他開門之前在我耳邊丟下一句:「我昨晚什麼都沒幹,可你別讓我等太久。」

  我一噎,面色不太好的瞪向他。

  寧澤言沒有再說什麼,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

  我也只好作罷。

  忙碌了兩個多小時回到辦公室,我拿出手機看了眼。

  屏幕上有一條未讀簡訊和一條未讀微信消息。

  簡訊是袁皓回過來的。

  ——這兩天有任務走不開,怎麼了?

  我也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想知道自己問袁皓有沒有時間是想做什麼。

  分手嗎,不忍心。

  不分手嗎,寧澤言那邊怎麼辦。

  想來想去找不到更好的辦法,一時間腦子裡亂糟糟的,心裡更是煩躁得不行。

  這樣看來,暫時不能見面也是好的。

  我退出簡訊界面索性不回復了,點開微信去看那條未讀微信。

  黎曉惠:安安,對不起,我忍不住了

  我:……

  黎曉惠:你和寧醫生真的那個啥了?

  我:……

  黎曉惠:好吧我知道了,睡了就睡了吧沒什麼,就是回頭記得跟你男朋友說清楚,這樣耗著對他來說不公平啊。

  我哭笑不得,一串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表示什麼的省略號,她居然能看出答案,我想不服都行。

  我沒有再回復,把手機收回口袋裡,發起了呆。

  似乎同時認識我和寧澤言的人,明知道我有男朋友,大多數都勸我和袁皓分手。

  理由,無一例外都是寧澤言更好,更值得我選擇。

  我回過頭,看向正坐在位置上和其他醫生討論病人病情的寧澤言。

  寧澤言似有所察覺,轉頭朝我看了過來。

  我抿了抿唇,收回目光。

  上午不忙,我和寧澤言提前去了食堂。

  剛找到空桌坐下,傅煙雨就以絕對蠻橫的態度坐在了我和寧澤言中間。

  我偏頭看著傅煙雨,「昨天怎麼沒看見你?」

  傅煙雨苦著臉,「食堂老闆來了,是個女的,管理沒敢放我走,我在後面洗碗呢。」

  說著,朝我伸出她的爪子,「看我的小手手,都快不美了。」

  我看著她白白嫩嫩的手,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傅煙雨訕訕的收回手,看向坐在她另一邊的寧澤言,用力的哼了聲。

  寧澤言沒有理會她,專心吃著自己面前的飯。

  吃完飯後,傅煙雨將我拉到一旁,壓低聲音問我:「你和寧澤言怎麼回事?」

  我裝傻,「什麼怎麼回事?」

  傅煙雨咬牙切齒了好半響,才擠出一句:「寧澤言不是什麼好冬瓜,你別跟他走太近。」

  「冬瓜?」

  清淺熟悉的男聲從我們身後傳來。

  我看著僵住的傅煙雨,只覺得好笑。

  拍了拍傅煙雨的肩膀,沒再多說什麼,轉身離開了食堂。

  沒一會兒,寧澤言就跟了上來,淡聲說:「傅煙雨也不是什麼好瓜,你別跟她學壞。」

  我:「……」

  這下我是真的相信他們有過節了。

  急診來了病人,寧澤言去看了,我獨自回到辦公室剛坐下,辦公室的門再次被人推開。

  那人探進半個腦袋,往辦公室里掃了一圈,視線最後落在我身上,雙目一亮。

  我沖她招了招手,「你怎麼來了。」

  秦桑桑不太好意思的走到我面前,將藏在身後的兩張喜帖拿出來遞給我,「給你和寧醫生送喜帖來了。」

  我接過喜帖,抬眸望向秦桑桑,「真的決定好了?」

  秦桑桑翻了個白眼,「是啊,酒店訂了喜帖發了,難道還有假。」

  我砍了她一眼,數了下手裡的喜帖,有三張。

  秦桑桑像是看出我心中疑惑,有些不好意思的沖我笑了笑,「一張是給你的,一張是給寧醫生的,另一張,還要麻煩寧醫生幫我轉交給顧醫生。」

  我挑著眉問:「你為什麼不自己給?」

  秦桑桑撇了撇嘴,「我剛才去找他了,護士說他今天休假。」

  我正想說讓秦桑桑明天再去一趟,辦公室的門再次被人推開,寧澤言捧著消毒方盤走了進來。

  寧澤言看了眼秦桑桑,再看看我手裡的喜帖,挑高了眉梢,「和那個消防兵?」

  秦桑桑鼓著臉,「消防兵怎麼了,徐醫生的男朋友還是名警察呢!」

  寧澤言似笑非笑的看向我,我輕咳一聲,撇開頭。

  秦桑桑湊到我面前,雙手合十,「徐醫生,拜託了!」

  沒等我開口,秦桑桑轉過身,一溜煙跑掉了。

  寧澤言在我辦公桌旁邊杜醫生的位置坐下,放下消毒方盤,從我手中抽了張喜帖過去,「喜帖花紋看起來挺別致。」

  他拿的那張寫的是我的名字,我把他手裡的喜帖拿回來,將另外兩張塞給他,「有一張是給顧醫生的,桑桑讓你幫忙轉交一下。」

  寧澤言把那張寫著顧雲初名字的喜帖又丟回來給我,「你答應的,你自己去給。」

  我瞪著寧澤言,寧澤言卻像沒看見似的,探身過來,著手替我解開脖子上和手臂上的繃帶。

  上完藥,重新綁好繃帶,便拿著消毒方盤出去了。

  我扭頭看了眼辦公室的門,又看看放在桌面上的喜帖。

  算了,我給就我給吧。

  顧雲初今天休息,明天再去牙科找他好了。

  這麼想著,我把兩張喜帖一起收進了包包里。

  下午下班剛走出急診科大門,我就被寧澤言拉著往停車場走。

  路上來往的,要麼是來看病的人,要麼是來看病人的人,醫護人員反而少,有也只有三兩個趕下班的。

  我索性不做無用功白費力氣掙扎了,任由他牽著。

  走到停車場時,我們和從裡面出來的徐蕊撞了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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