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眉頭一皺,看向了那聲音傳來處,那裡坐著一個身穿白袍英俊公子,正一臉不屑地看著秦天等人。Google搜索
林媽媽的臉色一松,驚喜地轉身,對那白袍公子嬌聲道:「哎呦,是張公子啊,您可是好久都沒來了呢,綺羅姑娘可是想您想的緊呢。」
林媽媽簡直就像是看到了親爹。
白袍公子伸手在林媽媽胸前一抹,隨後放在鼻尖深吸一口氣,活脫脫一個紈絝公子哥形象。
他輕輕一拍林媽媽的蜜桃,笑道:「這不是來了嗎?綺羅呢,不會在接客吧?」
林媽媽臉色一變,立馬就說道:「張公子說笑了,綺羅姑娘可是您的人,我怎麼有這個膽子當她再接客呢,張公子這不是打我的臉嗎?」
白袍公子得意一笑,轉頭看了一眼秦天,那眼中的鄙夷十分明顯。
「算你識相,等我睡完綺羅之後,就去陪你玩玩。」
林媽媽臉色居然俏紅了起來,嬌滴滴地開口:「那就等著張公子了。」
「哈哈哈哈!」
白袍公子哈哈大笑,就向樓上走去。
「赫連鷹,那綺羅是誰?」秦天問著身邊的赫連鷹。
赫連鷹連忙說道:「回皇上,是這百花樓的花魁之一,號稱琴瑟雙絕。」
秦天聞言臉色一板,剛才那媽媽不是說見花魁都是要預約的,現在花魁都沒空麼?
怎麼這人就能夠直接上去了?
這是看不起他這個大秦天子啊!
秦天心頭沒由來湧出一股強烈的憤怒。
「去,查查這人是誰。」秦天眼色微冷,他從來就不是什麼被人欺負了就不說話的人,何況他現在是皇上!
很快,赫連鷹就問道了白袍公子的身份,他是吏部尚書張譯的獨子張啟航。
張譯那老小子的兒子?
秦天的腦子裡閃過了戶部尚書張譯的模樣,不由笑了起來。
他輕笑著對赫連鷹說道:「老赫啊,你說張譯那樣子,是怎麼生出這麼俊俏的兒子的?不會是隔壁老王撿的漏吧?」
秦天的聲音不小,周圍的許多人都聽到了,當然也包括剛走到二樓的張啟航。
張啟航身體一頓,霎時就怒而轉身,憤怒地對樓下的秦天怒吼:「你說什麼!」
秦天掏了掏耳朵,就回道:「我說,你跟你爹長的不像啊。」
張啟航面色滿是怒色,「土包子,你這是找死!」
「給我上,弄死了算本公子的!」
張啟航對手下打手怒喊了一聲。
打手們聞言,就獰笑著朝秦天走了過去,看著熟練的樣子,肯定不是第一次做了。
赫連鷹都氣笑了,這群人,真是找死!
他看向了秦天,請秦天示意。
秦天冷笑地點頭,說道:「廢了他們手腳。」
「是!」
得到指示的赫連鷹一揮手,阿大他們就率先朝張啟航的打手們撲了過去。
那群打手一愣,隨即就笑了起來,不自量力!
可是,下一刻,他們臉上的笑容就凝固住了。
「啊!!」
慘叫聲此起彼伏,聽的滲人。
張啟航的臉色也僵直住了,他傻傻地看著倒在地上,手腳都是變形扭曲的手下們,心裡倒吸一口涼氣。
這些都是什麼人?!他的這些打手都是他張家悉心培養的,怎麼會被這些人一個照面就給干趴下了?!
但隨後,張啟航隨之而來的就是無邊的憤怒!
他,堂堂戶部尚書的兒子,什麼時候被人這樣打臉過!?
從來都是他欺負被人,什麼時候,他的狗被人欺負過了?
「土包子!你敢打我的人?!」
張啟航狠狠一拍二樓的木欄,卻把自己拍的疼痛難忍,那是一陣齜牙咧嘴。
「那又如何?」秦天不陰不陽地看著張啟航,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你!」
張啟航語氣一滯,隨即就怒罵道:「你是不是不知道我是誰?!我是戶部尚書的兒子!」
「我好怕怕哦。」秦天裝作一副害怕的樣子。
張啟航:……
「哈哈哈哈。」
秦天的裝模作樣,讓百花樓這些尋歡作樂的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什麼笑!都給老子閉嘴!」
張啟航只感覺自己的臉皮燒的慌,這些人都是在嘲笑自己。
眾人畏於張譯的官帽子,就住了嘴,只是臉上挪揄的笑意怎麼也減不下去。
「這位公子,張公子可是戶部尚書的獨子,你們最好還是不要惹怒他的好,我勸你們老老實實跟張公子道個歉,興許張公子大發慈悲,就饒了你們了。」
這時,林媽媽扭著腰肢走到秦天的身邊,一副我為你考慮的樣子。
秦天饒有意思地看著林媽媽,一字一句說道:「你不是說見花魁都要預約嗎?怎麼,我要預約,他就不用了?」
林媽媽臉色一變,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在她看來,秦天簡直就是不識抬舉!
「張公子是什麼人,你又是什麼人?怎麼能相提並論!」林媽媽也怒了,語氣不是很好。
「笑話!」
秦天用力一拍竹扇,冷眼直視著林媽媽。
「來這百花樓的,都是來尋歡作樂,誰也別拿身份壓人,來者是都是客!你這是店大欺客不成?」
秦天的聲音響徹整個一樓大廳,凡是聽到的人全部都應和了起來。
他們平時也沒少受這林媽媽的臉色看,這時候也樂得讓林媽媽下不來台來。
林媽媽臉一黑,店大欺客這個名頭是不可能認下的,這要是傳了出去,那她百花樓的名聲必定受損。
但是眼前這個青衫公子哥牙尖嘴利,她一介女流被說的找不到反駁的話。
就在她著急的時候,一個書生模樣的年輕人搖著頭就站了出來。
他看著秦天,一臉的浩然正氣,要不是秦天眼睛尖,看到這書生眼中看向旁邊姑娘時的淫邪,還真會當這是一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正人君子。
「這位公子所言非是,據我所知,張公子是綺羅姑娘的常客了,當然與我等這等閒散人員是不同的,林媽媽這樣做倒也合理。」書生對張啟航拱了拱手,說道。
張啟航冷哼一聲,見有人出來反駁秦天,就在那裡準備看秦天怎麼應對。
「這對大家不公平。」秦天看著書生,冷冷說道。
書生不屑一笑,就說道:「既然公子要公平,那不如就跟小生斗個詩如何?如果公子贏了,那自然是可以讓綺羅姑娘相陪,但倘若公子輸了,是不是應該給張公子賠罪?」
張啟航見這書生居然直接就做主打賭了,臉色一怒,就要發火。
書生連忙再拱手說道:「在下蘇州杜奎,請公子賜教。」
張啟航一聽這書生就是杜奎,臉上的怒色就消散不見了,好整以暇地準備看秦天的笑話。
這杜奎,只要是逛花樓的都不陌生,近幾個月來在安陽城的風月場所可謂是大出風頭,此人著有詩才,憑藉信手拈來的漂亮詩詞,在各家花樓都混的有聲有色。
「好,不就斗個詩麼?來吧!」
秦天沉默一會兒之後,突然就笑了起來。
斗詩?老子腦子裡的唐詩宋詞可不是白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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