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二,如此好事,我為何要便宜他李牧,我自己不就能操辦?」
柴令武頓時臉色一僵,特麼事情好像跟想像中的不一樣啊。閱讀
這小子怎麼突然開竅了。
「不是,遺愛兄,這事沒那麼簡單,首先,你有足夠的錢財麼?」
意思就是,沒錢你玩個卵!
房遺愛嘴角一抽,確實,他一個癟三浪蕩子弟,哪來的大量錢財拿地。
光有關係也玩不轉啊!
不過他還不願意認輸。
「哼,不就是些許錢財麼,我自會安排。」
柴令武當時就蛋疼了。
「房二,莫要意氣用事,你不是那李牧的對手,聽兄弟一句勸。」
「柴二,你怕那李牧,我可不怕。」
柴令武臉皮發抖,特麼哪壺不開提哪壺,下我臉是不是?
只見柴令武瞪了他一眼,「話已至此,房二你不聽也就罷了,今後若有什麼事體,可別怪我沒先提醒你。」
房遺愛一臉不爽的懟了回去,「他李牧又不是三頭六臂,我怕他個甚,再說了,我也不是要禍害於他,我就是想讓你們知道,我也是有本事的人,不靠他李牧,我也能成就事業。」
柴令武差點沒被他氣笑,都幾歲了還這般小孩子脾氣。
要不是你爹是房玄齡,你這傻逼早讓人給賣了。
雖說大家心裡都知道房大相公的次子是一個傻逼。
但架不住人家有一個牛逼的老爹啊!
你要有一個帝國總理級別的爹地,你也可以這麼傻逼。
就算你比他再傻逼一倍,別人也一樣不敢說你什麼。
甚至還得誇你、奉承你。
沒辦法,畢竟拼爹的世界,在哪都一樣。
這一點,柴令武是真的比不上房遺愛。
畢竟他家爹地沒房玄齡那麼牛逼。
但作為多年基友,柴令武還是忍不住再提醒了一句。
「房二,你這般行為,有如三歲稚童,無知的很,且不說你有沒有這般能力,就說那李牧,他如今已經成勢,你何苦要與他作對,合則兩利的事,難道很難理解?」
房遺愛一聽這話,更是咬牙切齒,忍不住狠狠的摔下手中的雞腿,然後氣呼呼的說道。
「莫非這天下就他李牧一人有才?別人都是庸才?」
「……」
柴令武直接就捂臉了。
別人庸才不庸才不知道,反正你是挺蠢的。
柴令武一臉淡定的擦了擦身上被雞腿濺到的油脂,然後瞥了一眼房遺愛說道。
「當年我靠著他李牧的關係成立了菜鳥物業,後來逐漸做大,本也想過甩開他自己獨占好處,但結果呢!說出來怕你見笑,人家輕輕鬆鬆就能讓我的事業崩塌離析。」
苦笑了一下,柴令武端起案桌上的葡萄酒,獨自喝了一口,然後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好像在回憶著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且不說他的手段,就說他和長孫家的關係,長孫氏一族的勢力難道會比你房家弱?」
「這……」
「除了長孫氏,還有杜公,杜公與他的情誼,不簡單啊!」
「……」
「除此之外,據說長孫皇后也與他情厚,其中能量,真不是你我能抗衡的。」
房遺愛突然一臉委屈。
「這廝當真這般本事?」
柴令武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嗯,只強不弱,別忘了,人家跟尉遲家、程家,還有李家等諸公都有交情。」
頓了頓,柴令武接著說道,「你我這般年紀之時,可有這本事?」
「……」
……
河北。
「洛陽那邊的路修的怎樣了?」
李牧一邊忙著看各地發來信件報告,一邊問道。
「回涇陽公,一切順利!」
「嗯,那就好,購地之事又如何了?」
「有些不順。」
「嗯?怎麼回事?」
「有人在跟我們搶地。」
「誰?」
「房相之子,房俊。」
「房俊?房遺愛?」
「是的。」
很明顯,當時房遺愛並沒有聽進柴令武的勸告,還是一意孤行了。
「這小子哪來的錢購地?」
「說是糾集了一幫西市豪商,開設了一個什麼錢莊。」
「錢莊?」
李牧一臉懵逼,這小子玩哪樣啊!這是他玩得轉的嗎?
「對,據說只要存錢進他的錢莊,一個月便可拿利錢。」
我擦,玩這個?
「多少利錢?」
「百抽一。」
「百分之一?那後面呢?怎麼算?」
「半年利錢百抽三,一年以上百抽五,以此類推。」
what???
李牧差點沒咬到舌頭。
這哥們這麼吊的嗎?
這麼先進的姿勢都被他給想到了?
但這個……真不是一般人玩得來的,特麼他房二又不是猶太人。
李牧此時有點蛋碎的感覺。
這小子至於嗎?
老子又沒得罪你,至於這麼豁出去跟我對著幹麼?
靠給利息來吸納原始資金,你可真吊。
你丫怎麼不上天?
要不是你爹地是房玄齡,你哪來的信譽吸引到儲戶?
這哥們就不怕哪天崩盤了?
李牧揉著太陽穴,一臉無奈的表情。
「算了,先不管他,遼東那邊戰事怎樣了?」
「李總管已兵圍扶餘城。」
「好,看來這次投資回報率很高嘛!」
「各地物資隨時準備供應,務必要讓前線將士無後顧之憂。」
「喏!」
李牧一臉欣喜的表情,甚至想著要不要過去幫一把。
在發動總攻的時候,站在高地上來一發衝鋒號。
這畫面感。
嘖嘖嘖……
美滴很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