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雪剛走幾步就在不遠處看到了陵昔葉的身影,為了不讓她走過來,就故意喊得大聲了一點,並且朝著她的方向走了過去「雲煙姐姐你來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怎麼了?」陵昔葉剛到這地方就被慕初雪給拽走了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姐姐,老狐狸已經開始懷疑你的身份了,估計瞞不了他多久了」剛才墨顏鶴那老狐狸處處設套並且試圖想要從自己嘴裡套出話來,慕初雪就知道他心中起了疑心。
陵昔葉對於這件事倒是沒有太大的驚訝,「瞞不了就瞞不了,這一切我早就預料到了,我的易容術縱使能瞞得過天下人也瞞不過他的眼睛,畢竟這個技術還是他親手教的。」
「那就隨他去吧,反正老狐狸知道了也不會多說什麼的,今日既然是出來散心的就不要談這些了。」既然陵昔葉都覺得無所謂那慕初雪自然也不會在意這些,望著溪水不斷地流淌,慕初雪也趁機將自己放空了,回過頭來忽然無意間瞥到了陵昔葉腰間的那把破舊的笛子,「這是我當年送你的那根笛子,都已經破舊成這個樣子了你竟然還帶在身上。」
「原本是要扔了的,只是事情一忙就忘了。」陵昔葉不自覺的笑了笑,雖說嘴上是帶著那麼一絲嫌棄,但是心裡肯定就不這麼認為了,這根笛子應該對於她意義重大,要不然她也不會隨身帶著這個破舊的笛子那麼多年,只因這是流放路途之時慕初雪親手給她做的,當時慕初雪的年紀還小,為了給她這個姐姐做這個笛子手都劃破了也不吭聲。
「一忘就忘了幾年,你也真夠可以的。」慕初雪從她的腰間解下那根笛子,摸著上面的磨損回憶著往事的種種。
慕初雪將笛子放在嘴邊上吹了起來,聲音悠揚婉轉而且穿透力極強,老遠的地方就能聞得見這清脆的笛聲,哀怨婉轉像是訴說著往日的種種,但是曲中深情可能也只有經歷過的人才能懂,只因前面的幾年過的實屬不易所以她們姐妹兩人更懂得珍惜當下,只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心已經不似從前那般純粹了這首曲子是她們苦中作樂的時候自己編造的,訴說著她們的不易卻又透露著她們的倔強,無論前方的道路多麼艱難,她們也從未認輸過,否則也不會隱忍走到現在。
曲子的旋律並不是很複雜,但是曲中之情卻聽得讓人忍不住落淚,她們姐妹倆並不是多麼的擅長這些樂器,但是凡人只要聽過一遍就斷不會不會忘記,只因曲中皆帶著一股幽怨和淒涼,總能觸動人心的薄弱的地方。
聽著笛聲傳來,眾人都忍不住朝著溪邊的方向望了過去,但是大家都很安靜的站在原地也沒有走過去,似乎是不願意打擾到她。
「就算她表面上裝的再像在無所謂,笛聲中卻依舊帶著一份怨恨和無奈。」墨顏鶴望著遠處慕初雪的身影有感而發,他知道每回這個丫頭不管遇到什麼事情總是能夠泰然處之,看上去胸有成竹的樣子,但是只有他知道她內心的煎熬和無助,只是不願意讓別人知道而已,
「墨閣主倒是很了解雪兒。」感覺到對方強大的氣場,秦鈺風坐在他的對面倒是心裡有些慌神兒,墨顏鶴平常對待旁人還是心平氣和的,只不過今日對待秦鈺風竟然有些許不那麼和善。
墨顏鶴淡淡的品著茶,周身的氣溫一下子降到了零點,「說實話我很不喜歡你們兄弟倆個尤其是你兄長,若不是有那丫頭在,我肯定會忍不住放一把火燒了你們鈺王府。」
「墨閣主第一次見我,怎麼會對鈺風有那麼大的敵意。」
「無論出於何種目的,但凡是傷了她一根寒毛我都不會放過對方,你們兄弟倆個為了什麼目的接近她你以為我會不知道嘛,就像當初你們接近昔葉一樣,無非就是想通過她們牽上我們墨家這根線罷了,只不過昔葉看的更加通透所以才會被當作一顆棄子。」
「兄長本無意傷害昔葉郡主」秦鈺風替自己的大哥辯解道。
「人吶,錯一輩子也是錯,走錯一步也是錯。」陵昔葉本沒有做錯什麼卻受到了命運的不公,墨顏鶴有的時候覺得她們姐妹倆的性子真的一點都不像,唯一像的地方就是透著一股倔強和不服輸的勁兒
一曲終了,卻觸動了很多人的心。慕初雪在吹這首曲子的時候,璟王秦亦修就站在身後駐足了很久,只因這首曲子他太熟悉了,以前陵昔葉在王府的時候每每無人的時候,總會站在風口吹奏這一首曲子,如今在聽到這首曲子的時候不免有些感傷。
他們之間或許只存在相互利用的關係,但是時間長了說不動情那是假的,尤其當初陵昔葉腹中懷著她的孩子,只可惜奇差一招,因為李家那個毒婦的妒忌,最後他還是沒能保得住她們,想來心裡還是有幾分內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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