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前輩既然見過菩斯曲蛇,不妨把

  第325章 前輩既然見過菩斯曲蛇,不妨把地點告訴我吧

  翌日一早。🍧♣ ❻➈ŜⒽ𝕦𝐗.𝒸σ𝓶 ♠😺

  白修竹就聽到了比武推遲的消息。

  據傳是因為成不憂在練功時不小心將自己的胯部拉傷,需要修養幾日。

  不過對於這個消息,白修竹只能是笑笑。

  到底發生了什麼,也只有昨天晚上的四個人知道。

  本來以成不憂的做法,白修竹昨晚直接將他宰了都不為過。

  不過為了保護寧中則,畢竟她去成不憂那裡,很可能是與氣宗弟子通過氣的。

  若是成不憂死了,難免會牽涉到她。

  即便成不憂死不足惜,可寧中則的聲譽若是因此受損,還是有些不值當。

  因此白修竹也並未殺了成不憂。

  畢竟

  要殺成不憂的話,有的是機會!

  「白公子」

  勞德諾又一次來到白修竹面前,有些為難的看著白修竹。

  「什麼事?」

  白修竹瞥了他一眼,心知這傢伙肯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就是那個.」

  勞德諾說著四處瞧了瞧,見周圍沒有其他人,方才繼續說道。

  「成不憂是嵩山派派過來的臥底!」

  他左思右想,還是準備來跟白修竹攤牌了。

  畢竟聽白修竹之前的話,他很可能已經知道了這個事實。

  既然如此,勞德諾與其繼續裝鴕鳥,不如早點來和白修竹坦白。

  「不僅如此.就連我也是.」

  勞德諾說話時低著頭,不過他眼睛卻一直在向上瞟,觀察著白修竹的神情變化。

  見到白修竹沒有任何反應。

  勞德諾心中又是舒一口氣,果然,白公子早就知道了!

  他不禁為自己主動坦白的行為,點了個贊。

  「知道了,沒什麼事的話,你先回吧。」

  白修竹不咸不淡的丟下這句話,便是準備帶著王語嫣繼續去思過崖。

  這兩人是臥底,他早就知道,如今勞德諾看上去是想洗白了,特地來找他投誠。

  不過這和白修竹有什麼關係?

  他有必要接受勞德諾的投誠嗎?

  哪怕嵩山派把華山派給吞併了,也和他沒啥關係。

  當然,如果福伯讓他幫華山派,那情況就又不一樣了。

  可現在福伯不是還沒開這個口嗎?

  白修竹也懶得去理會這些。

  「白公子!」

  眼見白修竹馬上就要走,勞德諾趕緊快步跟上。

  「白公子,您可是要去思過崖?我聽聞福師叔也在思過崖,不如咱們同行吧.」

  白修竹瞥了眼勞德諾:「隨便你。」

  說完就是帶著王語嫣繼續朝前走去。

  華山,思過崖。

  等白修竹到這裡的時候,福伯已經醒了,看來昨天風清揚也是用內力替他緩解了體內的酒精。

  否則福伯不會有看上去那麼精神。

  「少爺!」

  遠遠見到白修竹從山道走來,福伯便是已經在朝他揮手。

  白修竹笑了笑,快步朝他走去。

  「昨天喝那麼多,怎麼不多休息休息?」

  福伯搖了搖頭:「聽風師叔說您今天還要來,我還怎麼睡得下?」

  「福師叔」

  正當兩人之間快要展開一段溫馨對話之時,一個聲音突然把他們打斷。

  勞德諾不合時宜的開口,讓福伯這才注意到。

  原來他也跟著白修竹一起來了。

  「咦,勞師侄?你怎麼過來了?」

  勞德諾心中也是泛苦。

  如果可以的話,他當然不想去打斷二人的對話,這點兒眼力見他還是有的。

  可思過崖這個地方,華山是有規定的。

  除了受罰的弟子能來,其他人平日裡是不許踏足此處的。

  也就福伯和白修竹他們算不上華山弟子,這才隨便來這裡。

  而白修竹和福伯眼看就要往思過崖上面去了,他再不開口,怕是就沒機會了。

  「福師叔,弟子此次過來,是有要事找您相商的.」

  白修竹衝著福伯點了點頭。

  「福伯,那伱們先聊,我帶語嫣上去看那些劍法。」

  福伯看了眼勞德諾的模樣,點頭答應。

  「那少爺您就先去,我隨後就來。」

  說罷便是同勞德諾去到一邊,白修竹則是帶著王語嫣繼續沿山道向上。

  走到思過崖的平台之上,他們才發現風清揚並沒有在這裡,倒是不知道人在何處。

  而在這平台,一個可折迭的躺椅正擺在那裡。

  正是白修竹平日裡在小院坐的躺椅。

  旁邊還有一個火爐,上面咕嘟咕嘟煮著茶水。

  白修竹這才知道,福伯不僅早起了,甚至於還去他們的馬車上,把這些東西給搬了過來。

  這使得他心頭又是一暖。

  他緩步走到躺椅邊,以自己最喜歡的姿勢慢慢躺進去,默默閉上了眼皮

  「少爺?少爺?」

  福伯輕聲的呼喊,將已經開始睡回籠覺的白修竹給喚醒。

  白修竹扭頭看向身旁的福伯。

  「怎麼了?」

  福伯尷尬的笑了一下,白修竹見狀便是大概明白了。

  他笑著問道:「看來是勞師兄將福伯你給說動了?」

  「什麼都瞞不過少爺。」

  福伯從茶壺裡倒出一杯茶水。

  「勞師侄說的也有道理,華山再這麼下去,只會削弱自身的實力,到時候若是被人趁虛而入的話,難免不美。」

  「福伯,不用和我解釋的,只需告訴我,想幫劍宗還是氣宗就好了。」

  白修竹搖了搖頭,從福伯手中接過茶水後問道。

  「這」

  福伯一下也變得有些猶豫。

  勞德諾先前的話語,雖然明里暗裡都在告訴福伯。

  幫氣宗!幫氣宗!

  可實際上。

  他真正打動福伯的,也正是福伯剛才說的,手足相殘只會削弱華山派而已。

  而到底幫劍宗還是氣宗。

  福伯自己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你說幫氣宗吧,好像也說得過去,畢竟勞德諾和福伯關係尚好,或者說就沒人和勞德諾的關係差。

  更何況寧中則本身也是氣宗之人。

  而幫劍宗吧,福伯自己以前就是劍宗的人。

  並且之前的華山,也一直都是劍宗當家。

  「算了,福伯,和你說個事吧。」

  白修竹嘆了口氣,將昨晚見到寧中則和成不憂的情況說了出來。

  「啊?!成不憂這個混帳!他怎麼能這樣做?!」

  福伯一聽當即大怒。

  本來他對成不憂還蠻有好感的,畢竟這傢伙剛一見面就「不思不思」的叫他,讓福伯感覺自己仿佛都回到了年輕時候。

  可現在聽到成不憂這傢伙居然對寧中則有想法。

  甚至還差點霸王硬上弓,當下本來的好感瞬間化作厭惡。

  看著福伯恨不得提著劍馬上去找成不憂拼命的樣子。

  白修竹趕緊安撫福伯的情緒:「福伯,你先冷靜點。」

  他確實也沒怎麼見過福伯發火的模樣。

  看來這件事確實讓其很生氣。

  「成不憂那傢伙沒得手,不僅如此,他還從山崖摔了下去,被一根樹椏穿透了肛腸」

  白修竹說著也是搖搖頭。

  這點,確實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當時他打出的氣勁,乃是以《參合指》的手段發出,打在成不憂右手的穴道之上。

  會讓他渾身產生麻痹感,但很快也能恢復。

  白修竹也只是為了幫助寧中則脫困而已,誰曾想成不憂這傢伙自己倒血霉,摔下去就落得這個下場?

  「哈哈哈哈!好,真是惡有惡報!不過這混球,怎麼沒摔死他!」

  福伯聽到這話,先是大笑,隨後又是狠狠罵了成不憂一句。

  「不思?怎麼這麼開心?」

  恰在此時。

  風清揚不知從何處走了過來。

  瞧見福伯的模樣,一時間有些疑惑。

  福伯趕緊擺了擺手:「沒事,沒事,風師叔,只是和少爺說到了比較開心的事罷了。」

  此事既然和寧中則的貞潔有關,那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

  福伯又看向白修竹:「對了,少爺,那咱們還是幫氣宗?」

  白修竹點了點頭。

  「聽福伯的,既然決定好了,福伯就由你去通知寧女俠吧,順便看看她,聽說她昨天受驚了.」

  白修竹很是隱晦的提醒著福伯。

  福伯這才一拍腦袋:「你看我這腦子,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我這就去!」

  他說著又是和風清揚道別,這才趕忙離開思過崖。

  聽到福伯要去見寧中則,風清揚自然不會阻攔。

  不過他好奇的看了白修竹一眼:「受驚了?被什麼東西給驚嚇到了?」

  白修竹擺了擺手:「您老人家一把年紀了,就別打聽這些流言蜚語了。」

  風清揚不滿的撇了撇嘴,他雖然年紀大了。

  但從某方面來說,他其實和周伯通差不多,也是個我行我素之人,對這些事自然也好奇。

  他和周伯通唯一的區別,大概就是周伯通瘋起來沒一點逼數。

  而風清揚還算有點逼數的那種。

  不過見白修竹不想告訴自己,風清揚倒是沒繼續追問。

  他只是看了眼那邊仍在石壁前的王語嫣,微微點頭道。

  「不管她能不能看懂,她都已經超越絕大多數人了。」

  白修竹自然明白風清揚的意思。

  如果王語嫣能看懂,那不會武功,沒有內力,卻能看懂那些精妙的劍法,自然是比大多數人強。

  而就算她看不懂,能有這種毅力第二天仍然來面對,這點就依然超過了很多人。

  也沒有去和風清揚解釋什麼。

  白修竹搖了搖頭,從躺椅上站起。

  一直睡著也不是個事兒,正好趁著現在有時間,他準備干一件事。

  「我準備練練劍法,前輩不妨指點一下?」

  風清揚聽到這話,當下也是點點頭表示同意。

  白修竹輕輕摸了摸自己腰間金蛇劍上,菩斯曲蛇王的腦袋。

  菩斯曲蛇王也是睜開了自己的雙眼。

  「別睡了,你不是之前想要學劍嗎?趕緊起來,我教你。」

  菩斯曲蛇王一聽這話,趕忙便是從金蛇劍上退了下來,乖乖來到一旁,弓著身子準備學《神劍訣》。

  不過白修竹的一番話,倒是讓風清揚又驚訝一二。

  「這條小蛇也會劍法?」

  菩斯曲蛇王不滿的看了一眼風清揚。

  會不會說話?

  什么小蛇?

  蛇王你懂不懂?

  「嘿!還挺通人性!」

  風清揚看見他的眼神,不由樂了起來。

  「這倒是讓我想起了一位故人。」

  故人

  白修竹瞥了眼風清揚。

  果然!

  這傢伙肯定去過獨孤劍冢,知道神鵰的存在。

  而風清揚卻沒有管白修竹的眼神,繼續打量著菩斯曲蛇王。

  看了一會兒之後,他又是發出「嘶」的一聲。

  「這小蛇莫非是菩斯曲蛇不成?!」

  白修竹笑了笑:「前輩眼光真好,它就是菩斯曲蛇,不僅如此,它還是蛇王!」

  隨後白修竹假意裝作剛想起什麼的樣子,開口說道。

  「前輩之前莫非見過菩斯曲蛇?」

  風清揚微微點頭,眼中露出一抹懷念的神色。

  「那是很久之前了,當時我可能才像你這麼大點,在大宋闖蕩之時,偶然見到過一群菩斯曲蛇。」

  「那可太好了!」

  白修竹輕輕鼓掌:「我之前一直愁自己這條菩斯曲蛇王沒伴,想著給它找個伴來著,前輩既然見過菩斯曲蛇,不妨把地點告訴我吧!」

  「啊?!」

  風清揚一聽這話,瞬間傻眼了。

  哪裡有菩斯曲蛇,他當然知道,可那個地方,是能隨便告訴白修竹的嗎?

  不光是風清揚,就連白修竹的菩斯曲蛇王自己都傻眼了。

  找個伴?

  我需要嗎?

  它那雙細細的豎眼中泛著疑惑的光芒。

  身為佛經中記載的菩斯曲蛇,它其實並不存在所謂的發情期一說。

  不過延續種族傳承,有時候乃是生物刻在DNA里的東西。

  因此,聽到白修竹說要給自己找個伴,菩斯曲蛇王只是歪著腦袋想了想,就覺得好像也不是不行?

  白修竹此時可沒有去管菩斯曲蛇王到底需不需要伴。

  畢竟他的目的,一直很明確。

  只見他似有疑惑的看著風清揚問道。

  「前輩莫非有什麼難言之隱?」

  「這」

  風清揚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難言之隱當然有,但若是不說,只怕白修竹會更好奇。

  白修竹見狀則是笑了笑,露出了自己一直之前就給風清揚埋的套。

  從風清揚口中套出獨孤劍冢的位置。

  這件事怎麼操作,他可是在之前就已經想好了的。

  「這樣吧,既然前輩有些為難,咱們之前那個賭約,不是我可以向前輩請教問題嗎?就以這個地點為賭注,前輩你看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