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余老師,我真不是故意的(求月票!)

  第259章 ,余老師,我真不是故意的(求月票!)

  時間如水,四季變幻。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天氣愈發的冷。

  中午時分,麥穗回了一趟26號小樓二樓,結果從門縫中發現李恆正在用心寫作。

  於是她轉頭對樓下等待的周詩禾和葉寧說:「他來不了,我們先去吃飯。」

  葉寧好想問一句「李恆這傢伙到底在幹什麼?」,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上次麥穗打太極沒有回覆,這次再問就有點逼迫、不識趣的意味。

  身為堂堂復旦大學的高材生,智商和情商自然不可能這麼低。

  三女是在食堂吃的飯,麥穗跑遍了所有打菜窗口,最後精心挑選了李恆三樣最愛吃的菜:粉蒸肉、紅燒魚塊和蒸蛋。

  葉寧看著四處奔波的好友,對旁邊的周詩禾說:「穗穗和李恆這樣的友情才是真友情,我好羨慕。我要是有個這樣的異性知己就好了。」

  「嗯。」

  周詩禾目光在麥穗身上停留小會,巧笑著嗯了一聲。

  葉寧接著說:「穗穗對男生的吸引力好大哇,回頭率好高,好多人偷偷看。」

  周詩禾自然明白麥穗為什麼對異性有著與眾不同的吸引力,緣由只有一個:

  內媚。

  且媚而不俗,很難得一種氣質!

  葉寧隨後細細打量一番周詩禾,末了長長嘆口氣:「哎,和你們倆走一起真沒意思,我都感覺自己快成醜小鴨了。」

  小時候,她特別嚮往堂姐葉展顏的生活。

  她爸爸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而大伯由於成績好,考上大學端上了國家鐵飯碗。

  她媽媽是一個只會餵豬餵牛的農村婦女;而大伯母則是一個漂亮的城裡小姐。

  她自己除了個子高外,和大部分農村女孩沒兩樣;而堂姐葉展顏卻繼承了大伯母的美貌,從小漂亮到大,讓她又嫉妒又羨慕。

  本來一個堂姐就夠夠的了,沒想到大學會遇到內媚屬性爆棚的麥穗,會遇到逆天級的周詩禾,直呼生活太悲慘,沒法活了。

  周詩禾會心一笑,夾了一塊排骨給好友,以示安慰。

  葉寧埋怨:「長得這麼好,一塊哪夠?兩塊!」

  周詩禾笑容更甚,果真又夾了一塊給她。

  麥穗回來了,左右手各有一盒飯。

  看她坐著不動,葉寧問:「穗穗,你怎麼不吃?」

  麥穗說:「我還不餓,等下和他一起吃。」

  周詩禾用古怪的眼神瞅她一眼。麥穗自動避開閨蜜的視線,假裝沒看見。

  見狀,周詩禾把吃了幾口的飯盒蓋上,對葉寧說:「食堂有些吵,回廬山村吃吧。」

  「行行行,少數服從多數。」葉寧雖然嘴上經常碎碎叨叨,其實是一個非常好相處的人。

  這也是麥穗和周詩禾能同她玩到一塊的緣由。

  半個小時後,李恆從書房走了出來,開門就見到了沙發上正在打毛線手套的麥穗。

  他走過去問:「麥穗同志,你吃飯了沒?」

  麥穗放下手裡的毛織活,抬起頭:「你等下,我去拿。」

  說罷,不等李恆回復,她就已經快速到了樓梯口。

  李恆先是去了一趟洗漱間,洗了把臉,出來時麥穗已經從廚房把熱好的飯菜搬到了二樓茶几上。

  接過飯盒,掀開一看,李恆頓時心情大好:「還是你懂我,都是我愛吃的。」

  話落,他首先夾了一塊紅燒魚排到嘴裡,嚼幾口後誇讚道:「嗯,這魚塊火候到位,吃起來酥爽有味,你嘗嘗。」

  他從碗中挑了一塊上好的魚塊給她,

  「好。」麥穗試了試,味道確實可以。

  別看兩人是兩個飯盒,但界線並不是那麼清明,偶爾他會從她碗中夾一塊想吃的菜。她對此從不阻攔,甚至會刻意留出一些給他。

  李恆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筷子越界的?想過幾次都記不起具體日期後來乾脆就不想了,習慣性吃她的喝她的。

  李恆說:「蒸蛋味道怎麼樣?你幫我試下鋼火。」

  鋼火是家鄉土話,和能不能吃、有沒有毒差不多的意思。

  麥穗嬌柔笑笑,哪裡還不清楚他的心思,卻也沒抗拒,調囊乖巧地伸到他碗裡,留一勺蒸蛋放口裡,「嗯,老樣子,還好。」

  李恆道:「你再吃幾勺,我吃不完。」

  麥穗瞧了瞧他,又連著留了兩勺過來,爾後不言不語,默默吃著。

  直到吃完半碗飯,李恆才再次開口問:「她們倆呢,吃過飯了?」

  「在隔壁,已經吃過了。」麥穗回答。

  前半段兩人沒怎麼交流,一個勁吃飯;後半段氣氛截然不同,兩人一直在有說有談,仿佛回到了高中時光。

  飯到尾聲時,他問:「我記得還有幾天就要舉行軍旅歌唱大賽,你那主持人競選上了沒?」

  「嗯,選上了,等會要去彩排。」

  她把筷子放下,接著說:「歌唱大賽的時間定在下個星期五傍晚6點半,地點是相輝堂。聽葉學姐講,你答應去做評委?」

  李恆點點頭,「有這麼回事,下個星期我可能會比較忙,到時候你記得提醒我一聲。」

  麥穗答應好。

  吃完飯,麥穗去了隔壁27號小樓。

  李恆則以消食名義進了老付家。

  只是才進門,他就後悔了,假道士竟然在向陳思雅求愛。

  好,求愛就算了吧,這本是大大的好事,但問題就是,女方拒絕了!

  拒絕了!!!

  假道士手持一捧玫瑰,半跪在地上,麵皮在顫抖。

  李恆本想及時抽身而退,卻被四道目光齊齊定住了。

  他尷尬地站在原地揮手,打招呼:「Hi,繼續,繼續,我什麼都沒看到。」

  陳思雅沖他笑一下,離開了24號小樓。

  等到女人走遠,李恆喊:「老付,你還跪著幹什麼?人都走了,膝蓋不疼麼?

  老付斯斯文文拍掉膝蓋上的灰,眼神兒充滿了怨念:「你小子,故意的吧,

  存心看我笑話不是?」

  「哪有,我都被女生追煩了,哪還有心思看你笑話?下次求愛記得關門,就算失敗一百次,也沒人知道。」李恆眨巴眼。

  老付氣暈了,直接把手裡的玫瑰向他丟過來。

  李恆伸手接住,「這是第幾次?」

  老付垂頭喪氣說:「這些年數不清了。」

  李恆:「.

  替這個老光棍默哀3秒,怪悽慘的。

  老付抓抓頭髮,抓成一個雞窩頭,「你今天下午有空沒,一起喝酒?」

  李恆如實相告:「等會要和余老師練習陶笛。」

  「上春晚的節目?」

  「嗯。」

  老付知道這是大事,沒再勉強,同李恆聊了一會後,騎自行車離開了,說是去買醉。

  至於和誰買醉?

  李恆懶得問,而是直接回了自己家。

  下午2點過,麥穗和葉寧去了學生會,為軍旅歌唱大賽做準備。

  與此同時,李恆帶上陶笛來到了27號小樓。

  一進門,他就對沙發上正在捧著一本書看的周詩禾說:「余老師應該快來了,咱等一等。」

  周詩禾同他相視一眼,說好。

  李恆坐在對面,打量一番她手裡的書,問:「你也喜歡看《百年孤獨》?」

  周詩禾和顏悅色說:「這是第三遍。」

  才多大哪,就看第三遍了麼,而且還是原著,看來眼前這姑娘是真喜歡這書啊。

  見她看書一時入迷,李恆識趣地沒再打擾,無聊地擺弄起了手中陶笛。

  同時暗暗在思付,說好約在2點鐘練習曲目,余老師怎麼還沒來呢?

  過去10分鐘,屋裡靜悄悄的,一個思緒飄飛開小差,一個看書,近在尺卻沒有任何交流。

  過去20分鐘,李恆閉上眼晴小憩,其他一切照舊。

  過去30分鐘,他睜開眼睛,恰巧同對面的周詩禾眼神撞上。

  對視兩秒,李恆讀懂了對方的意思,登時起身說:「我去余老師家看看,你到這裡等我們。」

  「嗯。」周詩禾緩緩嗯一聲,安靜地看著他出門。

  「余老師,余老師!」

  李恆在巷子裡喊。

  「余老師,余老師!」

  屋裡沒回應。

  是不在家?

  還是出事了?

  李恆連著喊了好幾聲,把周詩禾都喊出來了,卻仍然不見余老師的影子。

  周詩禾打把傘來到他身旁,仰頭張望一番,溫婉說:「下雨天門窗都沒關,

  應該在家。」

  李恆認可這話:「但怎麼都喊不應,你說我要不要翻牆進去看看?」

  四目相視,周詩禾輕輕點頭。

  有證人在,李恆沒了任何顧慮,他退後兩步,然後一個助力起跑,爬上了25

  號小樓的院牆,翻了進去。

  一樓翻找一遍,沒人。

  他迅速上二樓。

  客廳還是沒人。

  心急如焚的他沒做多想,徑直來到主臥門前,右手一把抓住門把手,用力擰開。

  只是門才打開一條縫,他就嚇得立馬合上!

  我尼瑪!

  余老師竟然在換衣服,換湛藍色睡袍,看樣子是午睡剛起床,搞不好就是自己叫醒的。

  問題是,你好歲也到窗戶邊吱一聲啊,老子就不用費心思上來啊。

  不過,稍後想到對方的冰山性子,登時沒了脾氣。

  沒一會,主臥門開了,露出了裡面的身影。

  迎著他的目光,余淑恆邁著優美的步子走了過來,走到他近前,站定,死死盯著他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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