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在這時突然被人打開,黎平一臉錯愕地看著眼前景象,他張了張嘴,然後趕忙抽身退出。 而後他又返身回來將大廳的燈光熄滅,這才趕忙退出將們小心翼翼地帶上。
滿室陷入黑暗之中,但落地窗外明亮的燈火卻並不阻礙屋內的視線。七色燈光灑進室內,淡淡的亮光從落地窗前鋪在地面上,如地毯似的。
女子再次捧住了他的腦袋,吮住了他的唇,甘甜熱辣的白酒味和清爽乾淨的氣息混合在一起,形成強烈的反差。
他喘息漸沉,一把扯開她身上的襯衫,紐扣崩裂滾落一地……
他扯開身上那粘滿汗水的襯衫,露出精壯的腰身。他的唇又滑了上去,帶著濃郁的酒香,捧住她的臉蛋動情地深吻。
兩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了一起。致命而有瘋狂的一吻。
他摟住她的腰徑直朝著沙發走去。
砰地一聲悶響,二人雙雙砸在了沙發上面,他的手托住她的後腦,免於她受到撞擊。
他黑亮如星的眸子緊緊地望進她的眼底,精壯的月匈膛感受著她的細月貳,密不可分。
她的臉有些紅了,不過雙眼依舊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他帶著些涼意的唇,輕輕的、細緻的、溫柔中帶著濃烈的吻著她的唇,不時用舌輕舌忝,令她緩緩閉上眼眸,顫慄地回吻。他的手滑向那抹柔車欠的,輕輕地碾壓。
相接的唇隙中,扼制不住的聲音緩緩溢出。腰帶脫落,西褲與牛仔褲散落在沙發上。
他吻著她的肩窩,緩緩地沒了動靜。
莫子涵低頭,看著埋在自己頸窩間睡著了的男人,她沉默了半晌,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然後她就將他抱在懷裡,用下巴放在他散發著淡淡清香的短髮上,閉上眼睛,唇角划過一抹微笑。
他的身體很溫暖,睡著的時候就像嬰兒似的乖巧,臉部不時在她的頸窩間輕蹭一下,他的唇角帶著迷人的微笑。
再不服平日裡的波瀾不驚,平靜從容。
第二日清晨,白子諭揉著疼痛的額角,昨天他好像做了個夢,夢裡他摟著她激情深吻,那細膩的觸感似乎還在指尖涌動。
他緩緩翻身,仰面倒在大床上,頭痛欲裂。他的自制力向來很好,從未喝過這麼多的酒,今次他終於體會到宿醉帶來的痛苦。他有些噁心、口渴、還伴隨著一陣眩暈。
靜靜地躺了一會,用手撫上額頭。身旁忽然有人翻動了一下。
他的動作一頓,緩緩轉過頭去。
陽光從窗台灑進室內,少女漂亮精緻的面容上帶著清淺的微笑,她側身對著自己,一頭棕色的波浪長發披散在白色的大床上,在陽光的映襯下顯得有些璀璨奪目。
她的睫毛很長,閉著眼睛的時候效果更顯。她的鼻樑很挺拔,也很精緻。
她就靜靜的躺在他身旁,穿著的是白色的浴袍,浴袍因睡覺有些鬆散了,露出半邊香肩,羊脂白玉般細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他的腦袋轟地炸了一下,一幕幕凌亂的畫面在腦海中越發地清晰,只是後半段如何也想不起來了。
他漂亮的 眸子緩緩閃動了一下,然後慢慢地拉開被單,面色就是僵了僵。他也穿著浴袍,裡面未著寸縷。
做了?他好看的眉頭蹙了蹙。
想不起來了。
他覺得世界上沒有什麼比這更令人懊惱的事了。
頓了頓,白子諭緩緩靠近了莫子涵,拉開她鬆散的浴袍一角,入眼便是傲人的白膩,也沒穿!
做了!
他堅信。
手臂忽地就是一痛,抬頭,就對上了女子明亮的眸子,那眼睛正帶著笑意看著他,而他不老實的手腕就被她扣在手中。
「淘氣。」莫子涵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尖,然後爬坐起來靠在床頭,將他攬在懷裡。
白子諭愣了愣,此時此刻的這個姿勢,似乎有些反了。
不過他依舊勾了勾唇角,伸手抱住她纖細的腰身,將頭靠在她胸前,聽著她平靜的心跳聲。陽光打在兩個人的身上,靜靜的,很安詳。
莫子涵就將鼻子埋在他的頭髮里,微笑著閉上眼睛。
白子諭聲音清淡地開了口,「昨晚……」
「嗯?」莫子涵挑眉。
他緩緩抬起身子,將頭貼在她的耳邊,聲音極低地問道,「做了嗎?」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莫子涵的耳朵上,讓她有些痒痒的。
她笑著側開了一點,然後看著他滿是認真和詢問的臉,沉默半晌噗嗤一笑,她搖了搖頭。
白子諭不甘心地皺了皺眉,「誰給我換的衣服?」
「我。」莫子涵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尖。
白子諭面色有些尷尬地看著她。
「我還幫洗了澡。」她湊近他的耳畔,聲音低啞誘惑地道。
白子諭就是呼吸一滯,眸色也跟著暗了暗。
「在那之前呢?」他側了側頭,湊近她的脖頸輕吻。
莫子涵咬了咬他的耳朵,手指順著他的胸膛下滑,「你睡著了。」
白子諭的身子就僵了僵,面色複雜地道,「我睡著了?」
莫子涵笑著退開,用手捏了捏他的下巴,「嗯,你睡著了。」
他眸色閃了閃,看著她剛剛睡醒那白皙慵懶的臉蛋,湊上前叼住她的唇瓣,聲音含糊道,「那繼續吧。」
莫子涵推開他走下床,「可再沒這好事了。」說著就一邊系好浴袍,將自己裹得嚴實。
白子諭坐在床上,眸色懵懂地看著她,「你原諒我了?」
「這回該我請求你原諒了。」莫子涵將衣服系好,勾著唇角轉頭看他,「是我誤會了你,不過你安排的人的確不中用了點,算是陰差陽錯吧。」
白子諭定定的看著她,半晌俊美的臉頰上綻放起一絲笑容。莫子涵有著常人不具備的坦白和灑脫。
她看著他深吸口氣,「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
「管飯嗎?」白子諭平靜的眸子看著她。
「鹹菜稀粥,管夠。」她單手支在床上捏了捏他的鼻子,後者卻是一把攬住她的腰身將她壓倒在床上,帶著些涼意的唇就印了上去,聲音含糊地道,「我現在就餓了。」