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朝議!李二力挺,如何封賞張頓!

  再者,張頓還幹了一件恨不得朝堂百官之心的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那就是擔任追繳欠款的欽差大臣!

  害的他們所有人,現在都身背巨債!

  每每想到此事,眾人打人的心都有了。

  嘎吱——

  就在此時,宮門忽然打開。

  一個身穿藍色宦官袍服的小太監,手裡抱著拂塵,扯著嗓子道:「朝議時間已到,請百官入朝覲見!!」

  文武百官不再多想,趕忙手持木笏,魚貫而入太極宮。

  來到太極殿。

  文官位於左側,五官位於右側坐下。

  「陛下駕到——」

  沒過多久,在一個中年太監扯著嗓子的喊聲中。

  李二頭戴烏紗,身穿一襲龍袍,臉上難以掩飾的笑意,從側門走了進來。

  「臣等拜見陛下!」

  文武百官紛紛手持木笏,聲音洪亮的衝著李二躬身作揖到底。

  「眾愛卿免禮平身。」

  李二坐在皇位上,笑吟吟的揚起雙手虛扶了一下。

  等到百官站直了身子,他才緩緩開口道:「三個多月前,河東道的事,你們都知曉了。」

  「朕派去河東道的三位欽差大臣,將河東道的內情,已經徹查完畢。」

  「不日,他們就要回來了。」

  李二收斂起笑容,目光從他們臉上一掃而過,沉聲說道:

  「河東道發生的事,一半是天災,一半是人禍!」

  「天災無情,朕也不能怪誰,然則人禍,朕就不得不嚴懲!」

  李二冷哼了一聲,道:「河東道連月大旱之事,若是派去的御史,和大總管能如實上奏朝廷,也不至於河東道出現這麼大的亂子,出現這麼多的災民!」

  「我大唐立國以來,到如今還是百廢待興,突然出了這麼多的災民,朕心怎能不痛?」

  「《孟子》云:禹思天下有溺者,由己溺之也;稷思天下有飢者,由己飢之也!」

  李二聲音冷冰冰道:「此次釀成河東道人禍之罪魁禍首,監察御史孫學,河東道大總管府呂子濤,秋後處斬!」

  「大總管馬元規,長史呂子臧,辦事不利,理應嚴懲,然則在朕派去三位欽差期間,他們能務實做事,加之河東道那邊,還離不開他們,對他們的懲治延後。」

  「等到河東道徹底穩定下來,馬元規除去大總管之職,呂子臧除去長史之職,至於對他們如何安排,吏部那邊拿主意。」

  說完,他掃視了文武百官一眼,問道:「朕的話,誰有異議?」

  文武百官紛紛躬身作揖到底,聲音洪亮道:「陛下聖明!」

  李二嗯了一聲,「朕派去河東道的三位欽差,不日就要回來了。」

  「這一次河東道百姓能沒有生事,就是因為他們!」

  「此次朝議,就是議他們的功!」

  李二語氣一頓,臉上露出笑容道:「眾愛卿現在就議一議,如何封賞他們吧。」

  聽到這話,文武百官相互對視了一眼。

  最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封德彝。

  封德彝身為密國公,更是兩朝大臣,他的話,最是有分量。

  封德彝想了想,抬起腳步,緩緩走了出來,躬身作揖道:「陛下,臣有話要說。」

  李二看著他,面大微笑道:「封密公,那就由你先說吧。」

  封德彝直起身子,肅然說道:「正如陛下所言,此次派去河東道的欽差大臣,辦事得力,才讓河東道免於人禍。」

  「臣以為,御史大夫杜淹,吏部尚書長孫無忌,應大為加賞!」

  「至於如何加賞,陛下乾綱獨斷!」

  說完,他再次躬身作揖道。

  李二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了。

  提到了杜淹,提到了長孫無忌,偏偏沒有提張頓!

  李二盯視著他,吐字道:「封密公,你是不是漏了一個人?朕派去河東道的欽差,共有三人,你為何不提張頓?」

  封德彝低著頭不卑不亢道:「陛下,三位欽差當中,杜公乃是御史大夫,長孫公乃是吏部尚書,二人都位居三品,服紫袍,掛金魚符。」

  「而張頓,年齡未及加冠,官職也不過是京兆府的少尹。」

  「說一句直白的話,此次前往河東道的三位欽差當中,他張頓,也是聽命行事罷了。」

  面對李二的盯視,封德彝面不改色,語氣平靜道:「在朝堂上,他聽命於陛下,在外自然聽命於杜公和長孫公的,故而臣以為,他不值得一提。」

  李二眼眸眯了起來,目光直勾勾的看著他。

  好利的一張嘴。

  三言兩語,就把張頓的功勞,快要抹去了!

  如果張頓不是他派去的,如果不是知道張頓的能耐,如果杜淹、長孫無忌不是將張頓在河東道做的事如實秉奏。

  恐怕,張頓的首功,就這樣沒了!

  李二冷笑了一聲,「封密公,朕記得,張頓抓過你兒子,也得罪過你吧?」

  封德彝搖了搖頭,神色困惑道:「陛下之言,臣有些聽不懂。」

  「那朕就說些你能聽懂的!」李二緩緩站起身,雙手負在身後,冷聲道:「你之所以不議張頓之功,就是因為他得罪過你,抓過你兒子,所以你記恨在心,故意如此,是也不是?」

  封德彝正氣凜然道:

  「臣之所言,句句都是秉公而論,絕無私心!請陛下明察!」

  李二淡淡道:「如果是秉公而論,那就好辦了。」

  「據杜卿和長孫卿上呈的奏摺,此次他們在河東道做的事,皆出自張頓之手。」

  「朕覺得,張頓應該居於首功。」

  說完,他掃視了文武百官一眼,吐字道:「朕今天,在這裡就把話挑明了。」

  「今日朝議,議的不是加封杜淹,長孫無忌,要議的是如何封賞張頓!諸位愛卿,你們聽明白了嗎?!」

  文武百官沉默不語,李二也不在意,看著封德彝繼續說道:

  「封密公,你說秉公而論,那朕問你,河東道之事,張頓居於首功,如果要封賞的話,該如何封賞?」

  封德彝擰著眉頭,屬實沒想到陛下竟然會如此袒護張頓。

  想了許久,他才躬身作揖道:「臣請陛下乾綱獨斷。」

  李二沒有再看他,而是望向百官,問道:「你們也和封密公一樣,要朕乾綱獨斷嗎?」

  文武百官紛紛作揖道:「請陛下乾綱獨斷。」

  「好,那朕就乾綱獨斷!」

  李二冷哼了一聲,道:「朕要給張頓封爵!」

  聽到這話,文武百官猛地抬起頭,震驚的看著李二。

  封爵?!

  他張頓才多大年齡,就要給他封爵?

  「陛下——」

  封德彝急了,「是不是有些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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