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
毛利小五郎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中山秀征看著小五郎,懷念的講述道:
「因為我們的生意越做越好,所以在兩年前合夥創建了翻車魚公司。
當時由我作為董事長負責對接客戶,藤井學長是監督清潔現場的董事兼任營業所長,妹妹擔任秘書替我處理相關事務。
但是」
中山秀征微微低頭,沉重的述說道:
「她在今年一月意外身亡了」
中山秀征停頓一秒,看向目暮警官,友善的說道:
「警官先生,你只需要簡單調查就能知道某件事情,不如讓我現在告訴你。
其實,我跟藤井在這段時間有過矛盾。」
「有矛盾?」
目暮警官驚疑不定的看著中山秀征。
秀征視線向下看著木桌,平靜的闡述道:
「藤井要退出公司,然後跑去外面開一家新的清潔公司。
而且,他想帶走我們公司幾位最優秀的清潔員工。」
中山秀征停頓一秒,沉穩的講述道:
「因此,我們這段時間總是來到這間辦公室談判爭論。
我本來跟他約好今天繼續談判,誰曾想」
「哈哈!」
毛利小五郎看著中山秀征,右手握拳砸在左手掌心,激動的說道:
「我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你知道真相了!?」
目暮警官震驚的看向了毛利小五郎。
小五郎看向目暮,右手手肘彎曲,豎起一根食指朝向天花板,篤定的分析道:
「從樓頂推下鐵板的人一定是秀征先生。
因為久美子小姐跟秀征先生是男女朋友的關係,所以久美子才會為秀征做出偽證!」
「哈哈哈哈!」
麻木久美子輕掩紅唇,歡笑不已。
「哈哈哈哈!」
中山秀征笑得合不攏嘴。
「有什麼不對嗎?」
毛利小五郎微微眯起雙眼,來回打量著麻木久美子和中山秀征。
「真是的~」
麻木久美子笑著看向毛利小五郎,沒好氣的吐槽道:
「我跟董事長怎麼可能是男女朋友關係~?」
「真是遺憾,毛利偵探的推理完全錯誤。」
中山秀征笑著看向毛利小五郎,淡然的告知道:
「因為久美子確定了下個月要跟別人結婚,所以我和久美子不可能是男女朋友關係。」
「結、結婚啊」
毛利小五郎擺擺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著。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站在小五郎右邊,一臉無語的對天花板翻了個白眼。
「警官!」
一位警員推門而入,左手握著門把手,右手捏著證物袋上端,看向目暮警官,認真的匯報導:
「我們在隔壁廢棄大樓的天台發現了鐵板摩擦的輕微痕跡。」
「哦?」
目暮警官驚訝的看向了警員。
「原來鐵板是從廢棄大樓的天台墜落啊!」
毛利小五郎猛的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的看著警員。
警員右手向前展示證物袋,嚴謹的分析道:
「而且,我們在屍體旁邊發現了這支口琴。
因為上面寫著藤井先生的名字縮寫,所以我們認為口琴是藤井先生的東西。」
「對對!」
中山秀征看著口琴,有些激動的說道:
「那個口琴確實屬於藤井學長,我曾經看他吹過好幾次口琴。」
警員看向中山秀征,冷靜的提醒道:
「可是,我們警方沒有在口琴上檢測出任何指紋。」
「什麼?」
眾人詫異的看著口琴,唯有中山秀征的面色不太平靜。
警員看向目暮警官,坦然若之的講述道:
「琴身非常乾淨,像是被人精心擦試。」
「如果是藤井先生的東西,上面應該會有他的指紋才對。」
目暮警官疑惑不解的看著口琴。
「呃.警官。」
中山秀征看向目暮警官,認真的請求道:
「我突然想起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可不可以出去一趟?」
目暮警官看向中山秀征,遲疑片刻,平靜的同意道:
「可以,那你去忙吧。」
中山秀征站起身子,突然!
「等等!」
站到毛利小五郎左邊的東方皓月一聲大喝,震驚四座。
中山秀征驟然停下腳步,疑惑不解的回頭看向了皓月。
「啊?」
麻木久仁子發出了詫異的聲音。
「皓月?」
小蘭坐在目暮警官對面的沙發上,一臉迷茫的看著東方皓月。
???
工藤新一站在東方皓月左邊,呆呆的看著皓月,不由自主的打出了三個問號。
毛利小五郎看向皓月,沉穩的詢問道:
「小鬼,你想說什麼?」
目暮警官看向東方皓月,卻未曾言語,畢竟毛利小五郎的上句話完美貼合了目暮的心意。
「根據我之前參與了幾十次命案的經驗,犯人中途離場多半是去處理罪證!」
東方皓月雙手叉腰,自信滿滿的看著中山秀征,篤定的說道:
「如果目暮警官對秀征哥哥進行搜身,一定能夠找出某些關鍵線索!」
「你這麼說.完全沒有道理啊」
毛利小五郎無可奈何的看著東方皓月。
「剛才我的警員已經匯報過了。」
目暮警官嚴謹的分析道:
「既然在對面大樓天台發現了鐵板摩擦痕跡,變相說明秀征先生和久仁子小姐不可能在這棟大樓的天台推下鐵板、奪人性命。
因此,他們自然而然的洗清了殺人嫌疑。
而且」
目暮警官停頓兩秒,平穩的告知道:
「為了尊重群眾,我們警方不能隨意搜身。
至少先證明對方具有犯案嫌疑,我們才能順理成章的進行搜身。」
工藤新一貼到東方皓月耳邊,認真的小聲提醒道:
「目暮警官說的沒錯」
「不一定非要搜身嘛~
如果只是讓他們外翻衣服和褲子的口袋,應該會同意叭~!」
東方皓月看向前方不遠處的麻木久仁子,閃爍著天真無邪的大眼睛,笑眯眯的請求道:
「久仁子姐姐~~~
你可不可以外翻展示上衣口袋和褲子口袋,證明一下身上沒有藏匿罪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