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九章重炮轟擊

  當大唐龍騎兵開始組建的時候,維京人迅速調整了戰術,他們想用大炮轟擊大唐龍騎兵。

  可惜湯章威將軍是玩炮的祖宗,他可不會讓自己的精銳部隊,受到維京人的這種打擊。

  相反,湯章威將軍組織了一隻靈活的炮兵隊伍。

  湯章威將軍,將重炮裝上了輪子,用馬車運輸。

  這樣,大唐軍隊的火力就可以迅速的趕到他們需要運用這些火炮的地方。

  當維京人包圍了一個又一個,唐軍解放的小鄉村時,其實他們是踏進了大唐軍隊為他們準備好的伏擊圈。

  阿蓮娜明知這是辦不到的,理查既無能力也無經驗來策劃一次劫獄,何況他也太小,沒法說服別人跟著他干。她擔心,父親會嘲笑這一建議,傷了理查的心,但他只說了句:「連想也別想。你要是衝進來,我就拒絕跟你出去。」

  了自己的誓言,擁戴史蒂芬為王,但爸爸卻拒絕了。他寧死也不背誓,他就要在這兒死去了。

  「把劍給我,」他對理查說。

  理查抽出劍,遞了過去。

  父親接過劍,調過來,劍柄朝外。「跪下。」

  理查跪在父親面前。

  「把手放到劍柄上。」父親停了一下,似乎在抖擻精神;隨後他的語音如同洪鐘。「以全能的上帝和耶穌基督以及所有聖徒的名義起誓,你不成為夏陵伯爵和我治下全部采邑的領主,絕不罷休。」

  阿蓮娜感到奇怪,還有點畏怯。她原以為父親會要求一般的承諾,諸如永遠誠實和敬畏上帝之類,可是沒有,他給了理查一項具體任務,可能要為之奮鬥終生。

  理查深深吸了一口氣,用顫抖的聲音說:「我以全能的上帝和耶穌基督以及所有聖徒的名義起誓,我不成為夏陵伯爵和你治下全部采邑的領主,絕不罷休。」

  爸爸嘆息一聲,像是完成了一樁艱巨的任務。隨後他再次使阿蓮娜吃驚。他轉過來,把劍柄送到她面前。

  「以全能的上帝和耶穌基督以及所有聖徒的名義起誓,你要照顧你弟弟理查,直到他完成了他的誓言。」

  一種命定的感覺壓倒了阿蓮娜。那麼說,這就是他倆的命運了:理查將為父親復仇,而她將照顧理查。對她來說,這也是個復仇的使命,因為如果理查成為伯爵,威廉·漢姆雷就失去了繼承權。她腦中閃過一個念頭:還從來沒人問過她,她將如何度過她的一生;但那念頭來得急,去得快。這就是她的命運,而且是適合、恰當的。她並非不情願,但她明白這是決定命運的時刻,她感到,身後的重重大門已經關閉,她的生活道路已經無法挽回了。她把手放在劍柄上發誓,聲音堅定有力,連她自己也沒想到。「我以全能的上帝和耶穌基督以及所有聖徒的名義起誓,我要照顧我弟弟理查,直到他完成了他的誓言。」她在自己胸前畫了十字。完成了,她想,我已經起過誓了,我寧死也不違背我的誓言,這念頭賦予了她一種氣惱的滿足。

  「好啦,」父親說,聲音聽起來又無力了,「現在你再也不必到這地方來了。」

  阿蓮娜無法相信他當真是這個意思。「西蒙姨父能不時帶我們來看望你,我們要保證讓你暖和,吃得——」

  「不,」他堅決地說,「你們有任務在身。你們不該把精力虛耗在探監上。」

  她又在他的話音里聽到了那種不容爭辯的語氣,但無法不反駁他這冷酷的決定。「那就讓我們再來一次,給你帶來點讓你舒適些的東西!」

  「我不需要舒適的東西。」

  「求你……」

  「別。」

  她放棄了。他要求自己至少不比要求別人少。「好吧,」她說,已然帶著哭腔了。

  「現在,你們就走吧,」他說。

  「馬上?」

  「對。這是塊絕望、腐敗和死亡之地。如今我已見到了你們,知道你們很好,你們也答應了要重獲我們失去的一切,我就滿意了。唯一會毀掉我幸福的事,就是看見你們虛耗光陰來探監。現在走吧。」

  「爸爸,不!」她抗辯,雖然明知無濟於事。

  「聽著,」他說,他的口氣終於軟了下來,「我這一輩子都是正直誠實的,現在我要死了。我已經懺悔了我的罪過,我期待著永生。為我的靈魂祈禱吧。走。」

  阿蓮娜俯身去吻他的眉毛,任憑她的淚水流到他的面頰上。「再見,親愛的爸爸,」她低聲說著,站起了身。

  理查彎腰去吻他。「再見,父親,」他顫抖著說。

  「願上帝保佑你們倆,並協助你們完成你們的誓言,」父親說。

  阿蓮娜深知,父親一旦打定主意,跟他爭辯就毫無用處。想到他要在這又髒又臭的牢房裡等死,她的心都碎了。然而,在她看來,她可以做很多事來使他在這裡稍微舒服些。她說:「好吧,既然你要待在這裡,我們可以把這兒清理一下,換些新鮮的草。我們要每天給你送熱飯,要弄些蠟燭來,說不定還可以借本《聖經》來讓你讀。你還可以生火……」

  「行了!」他說,「這類事你們什麼也別做。我不願意我的孩子們浪費他們的生命,在監獄裡為一個垂死的老人忙來忙去。」

  阿蓮娜又湧出了淚水。「可是我們不能看著你這樣不管啊!」

  他不理睬她,平時如果有人發表和他相左的蠢見,他就是這樣反應的。「你們親愛的母親有個妹妹,你們的伊迪絲姨媽。她住在亨特雷村,就在去格洛斯特的大路上,她丈夫是個騎士。你們要去那兒。」

  阿蓮娜想到,他們還可以不時來看望父親,或許他會答應他的內親來讓他過得舒服些。她竭力回想伊迪絲姨媽和西蒙姨父。從她母親去世以來,她就沒見過他們。她模模糊糊地記得姨媽是個像她媽媽一樣的瘦高女人,有點神經質,姨父是個能吃能喝很開心的大漢。「他們會照顧我們嗎?」她沒把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