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張頓竟然隨手就扔給他們二鍋頭、香皂、冰糖的製造方法。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張頓,你知不知道這三樣東西有多貴重?」
房俊沒有伸手去接,而是凝視著張頓,指了指他手中的三張紙,道:「不管是誰得到他,都能憑藉這個東西,賺到尋常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
「如果這三樣東西你留著,想要賺到錢,不過是一個念頭的事。」
「你給我們,和給我們送錢有什麼區別?」
張頓搖頭道:「這東西或許對別人很值錢。」
「但對我來說,也就那樣。」
「像這樣的東西,我腦子裡還有很多。」
還有很多?三人眼睛睜大了幾分,杜荷問道:「你還有多少?」
「大概……」
張頓想了想道:「幾百種吧。」
嘶!三人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還有幾百種?
「所以啊,這三種製造方法,你們就留著。」
張頓笑著將紙張遞到他們手裡,心中默默想著,長質啊,為了你,我可是給你的兄長送錢!
既然已經決定,在這個大唐要和長質在一起,首先要做的,就是擺平她家的所有親戚!
她二叔二嬸也好,面前的三位兄長也罷,張頓就不信了,我弄出來的東西,你們能看不上。
至於他們三人的身份,張頓沒有起疑,原因很簡單,他們三人知道李長質的名字。
他和長質雖說在永陽坊待了大半年,但總是深居簡出,知道他們名字的人,一個巴掌都數得過來。
長質前腳回家省親,後腳她二叔、二嬸就來了,再之後就是她的三位兄長。
再者看房俊、杜荷、尉遲寶琪的穿著,也不可能圖他什麼。
不是李長質的親戚,還能是誰?難不成是自己的仇敵,派來套自己消息的?
那就更不可能了,張頓暗暗搖頭,自己來到大唐,平日裡除了跟長質交流外,很少跟陌生人說話。
怎可能跟人結怨?
而此時,房俊、杜荷、尉遲寶琪低頭看著手中被張頓塞來的紙張,一時之間竟不知該說什麼。
「時間不早了。」房俊抬頭看了一眼天空,臉龐上擠出一抹勉強笑容,對著張頓拱了拱手,道:「張老弟,我們就不久留了,改日咱們再見。」
「我送送你們。」張頓笑著道。
「不用不用!」房俊有些慌張的說完,拉著杜荷、尉遲寶琪的手腕,大步往外跑去。
張頓歪頭看著他們的背影,有些哭笑不得,這麼慌張幹什麼?
算了,不管他們了!張頓搖了搖頭,神色肅然起來,還是得想一想,該怎麼賺錢。
長質家的親戚,一個個都不俗啊,無論是穿著還是氣度,都跟尋常人不一樣。
而且未來老丈人還在朝為官,丈母娘還是誥命夫人。
再加上她家一幫有錢親戚,怎麼看自己都跟他們格格不入。
還是先賺錢!
張頓深吸了一口氣,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到時候他們不同意,就拿錢往他們身上砸,砸到他們同意!
就像這三位兄長。
來的時候,看到自己住的宅院簡陋,一個個陰陽怪氣,香皂、冰糖、二鍋頭製造之法甩他們臉上,還不得一個個服服帖帖,跟自己稱兄道弟?
接下來就是想一想,該怎麼賺錢了!張頓思索了起來。
雖說穿越回到大唐,想要默默無聞的低調過一輩子。
但是他可從來沒有想過,要貧苦過一輩子。
無論是在古代還是現代,錢都至關重要,人沒了錢,和魚跳上岸有什麼區別!
張頓拍了拍手掌,站起了身。
再怎麼說,長質都是自己未婚妻,不能讓她跟著自己窮一輩子。
「等長質回來,她應該會大吃一驚吧。」張頓面帶笑容,整了整身上的青衫,隨即背著雙手,大步出門。
沒穿越的時候,他從未想過賺錢,一般都是錢自己飛到他手裡。
現在有了賺錢的打算,張頓也不覺得有什麼難的。
難的是,怎麼低調的把錢給賺了。
張頓摸著下巴低頭思索了半晌,喃喃自語道:
「賺錢分幾步來著,兩步?第一步,有賺錢的想法,第二步,賺到錢?」
好像不對!張頓搖了搖頭,這不就成劫匪了嗎!劫匪賺錢,才是分兩步。
再窮不能當劫匪,再苦不能走歧路!
那就只能想別的辦法。
有了!
張頓眼眸一亮,在坊市中租了一輛順路去的牛車,坐在上面,朝著平康坊方向而去。
————
從張頓家跑出來,房俊、杜荷、尉遲寶琪三人走在朱雀大街上,愁眉不展。
他們是因為長孫沖,所以借長樂公主兄長的身份,跑到張頓家裡,想要給張頓一個教訓,讓他遠離長樂公主,然後叫長孫沖抱得美人歸。
現在倒好,去了張頓家中以後,被張頓用厚禮給砸了出來。
「張頓把咱們真當成長樂公主的兄長了。」
杜荷揚了揚手中寫著冰糖製造方法的紙張,一臉愁容道:「房兄,這下可如何是好?」
房俊看了他一眼,然後低頭望著手中寫有製造香皂方法的紙張,問道:「你們覺得張頓給咱們的東西如何?」
「甚好!」杜荷說完,又覺得說的不夠透徹,補充道:「憑藉此物,想不發財都難。」
尉遲寶琪看到房俊投來目光,附和道:「我也這麼想。」
「確實是好東西。」房俊呼出一口長氣,道:「然則,咱們現在手裡有了香皂、二鍋頭、冰糖的製造方法,但卻不能用!」
「為什麼不能用?」
「因為這是張頓給咱們的!」
「你們也聽到了,張頓說今天陛下和皇后娘娘,冒充長樂公主的二叔、二嬸,去張頓家裡考驗他。」
「這是第一次,但絕對不是陛下和皇后娘娘最後一次考驗他。」
「如果咱們拿著香皂、二鍋頭、冰糖的製造方法去發財,日後事情敗露,陛下和皇后娘娘會怎麼想?」
「冒充皇親國戚,會殺頭的!」
「就算咱們的父親對陛下有從龍之功,奪帝婿之物以發橫財,陛下能忍?能不為張頓出這口氣?」
「那時候,咱們的下場會很慘啊!」
聞言,杜荷、尉遲寶琪臉色都有些蒼白,杜荷顫聲道:「可是咱們已經冒充了啊。」
房俊又問道:「我先問你們,你們想不想要張頓給的東西?」
「想!」杜荷、尉遲寶琪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即異口同聲道。
「那就簡單了。」房俊神色凝重道:「咱們就把這件事給坐實了!」
「我們找個機會,成為長樂公主的兄長!」
「那就不算是冒充了!」
杜荷皺眉道:「可是長孫兄那邊,我們怎麼交代?」
房俊問道:「你說誰?」
杜荷重複了一遍:「長孫沖啊。」
房俊搖頭道:「不認識。」
杜荷:「???」
尉遲寶琪:「???」
良久,二人反應過來,隨即咧嘴一笑,同時衝著房俊豎起一個大拇指,異口同聲道:「妙啊。」
房俊面帶微笑道:「咱們認識都不認識此人,那還交代什麼?」
「說得對。」杜荷笑哈哈道:「剛才是我說錯了,我也不認識。」
尉遲寶琪嘿笑道:「那現在咱們可以把東西收起來了?」
「收!」房俊果斷道。
就在此時,忽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在他們耳畔響起,「房兄,杜兄,尉遲兄,這麼巧?」
房俊、杜荷、尉遲寶琪差點原地蹦跳起來,一臉震驚的轉身望去。
長孫沖面帶笑容,帶著兩個僕役,大步迎著他們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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