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刀門門主!
張銘轉過頭看向二樓另一側。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帘子拉開,一名身穿白色獸皮披風的威武男子坐在對面的二樓中,身後還跟著幾名白刀門弟子。而在雪姬閣里的白刀門弟子見到中年男子出現,紛紛恭敬行禮。
「拜見門主。」
雪姬閣里至少有三四十名白刀門弟子,而且對方門主還在。
張靈溪臉色一下子變了,對著張銘低聲道:「哥,那個是白刀門白戰天,分神境巔峰,據說還差一步就踏入合體境了。我……我派人回去通知爹娘去。」
「張大哥。這下真麻煩了。要是其它人,我還能幫你,可是白戰天出面,我說的話不可能有用。」雪天恆低聲道:「我們先拖著,我想辦法請我爹出面。」
關鍵時刻,果然只能回去找爹娘啊。
不過張銘卻沒這個習慣。
「沒事。我來處理就行了。」張銘看向了對面的白戰天,抱拳笑著道:「沒想到白門主在此,晚輩張銘見過前輩。前輩說要用白魚雲鱗甲和我賭一滴心頭血,此話當真?」
白戰天淡淡開口道:「你叫張銘,祖龍宮那位先生和宮主的兒子?很不錯,在冰封城這地界,能有你這般氣度的後生倒是罕見。你要我白刀門的至寶和你賭一滴心頭血,這件事我答應了,我一個白刀門門主還不至於哄騙你一個後生。不過,你要比斗的人不是他,而是我。只要你在我手裡撐過三招,白魚雲鱗甲本門主就送給你。要是你輸了,留下你一滴心頭血。」
白刀門門主親自出手!
張靈溪臉色驚變,急聲道:「白戰天,枉你是前輩。你一個合體境的前輩,讓我哥靈竅境的修為接你三招,這和明搶有什麼區別?」
「明搶?那我就搶了。」白刀門門主語氣平淡開口道:「小丫頭,前日是我們白刀門的雪雀拿下的那頭赤鷩鳥。你哥搶了赤鷩鳥的屍體,這才是真正的搶。我沒有直接出手,已經是給你們祖龍宮面子。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要麼認輸交出一滴心頭血,要麼接我三招,然後交出一滴心頭血。」
張銘聽到這句話,淡淡的笑了起來道:「那這麼說,我沒有選擇了?」
「小子。」白刀門門主品了一杯茶道:「要是換做別人在冰封城拿了我白刀門的東西,早就變成雪雀的食物了。現在要你一滴心頭血,已經是便宜你了,交出來吧,此事就當了了。」
張靈溪急了。
這時候回去找爹娘,根本來不及。
雪天恆低聲道:「張大哥,白戰天這一次是鐵了心了,恐怕我爹來了,也未必能鎮住他啊。」
曹嬰低聲道:「主子,這個人太厲害,還有白刀門這麼多人在,恐怕我們要衝出去很難。」
「我知道。我接他三招就是了。」張銘笑著開口道。
接三招!
曹嬰急聲道:「主子,不行。對方是有備而來,這三招會要你半條命的。」
「是啊。哥。」張靈溪都急哭了,擦著眼淚道:「哥,都怪我,今天就不該帶你來城裡。你有哥三長兩短,我回去怎麼跟娘親交代啊。哥,我錯了,都是我對不起你。」
張銘大笑道:「好了。哭什麼,誰說我一定接不住他三招。行了,既然跑不了,那我們總不能坐著等死吧,這三招我接了就是了。」
對著幾人安慰了幾句。
張銘便飛身而起,落在了場中戲台。
「白門主,我張銘不是輕易認輸的人。」張銘笑著開口道:「既然你要我接你三招,那晚輩就接三招。要是三招之內,晚輩僥倖還能站著,還請前輩交出白魚雲鱗甲,放我們離開。要是接不住,我躺下了,前輩可自取我一滴心頭血,絕無人阻攔。」
白戰天在二樓眯眼看向張銘道:「你確定要接我三招?你這個後生很不錯,我看著喜歡,要不是我膝下無女,我會招你為婿。你放心,這三招我不會傷你根基。」
不傷根基?
一滴心頭血,就是傷了根基了。
張銘平靜點頭道:「那好,多謝前輩留手了。」
白戰天放下酒杯,在二樓飛身落下。
張銘個頭接近一米八,而白戰天卻尤為高大,已經超過了一米九,身穿獸皮袍子,不怒自威,如同一頭猛獸。而此刻,白戰天散發的勁氣已經無形中如同一座大山一般壓在了張銘身上。
張銘第一次感覺到如此強大的壓力,不過幾秒鐘,身上已經滿是汗水。
靈竅境,洞虛境,分神境。
相差了兩個大境界,而且白戰天還是分神境巔峰,距離合體境也只有一步之遙。
張銘深吸了一口氣,抬手之時,幾根金針已經落在身上。金針入體,潛力激發,張銘身上的勁氣極速涌動起來,驅散了白戰天所帶來的幾分壓力。
「很不錯。」白戰天看著張銘道:「早聽聞,祖龍宮的那位先生,有一種激發潛力的功法,看來就是你剛才用的那一招了。短時間內,能讓靈竅境初期的修為,提升到巔峰,已經非常不錯了。很可惜,老夫分神境巔峰,豈是你一個靈竅境相提並論的。」
張銘一抬手,擺開架勢道:「前輩,還是請出手吧。」
「好。我也不欺負你。」白戰天語氣平淡開口道:「我只出三招,只要你還站得起來,就算你贏了。」
話音落下。
白戰天全身勁氣完全爆發,直接一拳就轟向了張銘。
這一拳,百年如同一座山峰向著張銘當頭壓了過來。
張銘感受著這一拳的威勢,卻是沒有完全防守,而是身後火翼出現,瞬間爆發衝擊力,向著白戰天的拳頭對攻了過去。
轟。
雙翼瞬間爆發力極強。
張銘帶著巨大的衝擊力轟上了白戰天的拳,再加上八荒鎮獄勁,可以說在拳法上,張銘已經用盡全力了。只是,兩者一接觸,張銘只感覺被一股巨力掀起,整個人倒飛而出,怦然一聲撞斷了雪姬閣里的石柱。
第一擊。
便被擊飛了。
二樓張靈溪臉色蒼白,慌忙從樓上就要下來,卻被曹嬰拉住了。
「放心,主子他沒那麼容易落敗,這點力道,主子能撐得住。」曹嬰低聲開口道。
張靈溪驚愕得看著張銘所在的位置。
果然。
在眾人眼前,大概過了五秒鐘,張銘從石柱的廢墟中爬了出來。
張銘嘴角滲出了血,五臟六腑都火熱一片,好像被人快震散了一樣。
「多謝……前輩……手下留情。」張銘一步步走上擂台,最後一口血噴了出來。
白戰天眯眼看著道:「不用謝我,是你自己撐下來的。這第一拳,我用了八分力。小子,你還要接第二拳嗎?」
「接。」張銘擦去嘴角鮮血,苦笑道:「總不能前面一拳白挨了吧?」
白戰天輕哼一聲,開口道:「下一拳,我會用十分力。」
十分力。
幾乎是全力了。
張銘微微點點頭,張口吐出了蜃氣。
蜃氣在擂台上蔓延,白戰天看著白霧茫茫,卻也沒在意,只是開口道:「小子,你以為這霧氣能夠藏住你的位置?可以,如果這一擊未中,也算你本事。」
話音落下。
白戰天只是一跺腳,周圍寒氣爆發,冰霜瞬間衝散了周圍蜃氣和張銘幻影。
張銘出現在白戰天面前,白戰天一拳就轟了過去,張銘瞬間爆發出山魁血脈,雙臂護在了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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