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天恆低聲道:「張大哥,還是我出手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剛才上場的是我父親的影衛,她們每一個都是同境界中一等一的高手。下一場,我哥很可能還會讓她們出場,您身邊這位姑娘,恐怕不是對手。」
張銘淡然笑道:「沒事,讓曹嬰上場吧,她不弱。」
曹嬰飛身上場,而前面那一名女子卻是沒有離場。
曹嬰手中雙刀出現,清脆開口道:「給你休息一會。」
「用不著。」黑衣女子看了一眼曹嬰手裡雙刀,嘴角輕哼,便瞬間化作三道黑影,再次向著曹嬰攻去。
曹嬰站在原地,對於周圍三道黑影卻是充耳不聞,只是右腳輕輕踏前一步,善惡修羅刀一前一後等待著對方的進攻。
唰!
黑衣女子出手了。
三道黑影同時攻向了曹嬰。
曹嬰手中的刀也動了起來,左手白色的修羅刀瞬間掃開了周圍三道黑影,同時右手黑色修羅刀一揮而下,擋住了黑衣女子的致命一刺。黑衣女子一擊不中,極速後退。
曹嬰沒有追擊,依舊站在原地。
一時間,場中安靜了下來。
黑衣女子站在一側,曹嬰站在另一側,誰也沒有動。
等了許久。
兩人誰也沒主動出手。
二樓上。
寧萱兒冷哼道:「裝模作樣,不主動進攻,這一場還怎麼打。祖龍宮的,我們的人都進攻過了,該你們了吧?」
「這叫策略,不懂就閉嘴。」張靈溪回懟了一句,卻依舊對張銘低聲問道:「哥,我嫂子能行嗎?」
張銘淡淡笑著道:「放心吧。很快就能分出勝負了。」
寧萱兒在一旁看著,便對雪清風開口道:「清風大哥,讓你的人速戰速決吧。就下面那個女人,根本不是冰封城影衛的對手。讓祖龍宮知道知道我們的厲害。」
雪清風笑著點點頭,看一眼樓下道:「速戰速決吧。」
速戰速決?
張銘聽到這句話,不禁感嘆一笑,低聲道:「紅顏禍水。」
寧萱兒聽到這四個子,怒聲道:「祖龍宮的,你說誰呢?」
「說你。」張靈溪冷哼道。
下面黑衣女子接到命令,支持遲疑了一下,便依照命令再次向著曹嬰攻去。
黑衣女子身法極快,在場中如同一片黑霧,只是攻到曹嬰身邊的瞬間。曹嬰也出手了,刀和匕首交織在一起,曹嬰手中雙刀由守轉攻,速度極快,整個人向著黑衣女子壓了過去。
兩人出手都極快。
只是曹嬰的刀法更為刁鑽。
黑衣女子不斷後退抵擋,想要脫戰。
二樓寧宣兒見到這一幕,急聲道:「打啊。」
鐺。
而此刻,黑衣女子手中匕首被曹嬰黑色修羅刀突然一下子斬斷了。
兵器斷了。
黑衣女子臉色大變,來不及取第二件兵刃,已經被逼到擂台角落,退無可退。
曹嬰手中白色修羅刀一掃而出,黑衣女子便被白色修羅刀的刀氣砸出了擂台,落敗。
「你伸手不錯,要是再耐住點性子,或許有機會一擊讓我認輸。」曹嬰收刀開口道。
黑衣女子捂著肚子,看了一眼曹嬰回應道:「你的兩把刀,一攻一守,自成一體,我短時間內很難攻破。你實力在我之上,多謝姑娘手下留情。」
點到為止。
曹嬰贏了。
張靈溪驚喜不已,對著寧萱兒譏諷道:「我哥說的真沒錯,紅顏禍水。剛才要不是某些人多嘴,那個影衛只要等待機會,找出我嫂子破綻,便能一擊得手。可惜啊,有些人功夫上不怎麼樣,還喜歡指手畫腳。雪清風,紅顏禍水啊。」
被人當面這麼說。
寧萱兒羞怒不已,可是在見到雪清風陰沉的面容時,寧萱兒也知道自己剛才的確多嘴了。
「清風大哥,對不起啊,宣兒知道錯啦。」寧萱兒微微扁嘴,委屈道。
雪清風沒有回話,甚至沒有理會寧萱兒,而是抬眼看向了張銘道:「張兄,下一場,你們還是這位姑娘出手嗎?」
「下一場。我親自上場吧。」張銘回應道。
雪清風回頭看向了身後的一名白刀門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上前一步,開口道:「此事是應我們白刀門而起,這第三場,就由我們白刀門和祖龍宮做個了斷吧。不過,在比斗之前,我們白刀門有個要求。」
要求?
張靈溪急聲道:「你們還有什麼要求?不是說好比斗靈石嗎?」
「靈石我們白刀門還不缺。」中年男子看向張銘沉聲道:「張公子,赤鷩鳥的妖丹對我們白刀門非常重要,但是現在被你練功所用,想來讓你在拿出來也是不可能了。不過,如果這一場張公子輸了,我們要你一滴心頭血。」
心頭血!
張銘輕鎖眉頭。
張靈溪急聲道:「不行。一滴心頭血,不下於自毀三成修為。哥,別答應他。」
心頭血。
那是修士一聲血液的精華所在。
修士強悍,但是心臟依舊是最大的弱點之一,而其中最根本原因就是心頭血。否則修士就算心臟破碎,也能憑藉功法運轉血液流動,同時慢慢修復心臟。可是,心頭血一旦失去,那就等於修為盡毀。
「祖龍宮也不過如此。」寧萱兒冷笑道:「一滴心頭血就不敢了,既然不敢,那認輸好了,以後見到我恭恭敬敬叫聲大小姐。祖龍宮別想在冰封城抬起頭了。」
張靈溪怒急道:「寧萱兒,你閉嘴。你真有能耐,你跟我上台,我們生死斗。你敢嗎?」
寧萱兒自認不是張靈溪對手,只能咬牙道:「你明知道我不是你對手。你哥不是能耐嗎?那麼能耐,還不是怕了。」
怕?
張靈溪還想爭辯,張銘卻攔住了。
「一滴心頭血,三四成的修為。」張銘輕笑開口道:「要我一滴心頭血,不知道白刀門拿什麼做賭注?」
這個問題。
白刀門中年男子卻是愣了一下。
張銘輕哼道:「怎麼?白刀門難道想用十萬靈石就跟我賭心頭血了嗎?那好,我拿十萬靈石,賭你一滴心頭血,誰上場都行,你們誰願意?要我用心頭血做賭注,你們是不是也應該拿出相應的賭注出來。」
「好。我用我的一滴心頭血賭你的一滴心頭血。」白刀門中年男子急聲道。
張銘不屑一笑道:「你的?現在是你們需要我得一滴心頭血,你的心頭血對我來說一無是處,我用來做什麼?真要賭,也可以。你們不是說要我的心頭血嗎?那就拿你們白刀門的至寶出來賭。」
白刀門至寶!
中年男子臉色驚變。
張靈溪笑著道:「白刀門至寶,我知道。白刀門三寶分別是白刀、銀甲和雪獸。白刀是天寒刀和白門九式刀法,銀甲是白魚雲鱗甲,雪獸是一頭分神境的四翼雪雀王。你們白刀門不是底氣足嗎,好啊,那咋們就賭啊,你們打算拿哪一件來和我哥賭啊?」
這幾件東西,中年男子平日裡連見都無法見到,根本別說賭了。
天寒刀是門主信物,也是白刀門祖傳下來的神兵。白門九式刀法是門派最核心的刀法,中年男子至今也只學得前六刀,後面三刀,分別是長老和門主才能修行的刀法。白魚雲鱗甲也是白刀門祖傳下來的寶物,據說刀槍不入,神兵難傷,只是這白魚雲鱗甲在哪,同樣也只有門主知道。
最後一頭四翼雪雀王,中年男人倒是見過幾次。不過,那可是鎮派妖寵,還是四百多年前,白刀門一位老主發現的,在白刀門已經四百多年了,儼然是白刀門的一份子,根本不可能作為賭注拿出來。
就在中年男子臉色尷尬,無法回應的時候,二樓不遠處的廂房裡傳出一名男子聲音道:「祖龍宮少主,果然好膽識。好,既然你要賭,那本門主便陪你賭,我白戰天就用白魚雲鱗甲賭你一滴心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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