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油畫氣味不翼而飛,其中必定蘊含了某種隱秘。」
工藤新一放下托住虎口的右手,輕輕嗅探,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另一邊,毛利小五郎走到窗內,看向窗外,冷靜的敘述道:
「收藏室的窗戶全部從內反鎖」
毛利小五郎拉下常規窗戶的月牙鎖,猛的向左推動窗戶,微微低頭,看向窗外完好無損的潔白雪地,平穩的敘述道:
「窗外沒有任何腳印和異常痕跡。」
毛利小五郎關上窗戶,轉身看向站在放映帶貨架前方的眾人,神情肅穆的斷言道:
「如此看來,犯人就在你們之中。」
「叔叔~」
東方皓月蹲在毛利小五郎右邊,隔著白色手帕撿起了小五郎右腳邊的一根極小木棍。
「嗯?」
毛利小五郎疑惑不解的低頭看向了東方皓月。
皓月站起身子,攤開手帕展示木棍,乖巧可愛的提醒道:
「窗邊有一根小木棍誒~!」
「小木棍」
毛利小五郎看向木棍,嘴角微微抽搐,沒好氣的吐槽道:
「一小段樹枝而已,根本不重要!」
「哼!」
認為木棍出現在光滑瓷磚上屬於重大線索的東方皓月委屈巴巴的癟了癟嘴,將手帕連同木棍遞給了右邊剛剛看完窗外的工藤新一。
新一看了一眼可憐兮兮的皓月,不免升起幾分心疼,連忙接過手帕,仔細觀察木棍,迅速進入了思考狀態。
三秒鐘之後。
雖然工藤新一沒有絲毫頭緒,但還是嘴巴貼到東方皓月耳邊,善解人意的小聲安慰道:
「皓月找到的證據十分重要,一定是破案的關鍵線索!」
「嗯嗯、新一最好了~~~!」
東方皓月貼在工藤新一耳邊,瞬間恢復了快樂的心情。
在他們交流的這段時間.毛利小五郎看向羽村秀一,平穩的闡述道:
「據虎倉先生所言,收藏室出門左轉是一條通往地下書庫的走廊。」
毛利小五郎凝神緊盯羽村秀一,嚴肅的斷言道:
「羽村先生,在場眾人唯有你在晚上九點以後踏入了客廳通往收藏室的大門。
我記得非常清楚.絕對沒有其他人進入過那扇門。
綜上所述,你假意前往書庫查找資料,實則暗中潛入收藏室、盜走了桃木釘!」
「雖然你說的很對,但是」
羽村秀一看著毛利小五郎,微微頷首,淡然的詢問道:
「就算我偷走了桃木釘,請問.我利用什麼方法進入書房?」
羽村秀一停頓一秒,有理有據的儒雅辯解道:
「若是通過連接別墅與小山的封閉式走廊進入書房,勢必經過眾人皆在的客廳方能推開走廊大門。」
「呃」
毛利小五郎額頭流下一滴冷汗,一時之間無言以對。
東方皓月看向左邊的小五郎,抬頭看向天花板,在心裡懷疑的吐槽道:
「雖然我想不出犯人的作案手法,但是聰明機智的毛利偵探怎能不知?
哼、他肯定又在演戲!」
「諸位,容我想想。」
毛利小五郎逐一看向眾人,右手虎口托住下巴,微微低頭,閉上眼睛,逐漸進入了思考狀態。
東方皓月對天花板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吐槽道:
「毛利偵探扮演大笨蛋真是栩栩如生!」
十五秒鐘之後。
毛利小五郎靈光一閃,放下右手,驟然睜開雙眼,抬起頭,看向前方眾人,激動的說道:
「犯人瞞著大家進入書房很簡單啊!」
「很簡單?」
眾人疑惑不解的看向了毛利小五郎。
小五郎凝神緊盯羽村秀一,淡然的講解道:
「犯人可以從客廳上面的二樓窗戶跳到走廊屋頂,安然無恙的踩著屋頂走向書房。」
「毛利偵探,我認為你的推理不夠全面。」
羽村秀一寧靜祥和的與毛利小五郎對視,儒雅隨和的提醒道:
「如果我要進入客廳上面的二樓,無論如何都要經過客廳走到大廳,然後使用大廳樓梯方能進入二樓。
可是我回到客廳卻一直沒有離開客廳,在場眾人皆可作證。」
「悅子女士。」
毛利小五郎波瀾不驚的看向了羽村秀一左邊並肩的虎倉悅子。
悅子微微一愣,收回對羽村柔情蜜意的視線,平靜的看向小五郎,禮貌的回應道:
「我在。」
「據虎倉先生所言,收藏室上面是你的臥室。」
毛利小五郎古井無波的看著虎倉悅子。
————————
三分鐘之後。
虎倉悅子的臥室。
「悅子女士。」
毛利小五郎站在臥室最接近樓下收藏室的窗內,居高臨下的透過玻璃看著潔白雪地。
他伸出雙手,向外大幅度推開左右兩層玻璃,轉身看向窗戶右前方的虎倉悅子,神情肅穆的斷言道:
「如此看來,你和羽村先生一起謀奪了虎倉先生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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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皓月站在虎倉悅子左後方,一臉迷茫的看著毛利小五郎,在心裡一本正經的分析道:
「按照毛利偵探排除法.常規狀態的他極為篤定的指出犯罪嫌疑人通常證明嫌疑人無罪。
因此,虎倉悅子和羽村秀一無罪的概率非常高!
莫非.毛利偵探今天不是演戲,而是真的不靠譜?」
「毛利偵探,你、你別胡說啊!」
虎倉悅子神情一怔,難以置信的看著毛利小五郎。
小五郎左手插兜,右手按住窗沿,凝神緊盯悅子,嚴肅的分析道:
「你將繩子一端固定在你的臥室、另一端從我身後的窗戶拋至樓下
盜取桃木釘的羽村先生站在收藏室窗內,伸出雙手探向窗外、抓住繩子、向上攀爬,順利進入你的臥室。
他通過臥室外面的走廊窗戶跳上書房走廊屋頂,徑直走到書房玻璃門上方屋頂,跳進玻璃門前的雪地,呼喊虎倉先生開門。
羽村名正言順的進入書房,趁機殺害虎倉,以相同路線返回你的臥室,通過繩索進入了收藏室。
最終,羽村走出收藏室大門,堂而皇之的回到客廳並且不再離開,形成了看似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我說的沒錯吧,羽村先生、悅子女士?」
毛利小五郎死死的盯著羽村秀一和虎倉悅子。
在小五郎推理期間,早就進入深度思考狀態、被東方皓月牽著走進二樓臥室的工藤新一幾近於無的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