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雪連著兩天都沒有出門,在用過晚膳之後便在院內坐著發呆。Google搜索就在閒散的片刻之內一個帶著紅心的小石頭忽然被扔在了她的面前,肖一立刻提高了警惕起來但是被慕初雪給攔住了,示意他停留在原地。
「殷七,出來吧。」慕初雪看了地上的石子一眼便朝著暗處喊了一聲,瞬間一個人影就出現在慕初雪的面前,將一個請柬交給了她。
慕初雪看了一眼請柬上的內容便將請柬給扔在了院內的石桌子上,「你說說你放著正門不走偏偏要從房頂上下來,再說墨家也無需給我送請柬只需知會一聲便可以了。」
殷七無奈的搖了搖頭,將臉湊到了慕初雪的面前:「這可惜鈺王府之內墨家的人偏偏從正門進不來,所以殷七無奈只能做這個梁上君子了。」
慕初雪抬起頭和他對視了一眼便立馬知道了這話中的含義,想來是秦亦修應該是給手底下的人通過氣了才不讓墨家進來的,但是就算知道了她也不能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點破,所以就頓了一下轉移了話題。「你們閣主大人不是最喜歡清靜嘛,這回怎麼會有興致邀請那麼多的人。」
「九銀山那種地方比較安靜,小橋流水倒也不錯,閣主吩咐要您早一些去,說不定還能看到日出。」
「行了,我知道了。」慕初雪笑了一下,什麼早點去能看日出,那樣的地方四面環山能看到日出就遇了鬼了,墨顏鶴那隻老狐狸既然讓自己早點去就說明他有事情要和自己說,只不過要見自己完全可以私底下見面卻偏偏選在這種地方到是讓人有些匪夷所思。
第二天一大早,慕初雪就帶著肖一和杏兒早早的來到了九銀山。
「王妃娘娘還是走慢點吧。」肖一看著慕初雪踩在這些碎石子上深怕她崴到腳,又不敢上前攔著。杏兒跟在後頭仔細的拖著慕初雪的裙擺,「幸虧小姐今日穿的不是拖地長裙,這溪邊都是石子一個不小心還要打滑呢。」
「沒什麼事兒,只是很久都沒有到這種地方來玩兒了,城內都是鋪子酒樓人來人往的也沒什麼意思,還是城外好。」慕初雪沿著溪邊一路走著倒是一副很享受很放鬆的樣子。他們幾個人不一會兒就來到了墨顏鶴的面前,慕初雪便在墨顏鶴的對面就坐了下來,「老狐狸,這麼早把我叫過來幹什麼?」
墨顏鶴輕咳一聲,「待會兒記得別在外人面前這麼喊我,老狐狸老狐狸的多難聽啊。」
「知道了,我有分寸的老狐狸。」慕初雪特意和她抬槓了起來。
墨顏鶴白了她一眼,便敲了敲桌子,「把手伸過來。」
慕初雪一聽便知道他是要給自己把脈,她知道對方不放心自己的身體,但是每次看他把脈的神情都很不自在,「別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了,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的身體狀況」慕初雪把手縮了回去滿臉的不在意。其實並不是真的不在意,只不過它不希望身邊的人為她擔心而已。
「雖然情況還是不容樂觀,但是奇怪的是竟然有好轉的跡象,你這段時間可有喝什麼藥湯。」墨顏鶴在替慕初雪把脈的時候感覺到了她的脈搏有些許怪異,不僅感覺到她身體的陰寒之氣在消散,還感覺到她體內有一股真氣在流動,但是這並不是他原先輸給慕初雪的內力修為,只不過有其他人在場他倒也沒有聲張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
「藥倒是天天喝,是鈺王府請的大夫開的藥據說是調節氣血的方子,沒什麼稀奇的。」
慕初雪自從身子出了問題之後,這藥湯就沒怎麼斷過自然也就沒有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在看到墨顏鶴的神情之後,慕初雪便將手撐在桌子上望著他,「對了老狐狸,我還沒問你為什麼忽然發神經請要請這麼多人,你在北楚也沒什麼昔日舊友啊。」
「主要是為了見見你,還有你的夫君。」墨顏鶴忽然嚴肅了起來,他此次如此大張旗鼓的請人到這個九銀山就是為了藉此機會來認一認人。
在談到夫君這個字眼的時候慕初雪忽然不說話了,他知道墨顏鶴不喜歡秦鈺風也不滿意這場婚事,她知道自己突然給他弄了這麼一個婚事出來讓墨顏鶴有些措手不及,心中肯定會有些不舒服,只不過當著自己的面他不敢多說些什麼。
「聽說你在北楚和一個姓郭的姑娘走的很熟,還處處為她出頭」帶著一絲懷疑的色彩,墨顏鶴從慕初雪的的神情當中仿佛看出了一些眉目。「能夠和你成為朋友的除非性格脾氣相投的,但是這個姑娘好像跟你不是一個類型的人。」
「女孩子家家的這些事情你就不要了管那麼多了,我只是和她一見如故而已,哪有你想的那麼複雜。」慕初雪對於這件事肯定會有些許遮掩,她知道墨顏鶴一定是知道了些什麼,只不過這個時候還不是說這些事情的時候。
殷七朝前方不遠處忘了一眼俯下身來對著眾人低聲的說道:「鈺王殿下來了。」
「你們先聊,我迴避。」慕初雪朝後看了一眼來人在看墨顏鶴這神色,就知道墨顏鶴把他們弄到這個地方來一定是有事情要和秦鈺風單獨談,就帶著杏兒和肖一故意避讓開了。
雖然好奇他們之間會談些什麼,但是慕初雪也深知墨顏鶴和秦鈺風之間談論的事情肯定不想讓自己聽到更不想讓別人知道,否則也不會故意支開溫青韻和墨無言,好在慕初雪本人也不是那麼在意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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