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泥馬,還敢對我女人起賊心!」
張凡罵了一聲,掄起拳手在韓猴子肩上、肋上、腿上,各擊幾拳。閱讀
力度不大,卻拳拳都是碎骨的手法,內力已經將骨頭震碎了。
韓猴子哼都哼不出來,全身斷骨,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凡哥,你真猛!」田月芳拍起巴掌來!
以她的美貌,在校內校外,經常要面對澀郎。遇到了,最多只能罵兩句而已,而澀郎們百分百是越罵越興奮,越罵越得意,氣得她要發瘋。此時,第一次體驗到暴打澀郎的痛快:一拳斷骨,一拳斷肋,再一拳斷腿……
此時的韓猴子,臉頰紅紅地腫起來,像是兩隻大蘋果。
不過,這兩隻蘋果一大一小,是因為張凡搧他耳光時,正手搧得重,反手搧得輕,所以就大小不一,如同中風的歪嘴,看著像鬼似地。
這一頓重刑之後,韓猴子基本廢掉,雖然不至於掛了,但後半生估計跑跑跳跳應該是件奢侈的夢想了。
張凡提起韓猴子,打開門。
只見一走廊里,滿滿的全是打手。
原來,他們正在門外等大哥韓猴子受用美女呢。
沒想到,大哥這回是真的很受用,像一隻死豬一樣,被張凡扔到走廊里。
這可是大哥呀,神級的存在。
怎麼被人家給打成這樣?
死了吧?
臉都變形了,死相很難看。
一個小弟壯著膽子,上前摸了摸鼻孔,叫了起來:「幫主沒死,快送醫院。」
張凡笑道:「是我打的。怎麼,大哥平時養你們,怎麼不給大哥報仇了?」
小弟們都是混飯的,哪有這個「責任心」?
別說報仇,就是說錯了話,可能馬上就會跟大哥一個下場。
「爺,爺說啥呢!大哥都不是爺的對手,我們這些小沙拉泥子,算個屁呢。」
說著,上來幾個人,把韓猴子扛起來便跑掉了。
張凡關上門,回到房間。
田月芳迎上來,一臉的崇拜,道:「你真得去洗洗澡了,手上有血。」
張凡一邊脫外衣,一邊往浴室走,回頭問道:「我打得怎麼樣?」
「打得那是相當好。不過,還是有點不痛快。我更喜歡聽槍響,『叭』,一槍穿個窟窿,忽忽往外冒血……」
張凡笑罵道:「你有點虐待狂傾向,明天我給你查查身體,是不是月經不調。」
說完,沒等田月芳叫罵,一閃身,進了浴室。
簡單沖了一下,張凡披著浴巾,從浴室里出來。
見田月芳沒有追究他剛才的話,便含笑問道:「澡洗完了,你發落吧!是在你這裡睡呢?還是趕我回隔壁自睡?」
他故意把「呢」字說成第三聲。
經過了剛才的驚險,打死她,她也不敢一個人睡了,咬了咬牙,指著靠窗的一張床道:「你去那張床上睡。老老實實,不要想多了,我可是純潔少女。」
張凡打了聲口哨,心裡卻有些悻悻,躺到床上。
不過,果然「沒有多想」,今天實在是太困太累了,頭一沾枕頭,便睡了過去。
第二天,兩人回到京城,問了問阿易,沒有得到掃帚仙的任何消息。
張凡頗有些厭倦,便把這事放下,開始在京城找房,準備開辦京城診所。
中介領著張凡看了幾個房,都不滿意,不是太貴就是太偏。
這時,涵花從水縣回到張家埠村了,打電話要張凡回去。
張凡多日不見嬌妻,一聽見涵花「召喚」,便趕緊動身趕回了江清。
回家的第二天,林巧蒙便從市里趕到張家埠村。
張凡也猜不透林巧蒙是來看涵花的,還是來看他的。
閒聊中,張凡說打算在京城開一個診所,說現在有幾個條件都不成熟:一是沒地方,二是沒有一個坐檯醫師,三是沒有一個可靠的人坐班管帳。
林巧蒙把眼光看向涵花,意思是問:你真想放飛老公?
涵花對於張凡去京城發展,是又喜又憂。喜的是京城人多錢厚,賺錢容易;憂的是自己無法跟去,因為張家埠家裡這邊有好多事,張凡和涵花不能兩人都去京城。
張凡看出涵花眼中的涼意,便安慰道:「我經常回來就是了,你有空去京城住幾天,不是一樣嗎!」
涵花不置可否,問林巧蒙:「蒙姐你說呢?」
林巧蒙思考了一會,道:「去京城發展,方向肯定對。診所的房子,也好解決,有錢就可以買嘛。至於坐檯醫師,可以從江清這邊聘一個知根知底的人過去,只是坐班管帳的人,一定要可靠。因為每天收的都是現金,所以,還是涵花親自去管理比較好。」
涵花道:「公公婆婆一天天上了歲數,把他們二老扔在村里,屬實有些不忍。再說,我去京城肯定不習慣,住農村住慣了,幾天看不見山看不見樹,會鬧心。我看,除了巧蒙姐,沒有更合適的。」
涵花說這話,其實懷著很深的心思。
她隱隱約約地感到張凡在外面有女人,而且不止一個。若是巧蒙姐去京城,在張凡身邊監視著他,不至於讓他走得太遠太偏。
更何況,兩人是閨蜜,巧蒙也不是那種貪財的人,讓她管帳最合適不過了。
「我哪裡脫得開身!」林巧蒙急忙撇清,擔心涵花誤解了她剛才的話,以為她想去京城呢。
張凡認為涵花說得有道理,道:「巧蒙姐,你的愛凡養老院是個公益性質的,基本不贏利。不如雇個好經理幫你代理,你去京城幫我搞診所,我分你二成乾股吧。」
「乾股我是不要的!我一個人生活,不需要錢。要是能幫你忙的話……也好,不過,得讓我再考慮考慮再決定。」
三人正聊著,張三叔來了。
張三叔臉色明顯比以前開朗,村裡的老爺溝養雞大棚日益興隆,全村村民都高興,張三叔多年以來想要帶張家埠村子富起來的偉大理想,終於快要實現了。
「小凡,你回來正好,有件事我和幾個村委為難死了。」張三叔撓著頭皮說。
「誰找村里彆扭?」張凡眉毛一立,表情變了。
現在,他在村民眼裡,儼然就是張家埠村的保護神一樣。而他也樂於扮演這個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