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毛利小五郎一時之間不知如何辯解。
「你去試試。」
目暮警官回頭看向站在門內的警員,嚴肅的吩咐道:
「操控一下那個搖杆,看看能不能讓巷子出現在顯示屏中。」
「是!」
警員對目暮警官右手敬禮之後,跑到了辦公椅前方。
警員彎腰俯身,按下遙控機器用於切換手動功能的按鍵,一邊看著顯示屏,一邊不斷的操控搖杆。
一分鐘之後。
警員直起身子,看向目暮警官,冷靜的大聲匯報導:
「報告警官,經過我的各種嘗試,始終無法通過顯示屏看見巷子內的景象!」
「什麼!?」
毛利小五郎驚訝的看著警員,難以置信的喃喃自語道:
「這.這怎麼可能」
工藤新一右手虎口托住下巴,閉上眼睛,在心裡思索著分析道:
「如果不能用攝影機觀察巷子,秀征應該如何精準無誤的砸中被害者?
誒?
皓月又戳我!!」
工藤新一驟然睜開雙眼,轉過頭,疑惑不解的看向了左邊的東方皓月。
皓月貼到新一耳邊,悄咪咪的小聲敘述道:
「我記得秀徵到達命案現場吩咐久仁子移開清潔車,其中一定隱藏了某種原因!」
「清潔車.口琴」
工藤新一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語著。
一秒鐘之後,他靈光一閃,恍然大悟的激動道:
「我明白了!!」
「臭小鬼,你明白什麼了?」
毛利小五郎神不知鬼不覺的站到工藤新一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新一,雙眼微微眯起。
「啊.呃」
工藤新一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剛才說的推理已經夠多了,再說下去萬一被小蘭懷疑身份怎麼辦?
下一秒,毛利小五郎被東方皓月用心轉身之術控制了。
皓月本體倚靠沙發,閉著眼睛,看上去十分的寧靜祥和。
「啊什麼啊?!」
東方皓月控制毛利小五郎一把抱起工藤新一,沒好氣的教育道:
「不分場合的打擾大人辦案,給我出來!」
「啊啊!!」
工藤新一驚慌失措的抱著腦袋。
小蘭擔心毛利小五郎暴揍新一,心急如焚的呼喚道:
「爸爸!!」
「別擔心!」
東方皓月一邊迅速跑向門外,一邊強裝生氣的解釋道:
「我出去說說這個小鬼,不會動手。」
話音未落,東方皓月「砰!」的一聲關上了大門。
「是我,皓月。」
東方皓月跑出七步,放下工藤新一,無可奈何的看著抱住腦袋、瑟瑟發抖的新一。
「啊嘞?」
工藤新一一臉迷茫的看向了毛利小五郎。
「噓,小聲點。」
東方皓月豎起右手食指放在嘴邊,蹲下身子,貼到工藤新一耳邊,緊張兮兮的小聲催促道:
「趁著現在沒人,新一快點告訴我謎底,我要進去拆穿犯人。」
「啊.真是的
皓月也不提前說一聲」
工藤新一氣鼓鼓的看著毛利小五郎,不開心的小聲吐槽道:
「我還以為又要被毛利偵探胖揍一頓了。」
「這不是來不及商量嘛!」
東方皓月悄咪咪的小聲催促道:
「新一快點說出真相,我們的時間不多啦!!」
「哼,事情的真相是」
工藤新一板著一張小臉貼到毛利小五郎耳邊,一五一十的說出了真相。
十四秒鐘之後。
「哼,小鬼,以後還敢不敢當眾搗亂!?」
東方皓月抱著傷心欲絕、雙手掩面、一聲不吭的工藤新一回到了辦公室。
「爸爸,你把柯南怎麼了」
小蘭跑到毛利小五郎身前,心疼的接過了工藤新一。
「放心放心,我絕對沒有對柯南動手。」
東方皓月訕訕的笑了笑,又死死的盯住正前方隔著長方形木桌的中山秀征,嚴肅的告知道:
「在我剛才教育柯南的時候,突然領悟了犯人是用什麼方法察覺到被害者的動向。」
「真的嗎,毛利偵探?」
目暮警官站在中山秀征左邊,驚喜的看著毛利小五郎。
「當然是真的。」
東方皓月點點頭,冷靜的敘述道:
「答案就是
清潔車!」
「清潔車?」
眾人詫異的看著毛利小五郎。
「沒錯!」
東方皓月凝神緊盯中山秀征,平穩的講述道:
「犯人先在巷子放置被害者的口琴,希望藉此引誘被害者停下腳步、拾取口琴。
再通過望遠鏡之類的東西透過窗戶、觀察馬路對面清潔車上的鏡子,藉助鏡面的光線反射觀察了被害者動向。」
「清潔車上的鏡子?」
目暮警官疑惑不解的看著毛利小五郎。
「對。」
東方皓月看向目暮警官,點點頭,冷靜的解釋道:
「犯人抵達命案現場的第一件事、吩咐久仁子小姐移開清潔車,是為了不讓警方注意到車身的魚圖案上充作魚眼睛的鏡子。
另外,口琴上沒有指紋的原因是
在被害者撿起口琴之前,犯人就讓鐵塊墜落了。
因為犯人發現被害者走進巷子之後,突然被藉助清潔車鏡子整理頭髮的小蘭遮住了視線。
所以犯人一時心急,提前墜落鐵塊,導致被害者尚未觸碰口琴就被砸死了。
如果口琴具有被害者的指紋,這件謀殺案才會更像一起意外事故。
犯人完全可以辯解口琴並非事先設下的陷阱,而是被害者不慎掉落口琴才會在巷子中停下腳步、拾取口琴。
綜上所述。
犯人利用鏡面反射觀察被害者動向,控制搖杆旋轉攝影機拽動鋼琴線,令隔壁廢棄大樓天台上的鐵板墜落並砸死了被害者。
我說的對不對,中山秀征先生?」
東方皓月神情肅穆的看著中山秀征。
「你說的.一點也沒錯」
中山秀征低頭看向地板,故作平靜的講述道:
「我妹妹跟藤井學長原本是一對男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