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一刀逼退

  第二拳。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一拳擊中張銘雙臂,張銘只感覺全身好像要炸了一樣,全身骨骼怦然作響,整個人撞在了牆上。

  砰。

  牆直接被撞穿了,張銘砸在了雪姬閣外面的街道上。

  撕心裂肺的疼。

  張銘只感覺雙臂發麻,似乎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

  神魂里。

  蚩尤沉聲開口道:「小子,你的雙臂已經骨裂了,五臟六腑都有傷,那個白戰天是想要你的命,你不能再空手接第三招了。」

  傷勢很重。

  不過在金針之術的作用下,張銘還能短時間內支撐下去。

  「前輩,我知道了。」張銘撐著身子慢慢站起來。

  曹嬰已經飛身來到了張銘身邊,眼神驚駭得看著張銘道:「主子,你沒事吧?」

  「沒事,還能撐著。」張銘咬牙開口道。

  張靈溪跑出來,見到張銘滿身傷害,便連忙開口道:「哥。別接第三招了。他……他不敢殺我們的。大不了,我們給他一滴心頭血就是了。」

  「可是我不想給。」張銘一步步走進了雪姬閣。

  在場人都驚訝得看著張銘,剛才那一擊的威力,只要是化嬰境以上的修士都能感覺出來。白戰天沒有留手,一拳下去,恐怕就算是洞虛境的修士都很難站起來,可是張銘居然還能起身走進雪姬閣。

  台上。

  白戰天背著手,看著張銘輕哼道:「激發潛力的功法,短時間內能讓你感覺不到疼痛。但是等到時間過了,積累的傷勢會完全爆發。小子,你也算事個人物,留下一滴心頭血,我放你走。」

  「前輩,我前面兩招都受了,不接第三招,太虧了。」張銘走上了台,手中亮出了空冥刀,開口道:「前輩實力遠在我之上,晚輩只能用兵刃接前輩的第三招了。」

  用兵器?

  前面張銘沒用兵器,所以白戰天也沒有用。

  現在張銘用了兵器,白戰天只是輕描淡寫的看了一眼張銘手裡的空冥刀,帶著幾分自信道:「也好,我就不用兵器對你出第三招。要是第三招你接不住死了,也免得別人說我以大欺小,沒讓著你。」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張銘嘴角淡淡一笑,開口道:「既然如此,那就謝過前輩了。」

  第三招。

  白戰天輕咪雙眼看著張銘,周身的勁氣開始劇烈涌動。

  張銘只感覺對方的氣息更強大了,前面張銘還能抵擋住對方的勁氣侵襲,可是這一刻,張銘整個人就好像要被一股勁氣壓垮了一樣。這完全已經超越了分神境的氣息,達到了合體境的修為。

  「小子,第三拳,接好了。」白戰天輕哼一聲,便直接一拳轟擊了過去。

  這一拳襲來。

  張銘只感覺自己全身勁氣都被對方壓制著,甚至連刀都無法抬起來,更別說抵擋了。張銘這一刻真的驚住了,對方的氣息太過強大,強大到他連反抗的念頭都沒有,刀根本無法提起,整個人被完全壓制著。

  「小子,他在壓制你的神魂。」蚩尤提醒了一句,又急聲開口道:「看來,我只能盡力幫你一次了。」

  這話只是一個念頭。

  白戰天的勁氣已經轟擊過來了。

  而張銘全身卻是突然壓力一松,手中的刀也很自然得抬起一揮而出。

  這一刀,蘊含著天地法者。

  白戰天拳頭已經砸到了張銘面前,根本沒想到張銘居然還有抬起刀的勇氣。而更讓白戰天震驚的是,張銘這一刀落下的瞬間,居然蘊含著天地法則的力量。

  一絲銀白色光芒一閃而過。

  白戰天臉色驚變,手一收便躲過了張銘這一刀,隨後全身勁氣爆發,一下子將張銘掀飛在了地面之上。

  張銘再次狼狽倒地,滾了兩拳才止住身子,然後慢慢從地面上爬了起來。

  「前輩,第三招接住了!」張銘聲音沙啞道。

  接住了!

  二樓看戲的一群人眼神驚駭無比。

  誰也沒想到白戰天這三招,張銘真的輕描淡寫般的接住了。

  而白戰天站在台上,臉色陰晴不定。

  剛才那一刀太詭異了,詭異到白戰天來不及對張銘下手,就收回了絕大部分力道,最後不得不用一聲勁氣,強行掀飛了張銘。

  「刀和刀法都不錯。」白戰天眯眼看著冷聲道。

  張銘強撐著一口氣,笑著道:「前輩過獎了。這三招,晚輩接下來了,前輩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吧?」

  白戰天只是看著張銘未說話。

  白戰天想食言了。

  眼前張銘的刀法詭異,剛才那一刀出手,連白戰天自己都不敢硬接。如此年紀,就有如此修為和刀法,白戰天心中嫉妒也有幾分擔憂,如果今天讓張銘這麼安然無憂得回去,恐怕要不了幾年,他白戰天見到眼前的小子,就得低著頭做人了。

  而張銘此刻也擔心。

  他甚至連白魚雲鱗甲得事都沒有提,只想白戰天鬆口放幾人離去。

  就在張銘等待對方回話之時,門外卻是突然出現了一個女人的的冷漠聲音。

  一名藍衣年輕女子走進了雪姬閣,冷哼一聲道:「白戰天,願賭服輸。你一門之主,不會大庭廣眾之下,連一個晚輩的賭約都要食言吧?要是你還顧及你們白刀門的臉面,就自己把白魚雲鱗甲叫出來。」

  年輕女子一出現。

  一旁張靈溪頓時衝過去開口道:「雷姨,他們欺負我和哥哥。」

  「知道了。雷姨在,誰也欺負不了你們。」藍衣女子拉著張靈溪的手,來到張銘面前,恭敬行禮道:「祖龍宮雷龍王雷婷參見少主,雷婷救駕來遲,還請少主恕罪。」

  張銘身上的痛覺已經慢慢出現了,只是強撐著一口氣,點頭道:「不算遲,雷姨不必如此。我受了點傷,一會還請雷姨送我們回去。」

  「少主放心,解決了眼前事,我親自護送少主回宮。」雷龍王雷婷轉身看向白戰天,冷漠開口道:「白戰天,東西交出來吧,難道還需要我上門去取嗎?」

  而一側二樓諸多白刀門弟子和高層急聲開口道:「門主,白魚雲鱗甲不能給他啊,那可是我們宗門的至寶。」

  白戰天看著眼前的雷婷,沉默了許久,才一抬手將一件白色的鱗片保甲丟在了地上。

  「這就是白魚雲鱗甲,不過很可惜,早在兩百多年前就已經壞了,至今無法修復。」白戰天帶著幾分戲虐的口吻道:「你們想要,拿去吧。」

  壞了?

  難怪這個白戰天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就接受了張銘的賭約。

  張銘怎麼也想不到,拼死拼活,挨了三拳,最後卻弄了一個壞了的保甲。

  雷婷輕鎖眉頭,回頭看向張銘。

  張銘卻是一步步上前,將白魚雲鱗甲拿了起來,平靜開口道:「多謝前輩賜甲。雷姨,我們回去。」

  「是。少主。」雷婷點頭,隨後看向白戰天開口道:「白戰天,今天的事,我祖龍宮記下了。三天內,我雷婷必然親自上門討教一番。」

  白戰天冷哼道:「恭候大駕。」

  事情總算了了。

  張銘服用了一顆丹藥,壓制住身上的疼痛,躺在了食鐵獸的背上便失去了知覺,昏迷了過去。

  路上。

  張靈溪看著已經昏迷過去的,頓時淚眼蹣跚的抽泣道:「都怪我。早知道這樣,我就不拉著哥來冰封城了。都怪我,害得哥受傷了。」

  「大小姐,這一次回到祖龍宮,宮主免不了要折法你。」雷婷平靜開口道:「你也該好好張張記性了,這幾年,你闖了不少禍事,都是我和韓雲山在冰封城幫你壓下來的。現在,你闖禍還連累了少主,要是再這麼任性下去,恐怕你早晚會連累更多的人。」

  張靈溪滿臉是淚痕道:「雷姨,我知道錯了。你快看看我哥吧,我哥他怎麼樣了啊,會不會有危險啊。」

  「少主,沒有生命危險。」雷婷看了一眼張銘開口道:「不過要想恢復,恐怕需要些日子。也幸好,少主最後一刀精妙,讓白戰天及時收回了手,要不然少主這一次恐怕人都要廢了。」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