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麻木久仁子遲疑的看著東方皓月。
「可不可以嘛~~~!」
東方皓月的語氣充滿了小孩子撒嬌的意味。
「噫!!」
工藤新一受不了了,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似乎在跳舞。
「哈哈哈,我對可愛的小孩子最沒有抵抗力了。」
麻木久仁子輕掩紅唇笑得很開心,無所謂的說道:
「反正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倒不如展示出來減輕嫌疑咯~!」
話音未落,麻木久仁子雙手伸向上衣口袋,不斷的取出東西擺在木桌上,最後將空空如也的口袋外翻展示在眾人眼前。
久仁子正欲伸手探向褲子口袋,但是東方皓月毫不猶豫的打斷道:
「已經可以了~!」
「啊?」
麻木久仁子疑惑不解的看著東方皓月。
皓月看向左前方的中山秀征,可愛無辜的激將道:
「久仁子姐姐率先做出表率了,秀征哥哥應該不會逃避叭~?」
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官凝神緊盯微微低頭、冷汗直流的中山秀征,一言不發的耐心等待秀征做出選擇。
五秒鐘之後。
「抱歉,恕我拒絕。」
中山秀征思慮完畢,抬起頭,看向目暮警官,坦然自若的說道:
「我現在根本沒有殺人嫌疑,完全有權利拒絕警方搜身。」
「好哇!
一個正常人怎麼會在別人率先自證清白之後,遲疑的選擇拒絕自證清白!?
中山秀征,你果然有問題!!」
已經坐到目暮警官左邊的毛利小五郎看向剛剛坐到對面沙發上的東方皓月,右手握拳砸在左手掌心,激動的說道:
「想不到真被這個小鬼蒙對了啊!」
「董事長」
麻木久仁子難以置信的看著中山秀征。
「很好。
秀征先生,你當然有拒絕的權利。」
目暮警官死死的盯著中山秀征,神情肅穆的告知道:
「但是我身為刑事組的警官,想要短時間弄到警視廳的強制搜身許可證明也不成問題。
中山秀征,話已至此,你還是拒絕配合警方工作嗎?」
「我.我」
中山秀征聞聽此言,方寸大亂。
他即使再行拒絕的權利,也不過強行拖延一段時間,並無更多作用。
中山秀征稍加思索,平靜的答應道:
「行吧,反正我也沒有見不得人的東西。」
半分鐘之後。
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一左一右的站在中山秀征前方,低著頭,仔細觀察秀征擺放在木桌上的全部東西,發現了
一根細長的釣魚線。
「他居然隨身攜帶釣魚線?」
毛利小五郎思索了六秒鐘,恍然大悟的分析道:
「我懂了!
他先用釣魚線綁住位於隔壁廢棄大樓天台的鐵板,又把線團拋到這棟大樓的天台。
之後,他跑到這棟大樓天台觀察被害者是否經過巷子,恰到好處的拽動釣魚線,令鐵板精準無誤的砸死被害者。
若想證明我的推理,只要派人檢查這棟大樓天台是否具有釣魚線划過牆沿的細痕即可。
啊、對了!
他讓久仁子小姐外出查探命案現場,正是為了前往天台取走釣魚線!
秀征先生是想將釣魚線丟到大樓外面,可惜我們守在大樓旁邊的小巷出口。
所以他一旦走出大樓做出異常舉動,立刻會被我們察覺。
他唯有等到我們放鬆警惕再提出離開辦公室處理事務的請求.藉機前往大樓外面丟棄釣魚線!
另外,警方率先檢查廢棄大樓天台,發現上面殘留鐵板痕跡,自然不會檢查這棟大樓天台,更不會發現釣魚線殘留的細痕。
如此一來,秀征先生輕而易舉的洗清了墜落鐵板的殺人嫌疑。
我說的沒錯吧?」
毛利小五郎轉過身,死死的盯住了中山秀征。
「可是」
麻木久仁子看向毛利小五郎,遲疑的告知道:
「我下樓見到你們的時候,命案才發生沒多久,而且
董事長是坐在辦公椅上吩咐我下去查看情況的。」
「這麼說來,秀征先生並不具備犯案的時間。」
目暮警官看向麻木久仁子,沉穩的解釋道:
「他想要在那麼短的時間從天台回到這間辦公室的辦公椅,幾乎不可能。」
「嗯。」
麻木久仁子點點頭,嚴謹的回憶道:
「當時待在秘書室的我沒有聽到腳步聲,更沒有看到董事長路過秘書室。」
「在我看來,他肯定施展了什麼詭計!」
毛利小五郎信誓旦旦的看著中山秀征。
秀征站起身子,平視小五郎,波瀾不驚的要求道:
「請毛利偵探仔細的說一說,我到底用了什麼詭計?」
「你.你用了」
毛利小五郎尷尬的僵在原地,一時半會想不出中山秀徵用什麼方法坐在辦公室操控鐵板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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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這棟大樓天台上的攝影機綁上釣魚線,再把釣魚線另一端綁住鐵板的話
秀征哥哥只需要坐在辦公室操控攝影機不斷的旋轉,就可以拉扯釣魚線拽下位於廢棄大樓的鐵板。」
坐在東方皓月右邊的工藤新一看著麻木久仁子,伸手指向辦公桌上用於操作攝影機的遙控機器,認真的確認道:
「久仁子姐姐,辦公桌上的遙控杆是不是可以控制天台上的攝影機?」
「啊.對的。」
麻木久仁子微微一愣,看向遙控機器,平穩的回答道:
「那台機器確實可以手動操控位於天台的攝影機,只要按下機器上面自動切換為手動的按鍵即可。
董事長經常用攝影機觀察公司外面的馬路是否乾淨,藉此維護公司形象。」
「真相大白了,秀征先生!」
毛利小五郎凝神緊盯中山秀征,嚴肅的分析道:
「正如柯南所言,你一定是在這間辦公室操控天台上的攝影機拽動釣魚線,最終殺死了藤井先生!」
「拜託,我要怎麼才能知道」
中山秀征攤開雙手,沒好氣的質疑道:
「藤井學長會在什麼時候走到鐵板墜落的位置?」
「毛利偵探,他說的對啊。」
目暮警官右手虎口托住下巴,凝神緊盯中山秀征,疑惑不解的說道:
「他人坐在辦公室,怎麼可能看見巷子裡面的景象、精準無誤的砸中被害者?」
「也許」
毛利小五郎看向目暮警官,遲疑的揣測道:
「他是利用攝影機看到了走在巷子裡面的被害者!」
「真是抱歉。」
中山秀征搖搖頭,無奈的笑著說道:
「我們公司的攝影機再怎麼轉動也看不見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