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你又算個什麼東西
張庸祿森然的表情已然大變,不可置信的站起來:「凌非寒,你怎麼會……」
「我不是在死囚牢里,怎麼會在這對吧?」
雙手抄著褲兜的凌非寒,無視已經嚴陣以待的黑衣大漢。
幾個跨步快速而來,張庸祿下得膽戰心驚,怒吼道「不可能,這不可能。」
「對我而言,一切皆有可能。
張庸祿,說吧,你打算怎麼死。」
凌非寒幾個跨步走到按壓著李四海父子的黑衣大漢前,冷漠的眼神一閃,四名大漢如一隻腳踏進鬼門關一樣的恐怖,本能的放開了父子倆。
「凌神醫……多謝凌神醫救命之恩。」
李四海欣喜所狂,凌非寒一到,他知道父子倆的小命就算保住了。
凌非寒微微點頭,掃了一眼父子倆受傷的手掌。
取出銀針盒,從盒子裡取出一份藥物,將粉末狀的藥物倒在傷口上。
鮮血淋漓的手掌,很快就止住了血。
父子倆狂喜,感激涕零的再次感謝。
凌非寒從出現,就無視了他。
張庸祿氣得牙關打架,怒吼道「凌非寒,你竟然越獄,你好大的膽子。」
「與你張家的膽子比起來,我還不算太大。
張庸祿,你可想好怎麼個死法?」
凌非寒輕蔑的冷冷一笑,說他越獄,誰能證明?
「你……」
寒氣大冒的張庸祿氣得火冒三丈,顫抖的指著凌非寒,半晌之後又吼道「凌非寒,你敢私自越獄,正好給了張某絕佳的機會。」
「抓住我或者幹掉我,替劉飛龍除掉一心腹大患,還能提高張家在市民中的威望,的確絕佳的機會。」
凌非寒居然自己分析出來,張庸祿臉色愣了愣後,森然的冷笑道「既然你知道,那你是束手待斃還是張某給你個痛快。」
凌非寒笑了,白痴的眼神瞟了張庸祿,無語的笑道「敢情你這個蠢貨在認為我是自投羅網?」
「混帳,你就是自投羅網。
來啊,給我幹掉他。」
張庸祿臉都綠了,他堂堂洛城最大商業家族的掌舵者,居然被罵做蠢貨,如何能忍。
凌非寒的實力早已深入人心,黑衣大漢們不敢大意,立即抽出武器,向凌非寒包圍而來。
「殺!」
試探了數秒後,不知是誰大吼一聲,黑衣大漢們同時出手,全部揚著武器殺將而至。
「一群螻蟻,也敢與日月爭輝。」
凌非寒森然的眼神一閃,右腳一抬,金雞獨立下,身子如同裝了啟動機一樣,告訴三百六十度一轉,抬著的右腳,無差別的向黑衣大漢們的臉頰踢出。
啪啪啪!
一陣恐怖的腳踢聲後,二十多名黑衣大漢如多米諾骨牌一樣,一個接一個的向後倒飛出去。
而凌非寒,緩緩落在地上,金雞獨立的整整數秒,右腿才落地。
「該死的,全部給我起來,弄死他!」
張庸祿嚇得直接躲在沙發後,別說露頭了,就連大氣都不敢出。
剛倒飛落地的黑衣大漢,各個怒視不停,咆哮著彈跳而起。
這次,他們學聰明了,不敢再合圍,而是分散開來,三三兩兩的亂攻。
凌非寒冷漠的殺機一閃,身側的右手拳頭一握,一拳砸向衝上來的黑衣大漢。
拳頭還未到,魁梧的黑衣大漢就被拳風刺得心疼,舉著的武器恐懼的擋在身前。
當!
就在這時,凌非寒的鐵拳到了。
沒有任何收力,一拳轟在大漢橫著的武器上。
緊接著,砰的一聲巨響中,就像皮球承受超過極限到打擊,黑衣大漢身子一躬,大吐著鮮血倒飛回去。
砰的一聲砸在地上,連吐幾口鮮血的黑衣大漢恐怖的抬起手臂。
見精鋼打造的武器,居然凸起一個拳頭印,嚇得再吐一口鮮血,暈了。
「啊,我砍了你!」
後面的一位大漢被倒飛回來的同夥嚇得呆滯了一秒後,雙手舉著武器,咆哮著劈向凌非寒的頭頂。
「哼!」
凌非寒不屑的冷哼聲中,身子向後一倒,右腿一掃而出,整個人都飛身而起。
啪的一聲!
右腳正中大漢的脖子,大漢如失去動力的飛行器一樣直線下掉。
眼看就要落地時,痛苦的眼神中突然被一個高大的身影給占領。
只來得及反應出多度的恐懼時,一股如子彈頭列車全速行駛的撞擊一樣。
全身骨骼炸裂中,整個人躬成了蝦狀向後極速而去。
砰砰砰!
還未落地,人已昏迷。
如沙包一樣,在地上滾了幾圈才停下來。
凌非寒沒有太多藝術性的招式,對付這些如螻蟻一般的保鏢,使用藝術性的招式,是對他們的恩賜。
越是簡單的招式,更加能呈現出暴力美學,何嘗不是一種藝術。
李四海看得目瞪口呆,倒吸涼氣的嘀咕道「我終於知道,劉飛龍父子為何會如此忌憚他了。」
「爸,莫非是劉飛龍父子被嚇慫了,釋放了他?」
李雲峰也一萬個想不通,這太可思議了。
明明已經被打入死囚牢,怎麼說出現出出現,死囚牢是他的家不成。
「不知道,也不能問!」
李四海驚懼的發現,他的識人之明遠遠不夠。
這哪是有潛力,明明是足以逆天!
短短一分鐘後,二十名黑衣大漢站著的一個都沒有。
與以往手下留情不同的是,這二十名大漢,可沒有以前那些幸運。
雖無人死亡,但全部受了極重的內傷,不進醫院躺個十天半個月,休想下床。
干翻二十名訓練有素的黑衣大漢,凌非寒如做了一件毫不起眼的事,背抄著走到沙發前,一腳踏在背靠上。
躲在沙發後的張庸祿,只感覺褲子裡一陣熱氣騰騰,感覺有人盯著自己,本能的抬頭,頓時嚇得魂不附體,摔坐在地上。
「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啊……」
堂堂洛城大富豪,心狠手辣的張庸祿,居然被嚇得如狗一樣的在地上爬行,躲避著凌非寒的目光。
「張庸祿,我又不殺你,你怕什麼?」
凌非寒森然的眉宇間,透著邪惡的玩味。
張庸祿恐懼的眼神微微一喜,卻又不敢相信,哆嗦不停:「你……你真的不殺我?」
凌非寒邪惡的揚起一道笑容:「你的血太髒,我嫌棄。」
如此侮辱,怎麼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