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己晚,今晚回京城不可能了,只能找家酒店住下。
在縣城街上逛了一圈,吃了飯,兩人來到縣裡一家星級賓館。
一人開一間標準間,門挨門。
賓館雖然只有三星,設備還算不錯。房間也很整齊,房間也沒有那種夜裡廝殺之後留下的那種曖昧味道。
還沒到睡覺的時間,張凡留在田月芳房間裡看電視。
他在沙發上坐著,一邊看小國球隊怎麼虐大華國球隊,一邊嗅房間裡飄著的馨香,那是從田月芳身上散發出來的女人香,讓他感覺到心曠神怡。
田月芳一邊玩手機,一邊跟張凡閒聊,兩人話語投機,就像一對恩愛的夫妻一樣。
看完了一場窩心的球賽,已經是午夜了。
張凡抻了個懶腰,要回自己房間去。
田月芳忽然道:「洗完澡再走!」
洗完再走?
這麼引誘人的請求,令張凡精神為之一振:在美女房間洗澡,洗完澡,還能幹什麼?不把床單滾破還能幹什麼?
這……她真的要「無私奉獻」?
張凡怔怔地看著她極為火辣的身材,不得不暫時拋棄各種顧慮,很認真地在考慮,是否真的下手把這塊送到嘴邊的肉吞下去了。
「看什麼?」田月芳眼角一斜,嗔道。
張凡笑了笑:「要我洗澡,是不是對我有不軌的想法?」
「你簡直是太不要臉了!」田月芳突然咯咯笑了起來,「你先洗過,浴池裡暖和些我再進去,我怕冷。」
說著,瞥了他一眼,「我去給你準備一下浴巾什麼的。」
扭著腰身,便往浴室走
張凡看著她的背影,直咋舌頭:這麼好的妞,將來不知道便宜哪個臭小子了!莫不如我用實際行動給她上一課生理課!
就在田月芳剛剛拉開浴池門的時候,房間門鎖發出了輕微的響聲。
田月芳當然沒聽到,張凡當然聽得清清楚楚。
張凡輕輕上前一步,拉住田月芳,示意她別動,指著慢慢轉動的門鎖給她看。
兩人近距離對視一眼,都是一驚:這……小偷?還是澀郎?
田月芳神經一緊,貼在張凡身上。
張凡尖起嘴,沖她示意別弄出聲來,然後讓她站在原地,而他躡手躡腳走到房門一邊,準備迎接開門客。
房門以詭異的慢速度開了。
門縫裡露出一雙黑黑的眼睛,漸漸地門縫開大了,露出黑色綢上衣,一張詭異的臉,向房間內看來。
張凡閃身在門後,等待著他進一步搞事情。
田月芳吃驚地看著這張陌生的臉,「你是誰?」
「啊,我是電工,總台說你這裡地燈不亮了。」那人笑眯眯,粘性的眼光在田月芳身段上死死粘住。
田月芳有張凡在場,心裡有底,鎮定下來,微微露出一點媚笑:「電工?為什麼偷偷摸摸?怕不是小偷吧?深夜進客人房間,是不是圖謀不軌?」
電工嘿嘿笑了幾聲,向前跨一步,隨手把門關上,卻仍然沒有發現站在門後的張凡。「我說美女,你難道不想被偷?這獨身一人,深更半夜,你不睡覺,是不是想男人了?」
電工向田月芳高聳的胸前看著,喉結不斷地上下動著,顯然是在咽口水。
田月芳輕蔑地道:「想男人?是想!可想的不是你這種猴崽子。你這樣,只配去生豬養殖場尋找配偶。」
「嘿嘿,是嗎?你這樣說話,說明你不了解我韓猴子,出去大街上隨便拉個人採訪一下,誰不知道我韓猴子?」
「韓猴子?果然是畜類。出去吧,不然我報警了。」
「有話好好商量,報警對你很不好。縣裡的警察,都得聽我的。實話跟你說,我就是縣裡城關幫的幫主韓猴子!」
韓猴子?田月芳沒聽說過,但城關幫卻是聽紫煙的爸爸說過。
那天,就是城關幫來威逼不要揭發系主任,才致使紫煙媽媽跳樓的。
一股怒氣,田月芳不由得臉上漲紅起來,斜眼瞟了張凡一下。
「去紫煙家裡,是誰的主意?你是不是收了京城大學那個系主任的錢?」田月芳想趁機撈點信息。
「沒錯,你猜得很對。我們道上的規矩就是拿人金錢,給人辦事。那個系主任出手相當大方!不過,聽說他已經死了,不然的話,再敲他幾百萬都成。我知道你對這個感興趣,和你一起來的那個男的,這次肯定是專門來找茬兒的,今天,在醫院裡,他打了我們兩個弟兄。」
「你兜了這麼大圈子,到底要說個餅子?」
「直說了吧,今晚我們來,就是要搞死那個姓張的。如果你不聽話,也直接裝麻袋扔到水庫里。如果你能順從我,跟我談談人生理想、開展春播工作的話,或許我留你一條命。」
「我男朋友就在隔壁,我要是叫喊的話,他會過來沒收你的工具。」
「放心,不會的。他那房間裡,我們已經吹進去迷魂香了,這個時候,他早就睡死挺了。一會兒,我的人就會進去,再過半個小時,水庫里的王八就會開始啃他的……」他說著,指著自己的腹下,故意尖聲道,「哎呀,好疼喲!」
「疼嗎?我還沒下手呢!」
張凡冷笑一聲,從門口上前一步,伸手抓住韓猴子的衣領。
韓猴子驚得腿軟尿流,谷口一松,連屁都嚇出來一個!
回頭一看,一雙嚴厲的眼睛正在緊緊地盯著他。
「你,你是誰?」
「我是想沒收你工具的人!」張凡依然冷冷地笑著,手裡多了一把小刀。
「啊!」韓猴子不由自主地捂住自己襠部,臉色蠟黃。
不過,最初的驚嚇過去之後,他漸漸恢復了正常,情知今晚沒有一場血斗,是過不了關的,便緊握拳頭,冷笑道:「我的人都在門外走廊里,喊一聲,他們進來就把你滅了。」
「啪!」話音見落,他臉上已經著了重重一巴掌!
天眩地轉的一擊!
韓猴子大腦「嗡」地一聲,被張凡內力透進大腦,頓時把腦漿子震成了粥狀。他晃了晃身子,一頭栽倒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