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三次,敢不敢抱我?(求月票!)
四目相對,空氣在凝固!
時間驟然靜止!
人都快要室息了!
許久,面無表情的余淑恆冷不丁問:「小男生,好看嗎?」
「老師,我不是故....」
不過李恆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冷漠的眼神給制止了!
只見余老師礎咄逼人往前走一步,李恆下意識退後一步。
余老師再往前逼一步,李恆再次禮讓一步。
她踏出猶如萬斤重的第三步。
一次不過三,李恆這次沒讓了,原地不動。
一時間你盯著我,我盯著你,緊繃的神經快要斷裂。
不得不說,余老師172的個,在氣勢上完全碾壓他!
當然了,是他理虧在先,人家又是老師,算是長輩,他適當地得謙讓謙讓。
此時兩人相距不過半隻手的距離,近在尺,彼此的呼吸都差點拍到對方臉上。
對視良久,余淑恆忽地又動了,只見她上半身略微前傾,附在他耳邊詭異地說:「一次,兩次,你既然喜歡,老師給你第三次機會如何。」
這話說的沒頭沒尾,但李恆一下子就聽懂了。
醉酒同床共枕是第一次。
剛才誤看她換衣服是第二次。
至於第三次...
還沒等他腦筋轉過彎,耳畔已經傳來一個銷魂的聲音,「給你第三次機會,
敢不敢抱老師去房裡?」
聲音不大,卻如同魔鬼口裡發出來的,威脅味道和不好惹的味道十足。
這讓李恆猛然想起了今早在閣樓上同她的對話,要是自己真敢熱血上頭,不僅吃不到她,還會惹得她全方位的反擊,代價必然慘重。
聞著淡淡的女人香,李恆克制住男人的本能衝動,眼觀鼻、鼻觀心感慨地說:「老師,你前後變化真大!」
側頭細細打量著他的眼晴、面部表情和口鼻,許久許久,余淑恆微微一笑,
笑里隱隱帶著幾分得意,稍後退兩步,轉身往樓梯口走去。
李恆暗暗鬆口氣,跟上。
兩人一前一後下樓梯,腳步聲都幾乎一致。
只是下到樓梯中段拐角處時,她突然停住腳步,半轉身凝視著他。
用一種無法理解的眼神看著他。
李恆同樣停下,想了想問:「老師,怎麼了?」
余淑恆問:「你碰過幾個女人?」
李恆:
她追問:「一個?還是兩個?」
李恆:
余淑恆紅唇微動,清晰吐字,「元旦,我跟你去京城怎麼樣?」
李恆面色一僵,「老師,剛才是我冒失了,我鄭重向你道歉!」
余淑恆眼晴一閃,好笑問:「你在怕什麼?」
眼神碰撞,李恆小聲提醒:「老師,別玩火。」
余淑恆繼續看著他,沒有要動的意思。
互相對峙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不知道過去多久,李恆目光一變,變得凌厲幾分,神神叨叨道:「上一個這麼玩火的人,現在求而不得。我勸你三思而後行。」
余淑恆知性的紅唇再次動了動,幾度欲言又止,最後說:「求而不得是因為實力不夠,你猜,要換做是我,會怎麼樣?」
聞言,李恆針鋒相對問:「能怎麼樣?大概是秋風掃落葉。但是,你真的划算嗎?」
余淑恆意味深長問:「你知道家養的豬和野外的豬有什麼不同?」
李恆無語:「家養的豬被圈起來混吃等死;野外的豬,走哪裡都是春天。」
余淑恆眼睛閃爍,風情萬種地笑問:「那你覺得我們倆誰吃虧?」
李恆皺眉:「哎,我好歹也是一大作家,尊重點,請你尊重點!」
他不得不承認,眼前的余老師是個善變的。
今天的她言辭犀利,膽大腹黑,笑起來更是迷人,打破了李恆心目中的固有印象,不再是冰山一坨。
聽到「尊重」二字,余淑恆把手裡的小提琴遞給他,不再找他出氣,回身往一樓行去。
此時,周詩禾撐一把木質雨傘,仍在巷子裡等。
打開院門,余淑恆說:「睡過頭了,讓你久等了。
周詩禾巧笑著輕點下頭,視線從後面的李恆身上掠過,稍後朝自己家裡走。
27號小樓沒有專用書房,它被改成了琴房,位於二樓最右邊。
琴房中有三張椅子,靠窗的位置還有一套嶄新的布藝沙發,觀其樣貌都不便宜,想來都是周詩禾姑娘昨天新購買的。
進門,李恆瞅眼周詩禾的背影,再瞅眼余老師的背影,腦海中忽地蹦出一個念頭:這倆女人,誰家裡背景更強?
之所以生出這樣的心思,實在是!實在是剛剛大學英語老師的話給他留下了特別深刻的印象。
特麼的!但凡三老婆裡面有個背景牛逼的,余老師也不敢那樣有恃無恐。
但話說回來,要是肖涵宋妤和子三人中有這樣家境的,或許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或許,又是另一個余老師了!
前生一個陳家就已經把他折騰的夠嗆,子矜破釜沉舟為自己生了孩子,結果還是被陳家強勢阻撓了,不許兩人結婚。
每每想到這些,他就感到憤薄,這也是他今生格外努力的緣故,經常通宵熬夜的緣故!就是為了更進一步的出人頭地!
鋼琴在房間靠里的位置,周詩禾坐下後,就端直身子看著他。
李恆沒有坐,坐著影響吹奏陶笛,就那樣站在鋼琴旁邊,等到余老師準備妥當後,他用眼神示意周詩禾:表示可以了。
周詩禾沒回應,而是伸出雙手擺放在黑白鍵上,靜默些許,蔥白纖細的手指如海浪一般在鋼琴鍵上翻湧起來。
由於這姑娘鋼琴技藝精湛的原因,前奏曲一出,李恆就很快沉醉在了音樂世界中。
某個節點,小琴提也加入了進來。
演奏小提琴的余老師此刻完全變了一個人,再次恢復到了她的常態,是那麼的知性、典雅和端莊,濃濃的書香氣質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卻又不敢靠近。
妥妥的毒蘋果啊!
再觀周詩禾,她容顏如玉,清新自然,宛若晨曦中的第一縷陽光,在潺潺流水的美妙鋼琴旋律中,溫暖透亮,直透人心靈。
悅耳的音樂,令人動容的美人,整個琴房猶如一副古老的畫卷在徐徐展開,
充滿了詩情畫意。
閉上眼睛跟著節拍,某一刻,李恆雙手拿著陶笛放到嘴邊,吹奏了起來。
陶笛聲一響,周詩禾抬頭看了看他,爾後繼續專心鋼琴。
余淑恆則遲緩了下,稍後繼續配合。
等到一曲完畢,余老師放下小提琴問兩人,「你們覺得怎麼樣?」
周詩禾靜謐沒做聲。
李恆敏銳問:「老師,是哪裡不對勁麼?」
余淑恆直視他眼睛,想了想說:「《故鄉的原風景》這首曲子很好,詩禾的鋼琴技藝我沒資格挑毛病,但你的陶笛水平拖後腿了。」
聞言,周詩禾再次抬頭看眼他,又看眼余老師,稍後作壁上觀,沒準備插手。
因為就客觀事實而言,她覺得余老師說得在理,可主角是李恆,她沒有餘老師的老師身份,就一請來助拳的而已,要是說得太過,容易影響和諧。
這已經是余老師第二次說自己陶笛湊數了,李恆有自知之明,並不覺得對方在故意找茬。
平心而論,以余淑恆的家境和自身優秀條件,根本用不著去找李恆的茬,之所以直言不諱的指出來,也是為了他著想。
他試探性問:「要不老師你來吹陶笛,我用竹笛伴奏?」
這種組合形式,前生他就見過,效果也非常不錯。
周詩禾有些驚訝,沒想到他會說這話。她再次瞅瞅兩人,總覺著有些古怪。
這對師生真是一個敢說,一個敢辭,她一下子覺得自己成了局外人。
余淑恆站起身,把小提琴收入琴盒中,隨後對周詩未說:
「詩禾,你自己先練,我帶李恆找一個安靜地方,單獨教他陶笛。」
周詩禾笑說好。
得到回覆,余淑恆率先離開了琴房,離開了27號小樓。
李恆同周詩禾默默相視一眼後,跟上。
所謂的安靜地方,就是25號小樓。
不過兩人沒在客廳,而是選了一間背靠圍牆的小房間,那樣能最大程度削弱樂器聲音對周邊鄰居的影響。
余淑恆倒兩杯熱茶進來,隨後關上小房間門,拉開電燈,問他:「你的陶笛是自學的?」
「對。」他前生確實是自學的,覺著好玩。
余淑恆遞一杯茶給他,「你基礎不錯,但在倚音、滑音等很多方面還缺乏精煉指導,我今天從上下滑音方面開始入手,爭取在最短時間內把我會的都教你。」
「好,謝謝老師。」李恆接過茶水,喝一大口,又放下。
余老師雖然說話不怎麼留情面,但語氣卻十分柔和,與之前拌嘴的咄逼人架勢截然不同。
看得出來,她是真心想教會李恆一些東西的。
喝半杯茶緩和一下氣氛,隨後余淑恆拿起自己專用的陶笛說:
「在吹奏滑音的時候,注意手指是沿著我們的掌心方向慢慢地、抹開的,看我手勢,這樣慢慢抹開,形成一種向上的圓潤效果。」
說罷,她口和手聯動,從《故鄉的原風景》中挑一段曲譜親自示範了三遍。
然後說:「你試試。」
李恆意會,跟著依葫蘆畫瓢,吹了一遍。
余淑恆點頭,「不錯,就是這種感覺。你再吹幾遍,記住發音和手心要領。」
李恆聽話的又連著吹了好幾遍。
「這個音還可以再圓潤一點,注意聽我的。」余淑恆指著一個音符說。
李恆沒說話,目不轉睛看著他。
接下來個把小時候,她都在很耐心地指導他,教會他各項陶笛技巧。
中間她講得口乾舌燥,還續了兩杯茶。
等到第二杯茶水喝完,她面無表情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
「我果然沒看錯你,你有超強的樂器演奏天賦,學東西快,還能舉一反三。
可惜以前沒專人教你這些,要不然你的成就遠不止如此。」
李恆眨巴眼,虛心聽講。
余淑恆拿起曲譜,「不過還一個月就要去京城彩排了,比較緊迫,我們沒時間浪費。
這樣,其它先不管,就以《故鄉的原風景》曲目為基準,我一對一教你,一句一句教你,希望能速成它。」
「成。」李恆欣然接受。
見他不反對,余淑恆把陶笛放嘴邊,在他面前第一次完完整整地演奏了一遍《故鄉的原風景》。
聽完,李恆呆在了原地。
正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真他娘的,這比自己好太多了吧。
余淑恆很滿意他的反應,要是沒點真水平,也不會打腫臉充胖子教他。
「我給你半個時間,練習到我這個程度。」
「難。」
「不要說難,拿出你追求肖涵宋妤的決心,一切皆有可能。」
又是一個小時後過去,余淑恆教唱歌一樣,手把手帶他練習了5遍完整曲目。
她嘴唇都吹疼了,手都酸了,但效果十分顯著。
李恆仗著天賦好,進步可謂神速,水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提高著。
這是第二次如此近距離看著面前的小男生,上回還是早上醒來的床上,靜靜端詳著他的明晰五官,看著他的各種小表情,余淑恆內心特別寧靜。
她漸漸有些懂潤文為什麼會淪落到現如今的地步了。
也有些懂了,明明肖涵生得那麼好,卻在明知有陳子矜的情況下,仍舊為他著魔。
這小男生,確實是有資本的。
吹到一半,感受到她的別樣眼神,李恆無意識轉向她,目光交投,余淑恆不著痕跡移開。
等到他再次沉浸在陶笛中時,她又悄悄關注著他。
下午4點半左右,她問:「累不累?」
李恆摸摸乾的嘴唇,「還行。」
余淑恆拉開門:「那走吧,趁著還有時間,我們去和詩禾練習一會。」
「嗯。」
回到27號小樓琴房,當再次聽到李恆的吹奏時,周詩禾有些異,不知道余老師做了什麼,他像脫胎換骨了一樣。
普通人可能聽不太出,但對於她們這種專業人士來說,一個節點一個技巧的變化都會很明顯。
所以周詩禾才會刮目相看。
又像蜜蜂一樣勤奮地練習了一個多小時,直到外面天色開始變暗才停止。
余淑恆揉揉發酸的手腕,問他:「你還有沒有精力做飯?」
李恆咂摸嘴說:「這個點,麥穗應該給我打好飯了。」
聽到這話,周詩禾靈動小嘴兒微微嘟起,低頭忍著笑,雙手不停歇,收拾鋼琴上的曲譜。
見余老師坐著不動,李恆嘆口氣:「要不我給你做個豬血丸子?」
余淑恆沒動,還是看著他。
李恆想起了自己承諾半個月的伙食,眼皮跳跳說:
「外加一個煙筍臘肉?家裡就這些存糧了,還是王老師寄過來的。別不知足!!
余淑恆右手往後撩下頭髮,站起身,「思雅中午給我買了一些菜,我去拿。」
「哎,不至於這樣,我可是要上春晚的大腕啊,不能當專職保姆。」李恆在背後抗議。
余淑恆好似沒聽到,微笑著離開了。
見狀,李恆轉頭對向周詩禾,「詩禾同志,你想不想吃好菜?」
周詩禾笑著搖頭,「穗穗和曼寧應該給我打了飯。」
李恆翻白眼:「我又沒說要你一個人做,別拒絕這麼快。」
接著他開始了巴拉巴拉地勸導,周詩未最終不過,被拉進了廚房打下手。
晚餐,麥穗、余淑恆和葉寧三個不會做菜的是贏家。
李恆和周詩禾褲子都輸光了,在廚房忙得焦頭爛額。
好在麥穗善解人意,也比較好學,沒陪兩女閒聊多久,就跑來廚房幫忙和學做菜。
余淑恆瞄眼溜進廚房的麥穗,沉思片刻,也走向了廚房。不過她嫌油煙味重,沒進去,就那樣靠著廚房門框打量裡邊的三人。
Ps:剛剛看了下後台數據統計,這個月截至本章止,共發了206579個字。
啊,怎麼說呢,算了,不敢說,怕罵啊!下個月我繼續努力啊!
最後一天啦,把月票投給三月啦。
先更後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