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給自己帶了綠帽子,是個男人都忍不了,可想起當初自己一介寒門子弟,妻子不離不棄的照顧,想起家中幼子,魏永傑當然是原諒她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好,今天放你回去,另外給你妻子個名分。」
說完李衛直接走到高德清的面前,冷冰冰的說道「你知道李連華是什麼人麼?」
「宗室子。」
「還有呢?」
「還有?」心中疑惑的高德清看向了黃駿,而黃駿也是一臉懵逼。
李連華就是個混吃等死的廢物,連個爵位都沒有,家中財物早就變賣一空,要沒莊志明的接濟,早就餓死了,這種廢物,還有什麼其他身份?
「他是金國間諜!」
「金國間諜?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你的意思是,朕說假話?」
天子至高無上,說出來的話,錯的也是對的,從古至今,可沒人敢說皇帝騙人,高德清急忙搖頭。
「這就是了,李連華早就被金國暗中收買,刺探我大秦情報,意圖破壞我大秦推行幣制改革,朕知曉後,原本想將其處斬。
可考慮到李連華宗室子的身份,為了不讓皇族蒙羞,便讓魏永傑妻子行美人計,在讓魏永傑將其除掉,可明白了?」
「這,陛下可有相關旨意?」
「想要聖旨呀,沒問題,朕現在就能給你寫一個。」
李衛如此囂張,雙拳緊握的高德清只能說一句牛掰普拉斯。
身為天子,聖旨對李衛來說,都能私人訂製,他想寫什麼,寫多少都憑心意,高德清根本無法阻止。
而且李連華別扣上了金國間諜的大帽子,是死有餘辜,誰敢給他報仇,就有里通金國的嫌疑。
「朕一直納悶,李連華一個閒散的宗室子,怎麼就那麼有錢,原來是金國暗中資助,只要朕派人去查,一定能查出銀子是怎麼到李連華的手中,也能順便抄出一個金國潛伏在我大秦的情報點。」
聽到李衛的話,黃駿全身冷汗都露出來了,銀子都是莊志明給的,真要查,合盛昌就脫不了干係了。
「陛下,既然此事另有內情,那魏永傑的確不該殺。」
「只是不該殺」
「應該暫時關押……」
「來人,將黃駿拿下!」
看他給臉不要臉,李衛直接下令,「皇上,您,您這是幹什麼!」
這次李衛帶來的,是有歸化胡人組成的親衛隊,為首的,正是被李衛賜姓的李仁和。
聽到大皇帝的命令,心中只有大皇帝的他們直接動手。
「幹什麼?朕這次是故意用將計就計,就是要看誰急不可耐的想殺魏永傑,誰急著殺魏永傑,誰就是想要給李連華復仇的同黨,是金國間諜!」
「陛下,冤枉,我什麼都知道……」
「混帳,還敢拘捕!」
看著老老實實的黃駿,李仁和不由疑惑,可看到李衛給他眨眼後,立刻明白過來,大怒道:「混帳東西,竟然私藏武器,啊!你要刺架!」
手裡被李仁和硬塞一柄匕首的黃駿都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就看到面前一道白光,之後便是一陣天旋地轉。
高德清沒想到李衛說殺人就殺人,殺的還是京兆尹,整個人都被嚇住了。
「高德清,現在知道朕為何看不上你了吧?你所謂的聲望,在鋼刀面前,什麼都不是。」
「陛下,您,您要怎麼樣?」
「你不是很會玩弄人心麼?給百姓解釋解釋,讓百姓知道,李連華是間諜,該死,黃駿是同黨,該死,魏永傑是奉皇命,為國鋤奸,有功無過,這事若是做不好,你也是見過間諜。」
李仁和故意甩動彎刀,上面的血滴甩到高德清的臉頰上,嚇得他不由哆嗦了一下。
「明白,明白,皇上放心,這事微臣一定解釋過去,不會讓百姓不滿的。」
「魏永傑,你也回家吧,一會朕會下旨,冊封你夫人三品誥命,她不顧自身安危,以美人計找出金國間諜,有功於朝廷,有功就不能不賞。」
魏永傑自然明白李衛的意思,自己當街打死姦夫的事情,早就傳揚開來,這次自己是活下來了,可舌頭根子壓死人,自己妻子以後可活不下去。
如今李衛下旨,就給妻子正名了,日後誰敢亂說,就要受國法制裁。
「陛下,微臣,微臣謝主隆恩。」
「起來吧,好好做官,為天下寒門子弟爭口氣,將來做了大官,也能庇護寒門官員,回家吧,你夫人沒來刑場,恐怕是已經有了自盡殉情的念頭了。」
魏永傑應和了幾聲,立刻離去,而高德清也愣住了,李衛的話,對同樣寒門出身的他,觸動太大了,若是自己之前投靠李衛,會不會……
「好好干。」丟下這句話,打碎了高德清所有幻想的李衛直接帶著親衛軍離去。
人群之中,聽著高德清奮力的解釋,又看了看他身邊站著的幾個皇帝親衛,姚思筱嘴角泛起一絲笑意。
難怪人人都說,當今皇帝與眾不同,如今一看,果然不一樣。
「砰」的一聲,手中茶盞摔得粉碎。
站起來的莊志明想說什麼,最終千言萬語只是化作一聲長嘆,重新坐回椅子上。
從李衛讓魏永傑協助推行幣制改革開始,莊志明就著手布局,這次用李連華的命換魏永傑的命,沒想到李連華白死了不說,還搭上了一個黃駿,虧了銀子是小事。
本來必死無疑的魏永傑因為是李衛的人,沒死,本該是監斬官的黃駿,是莊志明的人,死了,消息傳開,其他人會如何想?
給莊志明送上了新茶盞,林倩茹安慰道:「義父,事已至此,咱們還是想想日後要如何吧。」
「到了這個時候,只能是魚死網破了。」
遲疑了一會,林倩茹試探的說道:「義父,我想出門。」
「出門?做什麼?」對林倩茹已經有了懷疑的莊志明立刻問道。
「義父,我剛得到消息,原來當年我林家的一個老家人沒有死,他托人給我帶了消息,想見我。」
「見你?做什麼?」
「報信的下人也沒說清楚,只是只是約我見面。」
「好,你去吧。」
林倩茹剛離去,莊志明就急忙讓人將給林倩茹傳信的下人叫了過來,一番詢問,發現的確有個自稱當年林府老家人的下人來過,還說有些東西要給林倩茹看。
打發下人離去後,莊志明喃喃道:「過去這麼多年的事情,怎麼還過不去呢。」
「叫你們東家親自過來。」
陳宇洲昂首闊步來到當鋪,張口就要求東家親自接待,其餘的小廝一概不理,態度極其傲慢無禮。
大朝奉見陳宇洲一身華服,看上去不像是尋常人,於是親自出來招待。
「我們東家今日不在,我是這裡的大朝奉,公子有什麼事情和我說也是一樣的。」
陳宇洲冷眼上下打量了一番,半挑著眉譏諷道:「怕你是沒那個資格,告訴你,我今日帶來的可都是一些值錢的寶貝,你一個朝奉怕是做不了這個主。」
「哦?是嗎?」口氣倒是不小!
大朝奉稍稍歪了一下腦袋看了看陳宇洲身後的箱子,先不說裡面裝的寶貝多值錢,光是這件梨花木雕花描金的箱子就足以換他小半年的口糧。
看來陳宇洲所言並非有假,這個人一定不簡單!還是找黃中濤前來更為穩妥。
「那就勞煩公子稍等片刻,我這就去請我們東家,來人,上茶。」朝奉的態度忽然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立即命人好生招待,自己親自去請黃中濤前來。
「剛才你可瞧仔細了?」
當鋪東家黃中濤用杯蓋輕輕撥了撥茶葉,隨後抿了一口香茶,若有所思的看著朝奉,「這究竟是何人呢?」
朝奉見黃中濤不緊不慢,心裡更是著急上火,「哎呀您別喝茶了,趕緊跟我過去吧,萬一等急了去了別家豈不是我們虧了這買賣?」
聽聞朝奉的話,黃中濤趕緊放下茶杯跟著他來到當鋪,一進門,便瞧見陳宇洲品茶的樣子和他如出一轍。
「不知這位公子要我前來所謂何事?」黃中濤笑逐顏開的迎上去,誰料是熱臉貼了冷屁股。
「你就是這裡的東家?」陳宇洲冷漠的看了一眼黃中濤,一點都不把他當回事,「行了,別的廢話我也不想聽,東西在那你自己看,看完趕緊給錢。」
兩人將那箱子打開,數十件珍寶金光燦燦,光滑圓潤的珍珠泛著柔光,一尊金佛更是紅光滿面,身披袈裟,盤腿而坐,出神入化。
「這可都是好寶貝啊!」黃中濤雙眼放光蹲在地上用胳膊護著這些寶貝,像是怕被人搶走似的。
陳宇洲傲嬌的仰起頭,用鼻孔對著他說道:「那可不,這些寶貝絕對獨一無二,行了,別表現出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這樣的東西我那還有很多,你就開價吧。」
「什……什麼?」黃中濤和大朝奉異口同聲道:「還有很多?這些寶貝是從哪裡得來的?」
「你管那麼多幹啥,你們開當鋪不就是收寶貝的麼?」陳宇洲有些不耐煩道。
黃中濤搖搖頭,「要是來路不明的寶貝我們可是不收的,別看我們這一行也是有不成文的規矩的,就算是寶貝再好,不知道來歷任憑哪家當鋪都不會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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