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張庸祿的狠辣
「啥,跑路,這時候跑,會不會早了些?」
李雲峰還是捨不得洛城的花花世界,那些妹子、會所,可是花了他不少錢。
跑路,代表著以後要過沒有花花綠綠的日子,他怎麼能如意。
更讓他不甘心的是,斷根之仇,無法得報。
「再不跑恐怕就晚了,不,已經晚了。」
草木皆兵的李四海,早已經將別墅區的監控視頻接到個人電腦腦。
監控畫面中,張庸祿親自帶著一群黑衣大汗闖入別墅區。
雖還有少數較為忠心的保鏢沒有拋棄李四海,但全部被打倒在地。
張庸祿,已經如入無人之境。
「雲峰,快,快躲房間去,沒有我的同意,千萬不要出門,快!」
張庸祿已經進入客廳,絕望的李四海打開抽屜,裡面,當著一柄快要生鏽的短刃。
「爸,我又能躲哪裡去。
張庸祿既然親自前來,我跑不了的。」
李雲峰苦澀的眼神里,充滿了無法報仇的怨恨。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雲峰,我們下去。
眼下正是三年風評的重要時刻,爸就不信,張庸祿真敢害死我們父子。」
被逼到絕境的李四海,何嘗不是自己安慰自己。
客廳里,張庸祿掃了一眼,端坐在沙發上,二十多個黑衣大漢一字型站成兩排。
他,相信李四海不會跑,就如李四海了解他的心狠手辣一樣。
果然,樓上開門聲響了,張庸祿眼皮抖了抖。
「張兄,不打聲招呼就帶這麼多人闖入我家裡,張兄有些過分了吧!」
富豪的尊嚴,讓李四海不可能好言相求,更不可能求張庸祿饒他不死。
李四海父子一出現,四名黑衣大漢立即衝上樓,陰冷的圍在左右,斷了父子倆逃跑的後路。
李四海陰沉的掃了四人一眼,虎落平陽被犬欺。
曾經,幾大家族的保鏢,豈敢如此無禮。
「李兄,張某這不是怕李兄偷偷溜走嘛,不可對李兄無禮!」
張庸祿陰笑著擺擺手,四名黑衣大漢立即讓路,李四海父子才得以下樓,但卻跟在後面,嚴陣以待。
李雲峰氣得跺腳,指著樓下的張庸祿怒斥道:「張庸祿,我爸和你也算是多年的好友,你這樣逼我們,你還是人嗎?」
張庸祿眉宇間閃過一到怒氣,微冷一笑:「李兄的家教不怎麼行啊,來啊,替李兄教教晚輩該如何注重禮節。」
「張庸祿,你敢!」
李四海臉色大變,急忙抽出短刃,將李雲峰護在身後,比劃著名短刃阻止四名黑衣大漢。
但,他不過是普通的商人,雖有武器在手,但對訓練有素的保鏢而言,沒有一點威脅的力度。
只見一名黑衣大漢嘴角嗜血般的一笑中,一把抓住李四海的手臂,一用力,李四海痛得慘叫一聲,手中的武器就跌落在地。
黑衣大漢手一甩,張庸祿就人仰馬翻,從樓梯下撲通撲通的向一樓滾去,摔的七葷八素,慘叫不已。
「爸……爸……」
驚呼中的李雲峰剛要去追,黑衣大漢提著他的衣領,啪啪啪的就是幾個耳光,直接扇得他眼冒金星,口吐鮮血。
「啊……張庸祿,你不許傷我兒子。」
滾到一樓,骨頭都快散架的李四海憤怒不已,敵視的瞪著張庸祿。
張庸祿嘴角一抿:「李兄,年輕人不教訓是不會成熟的,你應該感謝張某,平日,你捨不得做的,張某來做。」
「啊……」
張庸祿話音剛落,黑衣大漢一腳將李雲峰踹到在台階上,咕嚕咕嚕的滾下來。
「雲峰!」
慘變的李四海剛要撲身去救,兩名黑衣大漢便將其按在地上。
任他多麼憤怒的咆哮,卻只能看著李雲峰滾落台階,一句滾到他前面。
「雲峰,雲峰……張庸祿,你敢傷我兒子,我要將你碎屍萬段,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哪個父親,看到兒子被打成豬頭還能冷靜,還能不怒。
李四海怨毒的盯著張庸祿,使出全部力氣,剛撐起來一點,一名黑衣大漢嗜血的一腳跺在他腰椎骨上。
只聽咔嚓一聲,李四海發生一聲悽厲的慘叫後,腰部以下,一點力都用不上。
「爸……爸……」
全身都摔得青一塊、紫一塊的李雲峰,大哭著爬過來。
「雲峰!」
父子倆的手剛拉住,跟下來的黑衣大漢眼神一恨,一腳踩在父子倆的手掌上,猙獰的原地來迴轉圈。
「啊……」
鑽心的疼痛,令父子倆發出悽慘的尖叫。
手掌上,血肉模糊,露出血淋淋的指骨。
「張庸祿,你會遭報應的!」
父子倆碰著被搓掉皮的手掌,痛得嘴角扭曲。
「哪來的報應啊李兄,凌非寒被關進了死囚牢,霍家看不清事態也即將被剷除。
李兄啊,你我這一代人,哪個不是刀口舔血過來的,你怎麼就看不清局勢呢。」
張庸祿手一伸,身後的保鏢遞過來一疊文件,上面,赫然寫著四海集團股權贈送協議。
「張庸祿,我知道一向心狠手辣。
但你可想過你的下場,劉飛龍,真能護你一世嗎?」
張庸祿輕蔑一笑:「至少,現在我們贏了不是嗎?
李兄,看在過去幾十年的交情上,四海集團交給我,我送你父子離開洛城。」
李四海臉色一變,四海集團是他一生的心血,就是破產倒閉,他也不願送給敵人。
「原來,原來你想要四海集團。
張庸祿,你休想!」
張庸祿陰森的眼神一眯:「剛剛才說你看不清局勢,這又看不清了。
李兄,錢財乃身外之物,丟財保命,也不失為聰明人。」
「呸……張庸祿,你有種就殺了我父子。
眼下正是三年風評的重要時期,劉飛龍,他又能保你幾時。」
「說來說去,你還是指望凌非寒能從死囚牢走出來救你,愚蠢。
凌非寒區區一無名小卒,仗著有幾分醫術就妄圖攪動風雨。
他也不看看,自己算什麼東西。」
「那你,又算個什麼東西?」
「凌神醫!」
被按在地上李四海父子一扭頭,見走進來的人,頓時驚為天人,欣喜過望。
突然,一聲輕飄飄聲音從門外傳來。
眾人竟皆色變,張庸祿,更是森然的盯著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