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後退一步,捂著臉,淚光閃閃,「你怎麼見面就打人?我說句話都不行嗎?」
「臭娘們!還敢跟我頂嘴!」張立功一拳揮過去。
這小子力氣相當大,那拳頭像是啞鈴,直衝表妹胸口砸去!
這一下,若是砸中,海綿體必遭摧毀變形!
突來的變故,令張凡有些措手不及,第一掌沒有料到,第二拳絕不能再落下了!
張凡伸出胳膊,輕輕擋了一下。
那拳頭重重地砸在張凡小臂上。
以張凡的功力,也沒有擋住這拳,小臂上受到重擊,痛到骨子裡。
這小子難道有幾分功夫?
表妹沒有說過呀,只說他是個瓦工。
「我說立功大哥,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張凡站到表妹面前,用自己的身體護住她。
商妤舒輕輕搖了搖頭,她萬萬沒想到,張凡介紹來的人,竟然是個瘋子!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直接把媳婦打掉大牙!
她皺了皺眉頭,眼裡有了驅逐之意。
按她的脾氣,直接叫張立功滾蛋。
可是……張凡這麼關照張立功,其中是不是另有深意?
且看看發展再說。
張立功隔著張凡,還要伸出手去揪住表妹的頭髮,被巧花把表妹拉開,他陰狠地道:「我特麼不用問,猜都猜得出來!我不在家這兩年,你沒閒著!老子今晚非要檢查檢查你!」
「你……」表妹氣得沒被打過的半邊臉,也紅了起來,「你真沒良心!我一個人在家,又打工又養孩子,還要照顧你那癱瘓的老媽……」
「草!少跟我來這套,今晚老老實實留下來侍候老子!」
「就不,你打死我也不!」表妹犟道。
「我說你外面有人了,你還不承認!還老公都不想侍候了!臭娘們,我不打死你才怪!」
張立功說著,側身飛出一腳,向表妹踹去。
張凡輕輕一抬腿,將對方的腳給擋住了,「張大哥,你好歹也聽她說幾句,為什麼她不想留下來陪你?」
張凡說著。轉身道:「表妹,你有什麼話說說,兩口子,畢竟是要在一起生活的。」
表妹抽泣著說:「孩子才兩歲,住在這裡怎麼辦?荒郊野外的,連奶粉都買不到,我死也不住這裡。」
張凡拍了拍張立功的肩膀,道:「表妹和巧花在一起,巧花不會虧待她的,你放心在這裡住幾天,我和巧花慢慢規勸她,然後,我幫你們在城裡租個房子,你看,怎麼樣?」
張立功沒作聲,估計是在猶豫。眼前,巧花和表妹像親姐妹一樣拉著手,顯然,張凡和表妹沒有什麼勾搭,否則的話,巧花不會對表妹這麼好,這讓他心裡稍感平衡。
商妤舒見張立功不作聲,便冷冷地說道:「營地不是誰都可以住進來的。若不是張凡求情,我公公點頭,這事根本沒有可能。如果張立功先生全家都要住進來的話,我看,還是離開營地,自尋方便吧。」
張立功聞言,有些害怕。畢竟,一個草民,對於高高在上的大官,是有本能的馴服的。
「那……好吧。」張立功終於點了點頭。
張凡瞅了個機會,悄悄把表妹落在地上的牙齒揀了起來,用紙巾包好。
把張立功安頓在營地後,張凡和巧花、表妹,三人同車回城。
路上,張凡悄聲笑問;「表妹,你的理由不充分哪。兩口子分開兩年了,乍一見面,不說激情吧,總得給男人個交待,叫他舒服舒服吧。你沒看張立功饞巴巴地看著你的眼神?」
表妹狠狠地拍了張凡一下,嗔道:「你知道啥!你是飽漢不知餓漢飢,他在非洲住了兩三年。」
「住兩三年又怎麼了?還是你男人哪。」
「他是男人,能沒那事?在非洲有那事兒,會不會感染什麼病啊?聽說非洲愛滋病可是很泛濫的!」
張凡一愣,深以為然。
早就看到網上說,在非洲,十元軟妹幣就可以爽一回。
如果張立功不是那種收斂的人,應該是在那裡爽了無數回了。
看他臉上的濃濃病氣,表妹應該是有道理的。
若是兩口子住在一起,把表妹傳染了,可就杯具加杯具了。
張凡沒有說什麼,側臉瞟了一下表妹的側影。她胸前高低起伏的樣子,真是令人著迷,這麼好的女人,任是哪個男人,也不願意輕易讓給別的男人,更何況身體有病的男人!
你裝厚道把她推給她老公,豈不是害了她!
麻地,還是自己留用實惠。
想到這,張凡一手把方向盤,一手放在她的腿上,輕輕撫摸了兩下,算是對她的安慰。
巧花從後排瞥見,「啪」的一掌打過來,打在張凡的手上,笑罵:「當著我面就摸摸索索!」
表妹紅了臉,低下頭吃吃淺笑,張凡縮回手,埋怨地道:「摸索兩下也不許?簽證是你簽發的,我入境後你又要把我驅逐出境,你欺負人哪!」
「呸!我那是短期簽證!你卻想長期滯留!」
「你們兩人之間不會搞個申根協議?」
「美的你!」巧花又是一巴掌搧過來。
「碗裡的鍋你的你都號下!多少個女人能餵飽你!」表妹也是佯怒,揪住張凡耳朵不放。
回到家裡,張凡叫表妹漱了口,仰臥在床上,他用酒精把那顆牙齒消了消毒,輕輕把它安到牙槽里,然後用小妙手輕輕地按摩一會,牙齒便牢固地呆在牙槽里了。
表妹用鏡子照了照,又用力咬了咬牙,一點異樣也沒有,也不痛。
「你真神!」表妹含情看著他。
「我是看你缺牙露風不舒服。」
「你真好!」表妹輕輕靠過身子來,「沒見到你時,不知道做女人有多幸福!我真恨張立功,我好心好意叫他回國,他卻對我動粗。」
「可能是他沒倒過來時差,情緒不好。過幾天,他休息好了,脾氣也會好,我租個房子你們好好過日子。」張凡言不由衷地道。
「你說的是真話?」表妹白了白眼。
「是不是真話有那麼重要嗎?難道你還能跟他離婚跟我結婚?哼哼。」張凡苦笑道。
「不,我寧做你的奴,也不做他的妻。」表妹狠狠地說著,一頭撲到張凡懷裡,已經是氣喘吁吁了。
張凡感到一陣不可抗拒的衝動,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放開點,巧花姐不會生氣,她允許的。她說,今天我挨打了,讓你安慰安慰我,再說,她這次大姨媽來的時間長,今天早晨身上才幹淨……」
表妹顫抖地說著,一手伸出去,關掉了床頭燈,然後緊緊地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