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公子,讓屬下一刀劈了他!」
赫連鷹見秦天居然一口就應了下來斗詩,臉色一變,就急聲說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自家這個皇上是什麼樣子他也是知道的,如果說是狎妓,那他肯定很擅長,但是如果說是斗詩……別鬧了好吧!
未免待會兒秦天輸了被打臉嘲諷,赫連鷹已經準備動手了。
作為狗腿子要有狗腿子的自覺,不能讓自家主子在人前丟臉!
但是他就要有所動作的時候,秦天就伸手攔住了他。
「老赫,急什麼,不就是斗詩嗎,且看本公子的!」秦天自信一笑,絲毫不將這個杜奎放在眼中。
不論你如何有詩才,也比不過咱詩仙老李吧?
「好!公子有魄力!那小生就不客氣了。」杜奎見秦天眼中輕蔑,心中暗怒,但是既然他答應了下來,那等下就看他怎麼好好打他的臉吧!
「說吧,怎麼斗?」秦天大馬金刀地找了個椅子坐下。
杜奎嘴角一抽,此人真是粗鄙,他不屑,搖頭笑著說道:「既然是我邀公子斗詩,那題自然是由公子出了。」
杜奎這等大大方方的舉動,倒是贏得了百花樓中眾人的讚許聲。
「不用,題目你隨意,本公子無敵!」
秦天直接就拒絕了杜奎的提議。
赫連鷹:……
杜奎:……
百花樓眾人:……
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確認過眼神,此人是個逗逼!
杜奎白淨的臉有些黑了下來,這人居然這麼看不起他!
他怒極反笑,就說道:「好,既然你這麼自信,那我也就不歉然了,這是百花樓,那就以花為題吧。」
說完,杜奎就不假思索地拋出了一首詩。
「門外桃花三兩枝,曲陽水暖鴨先知。要問此花是何物,百花花魁當如是!」
杜奎吟完詩之後,就一臉傲然地站立在原地,等著眾人的讚嘆。
果然,他也聽到了自己想要聽到的聲音。
「不愧是蘇州杜奎,此詩不僅切合主旨,還稱讚了百花樓的眾位花魁,可謂是訂好的詩了!」
「唉,不能比,不能比啊!」有書生模樣的年輕人搖頭晃腦地喝著酒,臉色滿是落寞。
「哎呦,杜公子,您這首詩做的好啊!就是不知指的是我們百花樓哪位花魁呢?」林媽媽的臉笑成了一朵菊花。
杜奎淡然一笑,就指了指那已經從廂房中出來,站在張啟航身邊的綺羅,「自然是綺羅姑娘了。」
綺羅一聽這話,充滿媚色的小臉頓時洋溢起了笑容。
她們這些花魁,最重要的出了技藝和美貌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名聲了!
要說什麼東西是增加她們名聲的利器,那肯定就是詩詞揚名了啊!現在這杜奎的詩一出,綺羅敢保證,不出三日,她的名聲將會徹底壓過其餘九大花魁,成為百花樓花魁之首!
「奴家多謝杜公子。」綺羅嬌盈盈向杜奎做了一個福。
杜奎可不敢受這個禮,他本就是為了報張啟航這個吏部尚書公子的大腿,為的不就是下月的科舉,他那個吏部尚書老爹能夠搭把手。
「綺羅姑娘不必客氣,這是綺羅姑娘實至名歸。」杜奎臉不紅心不跳地繼續說道:「小生看來,綺羅姑娘與張公子乃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
「哈哈哈,說得好!杜奎是吧,本公子記住你了!」張啟航高興地哈哈大笑,一把摟過綺羅就親了一口。
「就這?」
就在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就從秦天的嘴裡冒了出來。
張啟航看著秦天,臉色一寒。
綺羅也不善地盯了秦天一眼。
杜奎眉頭一皺,鄙夷地看著秦天,說道:「你什麼意思?是覺得張公子和綺羅姑娘不配?還是說我這詩做的不好?」
秦天喝了一口百花樓的果釀,咂巴了下嘴巴,嘀咕了聲:「這味道不比那什麼百花釀好多了?要我看,這東西叫百花釀還差不多。」
「沒什麼意思,我只是覺得你這詩有點狗屁不通罷了。」秦天話一出口,杜奎整張臉黑的就像是用了二十年的鍋底一樣。
秦天絲毫不管杜奎的臉色怎麼樣了,繼續說道:「至於你說這兩人配不配……我覺得還是挺配的。」
張啟航和綺羅的臉色好看了些。
張啟航冷哼一聲,「算你這土包子還算識相。」
秦天看著張啟航,「畢竟……婊子配狗,天長地久啊。」
嘩!
眾人一陣譁然。
這青衫公子哥可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啊!
居然說吏部尚書之子是狗……額,雖然這傢伙的名聲是不好,但是人家好歹有個好爹啊!
還有,他居然敢說綺羅姑娘是婊子!這這這……眾人動怒之後,卻發覺,秦天說的一點沒錯……
這百花樓是什麼地方,他們都知道,雖然綺羅是花魁,但是也逃不出一個妓字。
「放肆!你放肆!」張啟航差點沒被秦天懟的氣的一口血噴出來。
「弄死他,給老子弄死他啊!」他完全震怒,眼睛漸紅了。
但是並沒有人聽他的話,張啟航自己帶來的人現在還都躺在地上哀嚎呢,誰願意上去硬剛秦天身邊那是個猛男啊。
還是杜奎這時候站了出來。
「有辱斯文,簡直是有辱斯文!」
他怒罵著秦天:「既然你已經答應了與我斗詩,就不要再說這些上不得台面的話語!要是自覺自己輸了,那就痛快的認輸吧!」
秦天不慌不忙地起身,走到杜奎的身前,看著他的眼睛說道:「急什麼,本來想讓你多得意一會兒,既然你這麼想被打臉,那我就成全你。」
「哼!口舌之利!」杜奎表示自己不屑與秦天爭執。
「也好,我就讓你輸得心服口服,你聽好了。」
秦天清了清嗓子,就將自己九年義務教育的成果拋了出來。
「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沖天香陣透安陽,滿城盡帶黃金甲。」
全場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張大嘴巴看著秦天。
看著眾人的樣子,秦天滿意地點頭。
他似笑非笑對杜奎問道:「這位,什麼奎?你看我這詩,比你那個什麼要問此花是何物是好還是壞?」
杜奎好像沒有聽見秦天的譏諷,他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語:「不可能,不可能的,你怎麼可能做出這種詩來,這不可能的……這不可能是你做的,一定是你抄的,對一定是你抄的!」
「有什麼不可能的,那是你以前沒有遇到本公子,今天本公子心情好,再免費送你一首。」
秦天一副大方的樣子,張嘴就來:「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要是不夠的話,本公子再送你一首。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秦天一首接一首的絕世詩詞,讓杜奎再也找不到任何理由。
要是一首是抄的,那總不可能三首都是抄的吧?!這種詩詞一旦問世,那肯定是流傳世間的,不可能他連聽都沒聽過!
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就是秦天現做的詩!
可是……他哪裡像是能夠做出這種絕世詩詞的人了?
不僅是杜奎,百花樓的所有人腦子裡全都有這種想法。
尤其是赫連鷹他們知道秦天身份的飛鷹衛,嘴巴一個個都張的能夠吞下一個雞蛋了!
這,是他們的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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