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皓月站在毛利小五郎右邊,目瞪口呆的看著小五郎,在心裡懷疑人生的想到:
「難道我剛才的判斷錯誤???
其實今天不是常規狀態的毛利偵探,而是絕對理智狀態的他一直在演戲!!
唔、他現在的推理邏輯縝密而且長篇大論,一看就很靠譜!
可是」
東方皓月敏銳察覺右邊仍在沉思的工藤新一對毛利小五郎露出了常人無法察覺的隱匿苦笑,在心裡無奈的分析道:
「根據我對於新一面部表情的宇宙級理解.新一完全不認可毛利偵探的推理
好叭.常規狀態的毛利偵探一如既往的不靠譜!」
「毛利偵探,你少在這裡信口開河。」
虎倉悅子懷抱雙手,眼神銳利的看著毛利小五郎,不滿的質疑道:
「麻煩你告訴我.我為什麼要跟羽村先生聯手殺害我的丈夫?」
東方皓月聞聽此言,抬頭看向天花板,無語的在心裡吐槽道:
「這還用問嘛.你虎倉悅子跟羽村秀一時不時含情脈脈的對視以及近在咫尺的抱團取暖早就出賣了你們!
身為小孩子的我都能看出你們存在特殊關係,更別說糊塗偵探毛利小五郎啦!」
「悅子女士,虎倉先生很久以前就懷疑你暗中出軌。
至於你的出軌對象」
毛利小五郎雙手插兜,凝神緊盯虎倉悅子,神情肅穆的拆穿道:
「正是現在與你近在咫尺的羽村先生。」
「你」
虎倉悅子難以置信的看著毛利小五郎。
「悅子,事到如今,我們已經不必隱瞞彼此之間的關係。」
虎倉悅子右邊的羽村秀一看向悅子,雙手插兜,淡然不已。
「羽村」
虎倉悅子神色不安的看著羽村秀一。
羽村溫和的解釋道:
「若是警方展開調查,我和你的隱秘註定被人拆穿。」
「羽村先生,你終於承認了自己是悅子女士的出軌對象。」
毛利小五郎神情凝重的看著羽村秀一。
「沒錯,我承認了。」
羽村秀一看向毛利小五郎,溫文爾雅的講述道:
「其實我和悅子從始至終都是一對相愛的戀人。」
「對。」
虎倉悅子右手虛握按住領口,看向羽村秀一,情真意切的誠摯道:
「我真正的愛人永遠是羽村,永遠永遠。」
虎倉悅子停頓三秒,看向毛利小五郎,意志堅定的闡述道:
「我從來沒有愛過虎倉大介,從來沒有。」
「你們」
毛利小五郎來回打量虎倉悅子和羽村秀一,發現他們的臉上寫滿了忠貞不渝,一時之間說不出話。
三秒鐘之後。
毛利小五郎抽出上衣口袋中的雙手,左手墜於身體左側,右手攤開、掌心朝向天花板的放置右胸前方二十八厘米處。
他看向虎倉悅子,疑惑不解的詢問道:
「悅子女士,既然你不愛虎倉先生,為何選擇跟他結婚?」
「其實.八年以前」
虎倉悅子猶豫三秒鐘,腦袋微微撇向左下方,沒有聚焦任何東西的目視前方,悵然若失的回憶道:
「我父親的公司經營不善.面臨即將倒閉的命運。
當初,虎倉跟我父親是往來很久的朋友.虎倉願意在經濟方面幫助我父親的公司。
可是
虎倉要求剛從大學畢業的我跟他結婚」
虎倉悅子停頓兩秒,悲戚萬分的解釋道:
「九零年代之前的日本公司若是倒閉,註定一大群職員和他們的家人遭遇經濟危機。
當年.因此自殺的人絕非少數。」
虎倉悅子顫抖不已,閉上眼睛,握緊位於領口前方的右拳,傷心欲絕的述說道:
「我除了與虎倉結婚、藉此挽救父親的公司,別無選擇。」
「後來,我們知道了一件事情。」
羽村秀一微微顫抖,不復先前儒雅隨和的模樣。
他低頭看向紅木地板,咬牙切齒的痛恨道:
「悅子父親的公司經營不善.全是卑鄙無恥的虎倉煞費苦心的籌謀許久、暗中作梗。」
「當我們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
虎倉悅子痛心疾首的傷感道:
「父親的公司早已納入虎倉名下.虎倉甚至威脅我.如果我與他離婚,他必定令公司從此以後一蹶不振、逐漸走向破產道路。」
「虎倉大介.人面獸心」
站在毛利小五郎左邊的小蘭不願再稱虎倉大介為虎倉先生,右手虛握、側於領口前方,左手虛握、指關節按住右手脈搏。
小蘭難以置信夾雜憤憤不平卻又融入些許驚魂未定的看著虎倉悅子,面部表情複雜至極。
「可惡」
東方皓月小時候看過一部恩愛情侶被人強行拆散的苦情劇,印象深刻至極。
正因如此,他平生最為痛恨巧取豪奪相戀情侶其中一方的人渣。
如果憑藉自己正大光明的本事令相戀情侶其中一方轉變心意、愛上自己,無可厚非。
可是某些敗類利用陰謀詭計強行拆散相戀的情侶,令其中一方跟自己結婚.簡直無恥至極!!!
東方皓月念及至此,握緊雙拳,正欲打抱不平的說上兩句。
「羽村先生、悅子女士,我能理解你們的感受。」
毛利小五郎來回看向羽村秀一和虎倉悅子,冷靜的闡述道:
「若是你們所言非虛.我恨不得給王八蛋虎倉大介來上幾次過肩摔。
不過.哪怕他罪該萬死,我仍要履行偵探職責進行本次命案的常規調查。」
東方皓月呆萌的抬頭看向毛利小五郎,在心裡暗戳戳的吐槽道:
「根據毛利偵探柔道社的同學供述.毛利偵探全力之下僅需一記過肩摔即可摔暈對手。
若是毛利偵探來上幾次過肩摔.虎倉大介同樣小命不保!
話說.新一遲遲未曾言語、一直在沉思
嗯.根據新一陷入思考的時間進行判斷,本次命案缺乏線索、難度極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